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孟婆牌儿发动机?!
孟婆好似感受到了两人的视线,回眸一笑:“这可是老身的独门秘方,你们谁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林谷花跟鬼将整齐摇头。
孟婆:“唉,你们不想学倒是能理解,但就连我的亲徒弟都不想学,老身实在是费解。真是可惜了这门技艺不能传承下去了,可惜啊。”
孟婆双脚哗啦啦怕打着水花,面上淡然微笑,长叹息而头摇转。
林谷花跟鬼将对视一眼,默契地决定安安静静当个弱鸡,不想插话。
......
忘川河再有孟婆的帮助下,很快就过了。
看着前面有六层高的独栋飞楼,阴森恐怖,门前几个眼里冒火的骷髅大将守着,几个白色的纸灯笼挂在路上,暗淡的光为人指着路。周围全是黑色的深渊沼泽,一步踏错,便万劫不复。
林谷花皱了皱眉。
孟婆也跟着下了船,她走到林谷花身边,看着那楼,笑道:
“这是六重审判庭,是鬼入职为地府官员必经的一项考核。也是通往正殿唯一的一条路。”
林谷花道:“何为‘六重’?”
孟婆解释:“贪,嗔,痴,慢,疑和不正见。皆是人性,一关不能过,就只能做个鬼了。”
林谷花又道:“那你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如此说来,能在冥界做官的,应都是有大圣人之品格的吧。”
“嘿嘿,”孟婆听罢笑起来,摆手道,“非也非也,我等是走后门来的。这人界有关系户,冥界亦是如此。这六重罪的考核,不过是为了给那些底层的鬼往上爬的一个机会而已,与我们,无任何作用。”
正在然然升起的敬佩之情呼啦一下就跌了下来。
林谷花揉了揉鼻子,笑笑不说话。
按着孟婆的话来说,她将来也会是这关系户当中的一员,走后门的家伙一个。
孟婆走上前,跟看守的门将说了些什么,那门将了然地点点头,看了看身后站着的林谷花几眼,便大度的放了行。
林谷花紧紧跟在孟婆身后,穿过一楼的大堂,在一众扫着地的小人儿的注视下故作淡然地无视了那些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
那都是钱啊,钱啊!!
这六重审判庭的飞楼是连在一起的,一旦踏入,便一定要度过所有的楼层,经受住重重考验才能出去。
一楼是贪,能反映一个人内心最想要得到的东西。林谷花见到的是钱,可若是其他人,见到的就未必是钱了。吃的,喝的都有可能。
二楼,是嗔。一到二楼,林谷花便看到一群人在怒骂打架,互相撕扯,将身上的皮都刮了下来,血淋淋的一个,还都不放弃,依然战斗在撕逼的前线。
嗔是怒,是妒,是自甘卑劣。
三楼名曰痴。
一直十分淡然带着路的孟婆,在这一楼,却是突然顿了一下脚步。
林谷花跟鬼将在身后跟着,正要上前来问问出了什么事儿,孟婆却是摇摇手,说着无事,暗自将眼角的泪给抹了,继续往前走着。
慢慢的,林谷花感觉眼前的景色开始变换,漆黑的房间开始有了颜色。嫩绿嫣红姹紫齐齐开放,春的风儿带着温热,吹拂着脸庞。
“林姑娘,又见面了。”
恍惚间,林谷花仿佛见到了展昭正站在身前,笑着对她问着好。
尚存理智在的林谷花眉头紧锁。
不对,先不说这是冥界展昭不可能在这里,就是这个称呼问题嘛,首先就有问题。
两人都已经确定关系了,展昭是绝对不会这么生疏地叫她“林姑娘”的。
正当林谷花准备忽视这个幻影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展昭身旁。
乍一看,还挺配的。
那人正是丁月华。
她依偎在展昭怀里,跟着那人耳鬓厮磨,不时还被展昭撩拨得双颊发红。
两人完全忽视了林谷花这个人,兀自玩儿得开怀,脑袋越靠越近,眼瞧着就要嘴对嘴来个波儿了。
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但林谷花看到这儿还是来了怒气。
她猛地冲上去,捏住展昭的耳朵:“混蛋,不久前才跟我定情,现在就给我戴绿帽子啦!还有,我不是‘林姑娘’,我是你的‘花儿’!听见没有!”
林谷花现在是一肚子的气。
转眼一瞧还看见那丁月华居然已经大着肚子了,正悬泪看着他们,柔柔弱弱,扶风的柳枝都没她看着惹人怜惜。
没这么一刺激,林谷花火气就上了头。
“好啊,连床都上了是吧?!我看啊,今儿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老娘的厉害!”
说着,绯火就烧了起来,疯狂地在这楼里蹿着,跟个暴躁的孩子似的,见到什么就烧什么。
展昭跟丁月华的幻影不多时就消散了,林谷花这才满意的收了手。
她脱离幻境的一瞬间,眼前一晃,脑子晕乎了那么一下,睁眼就看见眼前的两颗大头。
一个黑漆漆的是鬼将,一个皱巴巴的是孟婆。
还来不及说什么,两人就合力把人抬了起来,直接冲到六楼,找到了出口飞了去。
刚刚沾地的林谷花还来不及问什么,就感觉一阵地动山摇,身后轰一声好似什么东西倒了地,木屑在空气里浮浮沉沉,飞舞着。
林谷花:“......”
孟婆跟鬼将松了口气。
孟婆看着林谷花,戏虐道:“姑娘不知在里面见到了什么,怎如此激动,竟是将绯火都放出来把这楼都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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