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先不说,你们谁有画符的朱砂鸡血跟黄符纸,我急需这些家伙。”
王朝马汉自告奋勇,上前接了活儿:“我们去买吧,很快的。”
林谷花感激一笑:“那真是麻烦你们了,多谢。”
“不用,情况特殊,都是为了开封百姓着想。”
说罢,两人结伴运起轻功就飞了出去,竭尽全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为林谷花找齐材料。
见人走了,林谷花却也不敢就这样等着,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于是拿起匕首就要往自己的手指上划上几刀,欲用血临时再画上几道符文,让这些捕快能安全地出去将那些百姓带到开封府里来避难。
可这匕首锋利的边刃还没用碰到指头,一只手就闪了出来,牢牢地控制住了林谷花近乎自残的行为。
一抬头,是展昭。
他眉头堆起小山,目光黑沉,嘴角两边下坠,唇抿成线,直直地看着林谷花,用近乎质的语气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何故如此伤害自己。”
林谷花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但却是做了无用功。无奈,只好解释起来:
“时间不等人,这厉鬼数量众多,正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为非作歹呢。我现在再画上几道符,让人拿着保命去将在外的百姓给接过来,能少些遇害者,就尽量少些。若是等王朝他们把东西买来,又要耽误时间,届时不知道又要死去多少无辜。展大人,放开手吧,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这话虽然在理,但传到展昭耳朵里却是莫名的感觉刺耳。但奈何还是百姓的命重要,此刻确实是耽误不得。
五指一动,展昭就松开了握着林谷花的手,背身站立,也不知道想这些什么。
林谷花也没有过多留意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那挺立高大但却是无故有些萧索的背影,看着竟是有些委屈在里面。
微微摇头,将这不靠谱儿的想法甩开,林谷花轻车熟路地就给了自己一刀,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显然是习惯了这疼痛。
现在找纸也是浪费时间,林谷花干脆就地取材,直接在这些衙役的背上画了起来。
顿时,一个个本就红衣显眼的衙役们,浑身焕发出金色的光芒,仿佛顶了一个金钟罩,看着安全得很。
展昭深吸一口气,面色平静地给那些衙役们做了些交代,便贴近了林谷花,突然冒出一句:
“对不住了,林姑娘。”
说罢,不等林谷花作反应,这人就把她抱了起来,在众人看热闹的眼神儿中飞身进了开封府,朝着林谷花十分熟悉的厨房奔去了。
在热烫坚实,甚至是有些磕人的怀里待着,身边全是展昭身为雄性的特殊气味。稍稍一呼吸,满身从内到外就都仿佛被什么给挠了一般,痒痒的。
林谷花不安的动了动,因为惊慌而下意识环住某人脖颈的手也放了下来,缩着肩膀揣在了自己的胸前,眼睛都不敢乱瞟,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跟头顶的人来个对视。
“你带我去厨房干什么?”
虽然目前的情况是有些尴尬,但该问的还是要问问清楚的。
展昭目光直视前方,只留一个下巴给林谷花。
别看他现在面上好似十分的淡定,但内心里可是慌得有一匹,就好像是有千万头马儿在里面崩腾,不时地还用马蹄子踹着胸口,一下又一下。
闻言,展昭接口就道:“吃饭。”
才吃了饭,而且还有些饱的林谷花:“......我不饿,真的。”
目睹了林某人失血过多而全靠吃饭补回来的展昭,对于吃饭这件事,有着很深的执着。
他垂下眼帘,淡淡地看了一眼林谷花,道:“必须吃,你方才又失了血,定要补一补才好。”
林.饭桶.谷花:“......”
厨房不远,即使展昭有些私心在里面放慢了些前进的速度,但也只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就到了。
做饭的徐大妈依旧十分的热情,些许日子没有见到林谷花,上来就是一个拥抱,见着姑娘脸色惨白没多少血色,不用展昭说,她就急忙端了自己私藏的补品来,催着林谷花吃下去。
被两双眼睛一刻不眨地看着的林谷花,感觉头顶一片的压力。
明明肚子已经差不多饱了,甚至已经快要成个球儿了,但还是不敢就此停下手来。
只好一口一口慢条斯理地,吃着徐大妈特别制作的大补鸡汤,力求在最短的时间里,将她的身子调理过来。
好在,这样的煎熬时刻并不长。
就在林谷花吃得都快要撑得吐的时候,门外跑进了个人,说是王朝马汉他们将东西买来了,正等着林谷花过去呢。
拍桌而起,林谷花满脸的劫后余生的兴奋,这一顿好像是补得过了头,脸颊的颜色隐隐有些往高原红的方向发展。
“走,咱么这就去!”
说罢,抬脚就走,展昭自然是紧随其后,在距离她不到半臂的位子不远不近地跟着。
说实话,就这样在林谷花背后的展昭,心思又有些被那头发给吸引了。
见那墨色顺滑的柔丝束成了一股就在眼前晃晃荡荡,细细的发尖仿佛是春天垂柳的枝梢,在碧绿的湖上轻抚着,勾起温柔的波纹。
好似有些痒,展昭伸手在胸口处挠了挠,却总是触不到点上,只是越发不舒坦起来。
啊,真希望有一天可以肆无忌惮地蹭着那颗脑袋,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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