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根本没有醉,她灌到我嘴里的水,我全都吐了出来,于曼婷拿着我忙到大半夜,一直到易晋那边忙完,他出现在休息室内,于曼婷便立马松了一口气,直起身唤了声:“易总。”
易晋嗯了一声,踱步走了来,将趴在沙发上的我给抱起,我整个人如一只树袋熊一般缠在他身上,易晋就托着我臀部出了休息室,我脸挨在易晋颈脖处后,便痴痴笑了出来。
他一直把我抱进卧室内,将我放在一张大床上后,他低眸看向我满是红潮的脸,手指不断擦拭着我眼角流下的眼泪。
他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喝这么多酒,又为什么哭,在吴霓面前栽了这么大跟头,今天就相当于她的庆功宴,而我背了一个如此大的黑锅,任谁都不会太舒服。
易晋凝视着我全是潮红的脸良久,便将我身体抱在了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我的脑袋,我在他怀里哭了好久,直到感觉他的胸口全是我的眼泪鼻涕时,我嘶哑着声音哭着说:“哥,我好想爸妈,如果他们今天在的话,一定不会就这样让我随便被吴家人欺负,可是他们都不在了,根本没有人给我撑腰。”
易晋听到我这句话,安抚着我后脑勺的手停了停,过了半晌,他吻去我脸上的眼泪问:“怎么会没有人给你撑腰呢,我不是在吗?”
我满脸眼泪摇着头说:“这不一样,我知道你现在在爷爷手下也很难办,可是、可是我真的不希望你和吴霓结婚,以前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这样一个人,所以我才会去帮她,我知道你不喜欢她,可是现在,你为了我,被迫和她结婚了,以后怎么办,我从小到大只是拖累你。”
我的话说得语无伦次,易晋听了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将我抱在怀里哄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哭得有些累了,只能眼神木讷的看着他,我额头上不知道何时全都是冷汗,易晋低眸凝神看着我这副样子许久,他忽然笑了出来,在我鼻尖轻轻一吻说:“好了,不就输了这一次吗?瞧你哭成这副样子。”
我不说话,只是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搭着,易晋擦掉我脸上的喊,然后柔声说:“君子报十年不晚,忍忍就过去了。”
我撇过脸不说话,只是继续流泪。
他见我这副模样,只能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带着我朝浴室内走了过去,他将我抱着放在洗手台上后,便在浴缸内替我放了热水。
我就坐在上面,看着易晋那双漂亮的手在浴缸里试着水温,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替我放好洗澡水后,总会用手在里面试一下温度。
那个时候爸妈常年不在家,我非常依赖他,家里虽然有保姆,可无论是做饭还是洗衣服,基本上都是易晋在处理,我除了跟在他身后撒撒娇,他基本上不会让我动手做什么事。
平心而论,除了那件事情以外,他对我是无可挑剔的好,想要什么,总是有求必应,他从小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可在照顾我的这件事情上,甚至比我爸妈还要做的周到。
我十一岁那年来的月经,那时候我根本没有男女之别,因为自己怕一个人睡,所以总是耍无赖跑到他的床上和他一起睡,我初潮的时候,只知道做了梦醒来,身下的床单下便是湿哒哒的一片,我以为我尿床了。
迷迷糊糊喊了好几句哥哥,易晋醒来后将灯打开,发现我身下是一片血,他当时愣了一下,我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绝症,便坐在床上嚎啕大哭,易晋看到哭成那副模样,被我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比我冷静多了,抱着我出了房间,便去了浴室给我处理干净后,他才带着我出来,给我解释什么叫初潮。
而严格的来说,我的第一堂生理课,是易晋教授的。
只是那次以后,易晋便很少让我睡他床上,就算我半夜爬了进来,他也是半夜把我抱了回去,从那以后,我就戒掉了和易晋睡同一张床的习惯,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
我十五六岁的时候,他对我都表现的很正常,就像真的是对待一个妹妹一般,我只隐约感觉,有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比较喜欢我主动亲他,抱他,粘他,可这一切到达我十七岁那年,他从一个温柔的哥哥,变成了一个撕咬人的禽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转变成这样,就像我现在至今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强奸我一般,这是我到现在都想不通的一件事情。
易晋将水放好后,便转身朝我走了过来,我已经平静了下来,正坐在洗手台上摇晃着腿看向他。
他没有说话,走了过来,又直接将我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我疲惫的压在他身上,他将我放入温水里后,我将整个身体往水下沉,我睁开眼,透过水面去看易晋的脸,他也正在看我。
他的脸,在水面之上模糊,又扭曲,看不太真切。
当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要窒息时,我想用手去抓易晋的脸,可抓到的除了水还是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就想这样下去后。
易晋伸出手将我从水里用力一拽,我整个人便被他带到了怀里,我还来不及喘气,易晋直接将摁在浴缸上吻了上来,他的动作非常用力,我们口腔里全都是血腥,可我一直感觉到他有渡气给我,可这点气根本不够,我被他封住唇舌后,那窒息感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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