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激动处,牛.郎一个蹦跶跃起,便抓住了孙悟空的衣摆,颤声道:“你我同为男人,我的意思,你可明白,我的难处,你又是否懂了?”
孙悟空拿着酒壶的手一顿。
已经初尝人事与情事的他,对牛.郎的这一番话,不可能全听不明白,但也不敢肯定这人说的是否就是自己理解的意思。
于是乎眨眨眼,道:“你说的精华......可是那白浊色的,有着栗子花香味的东西?”
牛.郎闻言一愣,这事儿他还真没实践过,那东西到底是啥味道,他还真不清楚。
挠挠头,道:“也许吧,我也没闻过。”
听见牛.郎这样回答,孙悟空倒是放心了下来,知两人说的是一件事。
可想到自己与白绵接触时满心的都是愉悦跟心悸,孙悟空就十分不解为何牛.郎瞧着这般憔悴痛苦。
疑惑没有问出口,打鹊桥的那一头儿便来了个仙子。
但见她,面有红光,滋润非常,身材纤细,腰仅一握。头上朱钗亮晶晶,脚上绣鞋一小只。浑身流彩衣袂飞,盈盈一笑都是情。
见了这人,牛.郎赶紧从孙悟空的云头边上蹦开,站得挺直,整理了衣衫,后才扯起笑来,牵着老牛带着一双儿女迎了上去,一声声“娘子”叫唤着。
牛.郎:我要坚强!
孙悟空见一家人团聚,自己在这儿也没啥意思,便暗暗飞走了,将剩下的酒一口吞罢,捎带着一个空酒壶就去见天蓬元帅了。
织女眼神一晃,见孙悟空走了,灿烂的笑脸渐渐沉下来,盯着牛.郎道:“那俊俏的小仙君是谁,你方才怎么扑在人云头上,还扯着他衣服?”
牛.郎:“......刚认识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信吗?”
织女:“你觉着呢?”
牛.郎:完了,她酸了!
唉,又是一场春宵苦长啊。
-
天河的源头处,关着弱水。
天蓬元帅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么一小块儿地方守了她多少年。
就为了天下苍生,仅此而已。
弱水不爱说话,天蓬元帅就算是个话唠,对着一颗冷冰冰的石头也是提不起聊天的兴致的,何况这弱水性子太过于单纯,不明事理,三观都未成型,像个孩子。
天蓬元帅就算是跟她聊了起来,多半也是鸡同鸭讲,不知所云。
以往这个时候,天蓬元帅都是寂寞空虚,无聊透顶的,恨不得将天河岸边上的杂草拔干净。
可自从孙悟空来了,他这小地方,终于有了些人气儿。
“唉,本想着今日尝尝你口中的佳酿,没成想你这猴头却是半道上自己喝了。”天蓬拿着孙悟空带来的空瓶子猛吸一口气,陶醉地笑了笑。
叹道:“果然是好酒!下次你可一定要将它完整带来,我馋虫都被你勾起来了,你可不能不负责,定要灭了它才好。”
孙悟空见天蓬馋嘴的那样子,想到这酒是白绵做的,便颇有些与有荣焉的意味,带了些自豪的情绪,一笑:
“成啊,下次肯定给你把酒带来。”
两人又瞎聊了一些关于“怎么才能快速削掉敌人脑袋”的暴力性话题,孙悟空说着说着,就将今日遇见牛.郎的事情讲了出来,最后还问道,为啥牛.郎不情愿见自家娘子嘞?
天蓬听罢,哈哈大笑,拍了拍孙悟空的头,在孙悟空快要炸毛的时候才堪堪收了手,稳定住情绪,道:
“那是因为牛.郎本体是个凡胎肉身,经不住织女的闹腾!不过你却不用担心这事儿,你身为石猴,又天生地养,本就不凡。就算是你日日与自己的小情人亲近,也不会像牛.郎那般无用,疲软无力的。”
孙悟空听罢,拧眉思索了片刻,忽的大悟,喃喃道:“哦,俺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家伙喷多了,会导致身子弱的男人体虚,是吧?”
幸亏他身子不弱。
天蓬:......我是这个意思吗?
孙悟空这话,好似没什么好反驳的。
不过他怎就听着怪怪的?
难道是过于直白的原因?
也许是吧。
天蓬喝着自己酒窖里拿出来的酒,暗暗点头。
一边给孙悟空满上,一边又说起了人间的七夕节。
孙悟空撑着腮帮子,喝得两颊红红,听天蓬说这七夕节是如何受凡间之人喜爱,那日凡尘里又将是如何的喜庆时,不由得心念一动。
伸手按住了天蓬的酒杯,直直看着他,问道:“你说,俺若是带着小家伙下凡间去瞧瞧这盛况,她可会欢喜?”
天蓬见酒喝不成了,索性认真答起来:“自然会。女儿都喜欢这节日的。不过,人间一年到头儿要过的节日多了去了,你一天内能赶上好几个,也不单单一个七夕节可过。”
说完,天蓬暧昧一笑:“怎么,想讨自己小美人儿的欢心?”
白绵跟孙悟空的关系,他还是知道的。
“哼怎么可能!”孙悟空听罢,翘起腿来,手抱头,懒洋洋地笑起来,“小家伙的欢心俺可不用讨,因为这本就是俺的东西。”
对于孙悟空的自信跟霸道,天蓬没有感觉意外,闻言只是抬了抬眉毛,默默喝起酒来。
孙悟空正想着明儿如何将人带下凡间去逍遥一番,这天蓬却是忽的想起了什么,忙是放下了酒杯,严肃道:
“对了猴子,这几日你安分点,别有事无事便往你那些个朋友家跑去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