项怀谦果然不让火蛇失望,那粒药充分发挥了效果,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简岚是被火狼动手打晕扛走的,火狼潜入简家,没有人发觉,简岚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失踪了。
火蛇眼睛一亮,“为了给他们更大的刺激,龙,你先把那个男的制住,我再给这女人调点圣水。”
江明月气得胸脯大幅度起伏,“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简直目无王法。”
“王法?我就王法。不要着急,等会就看到让你终生难忘的一幕,要好好看清楚哦,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了。”火狼挑眉似笑非笑地说。
简岚照样被灌了药水。
“好了,快放开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去吧。”火蛇玩着食指上的戒指,淡淡地说。
“老大什么时候到?”
“快了,赶得及的话,正好赶上这么精彩的一幕好戏。”
江明月大叫一声,两眼一翻几乎要晕过去,胃部翻滚,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项书桓跟她面对面地绑着同一条绳索,也被连累了,他嫌恶地皱眉,“你这婆娘,别吐了,真恶心。”
回答他的却是江明月又一次的呕吐,这回是直接喷到了他的脸上。
项书桓顿时呆若木鸡。
江明月一脸的歉意,可是她根本就停不下来,那个画面实在太刺激了,刺激得她心脏都受不了,肚子紧缩,阵阵抽痛。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羞愧死了,竟然如此。
项书桓咬牙切齿,他平时最爱干净,这女人竟然喷他一脸,恶心得要命。他想伸手去擦,可手脚根本无法动弹。只能忍着那些脏兮兮的东西从脸颊往。
火蛇招呼火狼把项怀谦和简岚的镜头拍下来,这么好的画面,浪费了岂不可惜?再说,要是这女人反悔了,这也是一个手段。
魁龙不得不承认火蛇很有心眼,整起人来毫不手软。别看他长得像个女人,可心肠也极其歹毒,额,是心眼多。
江明月感觉肚子空空的,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她咬着唇,“求你们,我肚子好痛,我好像要吐了,求求你们,送我去医院……”
火狼专注着拍摄,没空鸟她。
火蛇掏了掏耳朵,“我好像什么都没听到,龙,你听到什么小狗小猫的叫声吗?”
魁龙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也没听到,估计是幻听。”
穆流云和简焘姗姗来迟,其实他们已经够快了,只能说火狼的速度比他们更快。
当穆流云踏进客厅,看着被绑在一起的江明月和项书桓,还有一地的脏东西,他眼眸一深,了然地扫了火狼等三人。
简焘却被这个画面雷到了,好像踩到了雷区,把他劈的外焦里嫩的。
火狼有些尴尬,不知道该不该收手,“额,老大,你们来了?”
穆流云没有理他,走到魁龙面前,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简岚怎么在这里?”
魁龙很想翻白眼,老大,你演戏就演呗,干嘛要扯上我?人家一向很老实的,干不来撒谎那种活好么?
倒是火蛇主动替他解释,“老大,这个女人也有份,当时你走的匆忙,没有留意到她。这根本就是他们一家三口谋划好的。”
“什么一家三口?”简焘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字眼。
“额,这女人难道不是他们的女儿?我还以为是呢。抱歉。”火蛇蹩脚地解释。
简焘脸色一黑,“到底怎么回事?”他此时已经濒临火气爆发的边缘,小优中了别人的暗箭,到现在还没清醒,他担忧的不行。
“就是这个女的,叫江明月的,贼心不死绑架了大嫂,我正在教训他们呢。“
项书桓一张脸铁青的难看,“你也说了是江明月的所作所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还不把我给放了?”
“呸,你还真有脸说,跟你没有关系?她难道不是你的女人?还是说她是个便宜货?”
“根本就和这个没关系,快放了我们!”
穆流云冷笑,“先弄清楚了再放人。”
江明月看到简焘就好像看到了救星,立即叫嚷嚷的,“简焘,你快帮忙呀。岚岚她可是你女儿。”
简焘板着脸立即说到,“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成何体统。”
穆流云给下属使了个眼色。
火蛇有些遗憾不能继续看好戏,不过也到了精彩之处,于是就对魁龙点了点头。
魁龙摸了摸鼻子,该死的火蛇,明明他才是头儿,为什么老是被他指使干这干那的?他却好,一副懒骨头的样子。
不说江明月了,就连简焘都感觉眼前一阵发黑,手脚被绑的酸痛的厉害。
简焘对简岚彻底的失望了。
之前跟江明月离婚,简岚毕竟也是他疼了七八年的女儿,对于母亲的离去肯定会感到悲痛,那几天他也没拘束她了,就连项家的婚事都不想再提起。
他这么做,就是想让她想清楚。
而且也是为了保全简岚的面子,可她却一再辜负他的期望。
可谁曾想到,事隔不到半个月,场面再次重演,这让他如何能够释怀?如何相信那一次只是个意外,只是个陷阱?
“你刚才说岚岚是跟他们一伙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江明月却拼命摇头,“简焘,你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根本就是穆流云的手下,穆流云是在陷害我们,栽赃给岚岚。”
穆流云冷笑,“陷害?栽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鬼鬼祟祟地把小优绑架来,还给她下了药,这是陷害?脱罪的本事倒是一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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