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科长当场就把钱给数清了,他也是着意过来看药材的,带足了钱的。
叶有华一看,又是些新币,“你这是跟银行关系挺好的啊,回回都是新币。”
“两相便宜,两相便宜。”罗科长这话一说,叶有华也说明白了,说不得罗科长借着采购科长这个便利,能帮对方不少的忙呢。
但是,这么多新币,叶有华怀疑罗科长这不会是把所有的新币都兑换回来了。
两个人说了一回,吃完饭眼看天色黑透了,叶有华就领着罗科长去找刘支书,才在刘支书家里坐下来,还没有说话。
外边就来人喊叶有华了,好像是说大队部那边有点什么事情。
罗科长也不知道这事情是多大,他就叫叶有华先去处理这事,“我跟刘支书先说会话,你要是忙完了再过来说话。”
叶有华看了看刘支书,也就跟着来人一起走了。
“大队部闹的什么事情?”叶有华就有些疑惑了,竟然是跑过来喊他,而不是发广播。
来人也有些说不好,反正那边叫他过来找人的,“叶队长,我也不知道,大家在会议室里守着呢,没发广播,就是叫我来跟您报个信。”
叶有华去到了会议室才知道,守着会议室值班的青壮们在大礼堂四处查看的时候,不小心发现了一点什么东西,然后那几个就紧张得很,叫人通知了叶有华。
叶有华看了看会议桌上的那东西,就有些迷惑,“这是怎么呢?”
“叶队长,这是黄金吧?”发现了这东西的人说了一句,在老门山发现了这么大块黄金可了不得啊。
叶有华一时间也不是特别肯定这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东西绝对不可能是黄金就是了,毕竟,他是见过岳父积攒下来的黄金的,再怎么暗沉也会有一点点的光泽的。
这一块虽然是黄色,但是并没有一丁点的光泽,叫他来看,倒是有些像是他听说过的牛黄,听说这东西也是这么个颜色来着。
“怎么发现的?”就算是牛黄,老门山这么些年来只有想办法买牛育牛的,从来都没有宰杀过一头牛,老门山怎么会有这东西?
几个人就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被叶有华盯着,只好吞吞吐吐地说话了,“刚刚打赌结果输了,输的人就要在大礼堂的大梁上吊一会手,没想到,梯子才搭上去,还没有站好呢,这东西就从上头掉了下来。”
叶有华想了想大礼堂的那高高的大梁,大礼堂因着有礼台,所以屋顶搭得挺高的。他不由得吸了口冷气,“这么高的大梁你们也敢开玩笑?不小心掉下来摔是摔不死的。”看大家听他这话就松了口气,他就冷笑了一声,“摔个残废瘫痪在床上享福我看是九八不离十能成。”
大家听了叶有华这话就缩了缩脖子,瘫痪了果真就是躺在床上享福了,可是这种福,一动也不能动弹的,谁愿意享这种福气啊。
叶有华叫人这块牛黄包起来,“咱们拿去问一问张大夫,我估摸着这应该是牛黄。放在这大梁上,怕不是之前绵宾人放的吧?”
“牛黄?绵宾人?”大家复述一遍,还有些失望呢,“不是黄金啊?牛黄应该没黄金值钱吧?”
叶有华听了就摇头,“得看是不是天然的吧,据说天然的牛黄很值钱的,估计有可能会比黄金还贵呢。”他也只是听说过这么件事,也不确定是不是吹嘘出来的。
“哇!”大家有些哗然了,这么一小块的东西,也就是婴儿拳头大小吧,竟然有可能会比黄金还贵?
叶有华留下两三个人在大队部值守,领着其他几个去找张大夫。
张大夫仔细看了看,“这个是天然的牛黄,色泽挺好的,照我来看这头黄牛本身应该挺优质的黄牛。所以这块牛黄质地算是顶顶好的。”
“张大夫,叶队长说这块牛黄有可能比黄金还要值钱呢,是真的吗?”一起来的小伙中有个按捺不住就出声问了。
张大夫也点了点头,“说是有这么一个说法,因着优质的天然牛黄难找,就有人喊出来黄金有价牛黄无价的说法。但是这也就是喊出来的话了,真的要是来买卖的话,这么重的牛黄不一定换得到这么重的黄金呢。”
“反正也挺值钱就是了。”大家听了就有些些明白了,牛黄这东西是好东西,天然的有点稀少,外面喊起来价格挺高的,其实,也就是喊出来的。但是听张大夫的意思,这东西还是顶好的。
张大夫一听这话也就点了点头,东西是好,也值钱,可真要是拿等重的黄金来换,不是那等喜爱收藏的人,没几个乐意的。
要说它的主治功能也不是不能用别的普通药材来代替的,所以,收藏价值有,药用价值,在张大夫来看,也说算是平常吧,普通人家自然还是更乐意用普通药材的。
从张大夫家出来大家有些兴奋又有些遗憾,“既然只是喊出来的价格,还不如捡到一块小些的黄金呢。”
“你说绵宾人哪里来的这东西啊?”这会大家就有些好奇绵宾人哪里弄来的东西了。
大家也算是认定了东西是绵宾人放的了。其实大家想一想也知道这东西只能是绵宾人放的了,毕竟大礼堂砌起来不到十年,老门山的社员们要藏东西是用不着藏在大礼堂,放在家里哪里不好藏啊,非得作死藏在经常人来人往的大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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