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的星斗,混沌飘然,不知转向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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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的试探变作热烈的缠绕。
十七很希望将自己通熟的那些点、揉、挑、弄、切、吮尽数用上。可是他搅拌、混压,激烈地如爆发的火山。十七被他压得窒息,热情被他挑逗起来,双手用力扳住他的肩膀,狠狠回应他这不要命的搓揉。
她忽然感到手里的人,猛烈地喘了起来。
十七觉得这情形似乎不对,将夏泠放开。
他立即弯着腰不停地咳,仿佛要将脊背咳断。
十七将他扶住,免得跌在地上,他已经喘得气也透不过一般,额头开始上汗。
这些天,夏泠将自己调理地太好了,以至于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十七,都已经忘记了他其实还是一个碰不得的伤者。十七跑出去叫了千羽和千寻进来,将夏泠弄回到了他自己的屋子。
因公子气息紊乱,千羽便给他把脉:“肝躁火热,气脉虚跳,”他问十七,“赵姑娘,你做了什么令夏公子动怒的事情?”十七看着夏泠:他哪里生气了?就连吻她的时候都是很轻柔的。
千羽继续道:“寸关沉浮,气脉拥堵,”他问,“赵姑娘,你拿什么堵住了公子的气道?”
“……”十七捂住嘴。千羽已经看到夏泠嘴唇红肿,心头一骇:“赵姑娘!”
“又怎么了?”十七被他弄得一惊一跳,烦不胜烦。千羽脸色发白:“没想到赵姑娘行如此藐无人伦之事。”夏泠边咳边抬头,心中觉得十七必要生气了。
果然,十七跳起来:“你别胡说。”
千羽摇头:“你轻薄世家子弟,铁证如山,还不承认。”拿出玉露清水,给夏泠抹唇压创。为公子大鸣不平:摸脉象,公子曾经急怒攻心过,想到自己公子病弱交加,给赵十七一顿胡作非为,无力抗拒,最终……天哪!
“谁轻薄他?分明是他先……”十七指着夏泠,夏泠满脸虚弱,连十七都怀疑自己的话。
“赵姑娘,明人面前休说暗话,”千羽哧然,“我家公子腿不能动,你却能够接下我与千寻的两人联手。你们俩人功力这等悬殊,还不清楚吗?”
“这个……”十七被他分析地哑口无言。
夏泠听完,边咳边笑将起来,还越笑越咳。
千羽无比怜惜道:“公子放心!纵然艺不如人,我和千寻也务必拼死保护公子,不让赵姑娘再与你单独相处。”
千寻拿了安神药汤进来:“赵姑娘为何不能与公子单独相处?”
千羽立即起身,将事情又添油加醋地对着千寻一通挥洒。千寻听得十七竟然如此凶残地对待公子,忙用脊背挡在赵十七和夏泠之间:“赵姑娘,夜深了,你快些回去吧。”
十七落寞地被赶出了夏泠的屋子,千羽千寻还不放心,站在府门口看她消失在夜幕中才放心,回房去了。
十七越想越不甘心,到了半夜,她换上一身黑衣裳,轻车熟路地摸入夏府后院。
赵十七摸入夏府,那跟闹家贼有什么两样?
十七很快便来到夏泠的屋子,轻轻掰开他虚锁的房门,便直入床榻,顺手按住夏泠的嘴:“夏公子,是我。”
夏泠以手挪开些身子,让十七在身边躺住:“怎么又回来了?”
“千羽千寻好生讨厌,居然冤枉我。”
“那你打算如何?”夏泠觉得她此事做得很是好笑,想起多年以前,她也这般潜入他的屋子。
“我打算……可不能担了这等虚名。”
“虚名?”
十七趁他没想明白,凑过去,亲在他挺直光滑的鼻梁上。她不敢亲他太重,生怕过一会儿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过了一会儿,便放开他,心满意足地如同一只吃饱睡足的猫咪:“好了!”很好,她不枉担虚名了。
夏泠看着她得意的面容,有了一种冲动。
十七支起身子打算走了,却被人拦腰拉住,她挣扎:“你干什么?我要出去!”
“等一会儿。”
十七推他,“你不是身体不好?”
“现在吃了药,好多了。”果然手上力气也有了,将十七拖倒在自己的身上。十七强挣起头:“这个……夏公子,你还需要多多保养吧?”
“十七,你给我听着。”他将冲动压下去,紧紧贴着赵十七的耳朵,轻声道,“十七,莫要留恋岚京,我会带你离开,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他说话的声音诚挚认真,倒有些少见,十七侧头:“如今不自由吗?”
他抱着她纤细的脊背:“嗯,也自由。”
十七问他:“你有什么事情吗?现在不走?需要我帮助吗?”
他亲亲她垂下的发丝:“用不着,我只是需要用药疗伤。”
“到时候,记得给我找个好人家嫁了,哥哥!”十七重重戳戳他的胸口,想起那个“兄妹之礼”她就恨,害得她在千羽千寻面前百口莫辨。
他的下巴线条如瘦削的弯月,眼睛在月光中含笑,染了星辰的辉芒。
十七看得叹口气:二十六岁的老男人了,碰过女人没有?接吻的技术好差,不但堵住了别人的呼吸,连自己也搞得不舒服。还是做妹妹的好生来教教他,免得他出去丢人。
她抬手挑起夏泠的下巴,粲然一笑:“夏公子,你看起来不会亲女人,要不要妹妹教教你?”
不容他抵抗,低下头,先以舌尖轻舔,感受着他薄韧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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