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昨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你这狗东西,这里乃是书房,岂是你这种腌臜之物,慵懒之辈,肮脏蠢才待的地方?”
指着宋疆,那老学究破口大骂道。
“我凑,刚才的事儿劳资还没跟你算帐,你倒先惹起我来了!”
心中嘀咕了一句,宋疆道:“老先生可曾有功名?”
“没有!”
嘴角一抽,听到宋疆直接一语戳到了自己的痛处,那老学究花白的胡子也是微微一颤。
“老夫教书四十余载,手下的徒弟进士无数,榜眼探花更是双手之数,就连状元都有一个哩!”
捋了捋花白的胡子,老学究傲然道。
“我凑,徒弟牛皮了不起啊,我还是华夏复兴伟大事业的接班人嘞,我都没有骄傲好不啦!”
翻了翻白眼,宋疆笑道:“老先生门生无数,怎么还在这里教书,应当去国子监当个太傅,绰绰有余!”
“老夫懒得沾那身铜臭!”
捋了捋胡子,老学究傲然道:“对你这种斗大的字不是一个,扁担倒了不知道是个一字的可怜虫,说了也是白说。”
“我凑,瞧不起我,你特么这是不是瞧不起我呢!”
嘴角一抽,宋疆笑道:“看老先生神采飞扬,年轻的时候一定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
“”你敢骂我是禽兽?“”
脸色一青一白,老学究指着宋疆的鼻子骂道。
“岂敢岂敢,据我观察,你肯定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终生属破摩托的,欠踹!找个媳妇属螺丝钉的,欠拧!看看啊,你这小脸瘦得,都没个猪样啦!现在把你丢到厕所里,厕所都能吐了,把你扔进黑洞里,黑洞也能自我爆炸了!”
“我草泥姥姥!”
老学究的脸越来越黑,最后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道。
“先生,你骂人呦,骂人是不好的,骂人是不对的,骂人是没有教养的,所以你迟迟没有功名,不仅你没有,你儿子也没有,你儿子没有没关系,你孙子也没有,你教会了那么多徒弟,没有一个接济你,你一把年纪还出来卖,哦,我说你卖弄学问,你看看你做人是不是很失败,你,喂,老先生?说话呀?”
只见那老学究直接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宋瓜皮,你把先生说死了!”
眨了眨眼睛,颜真钦站在一旁不嫌事儿大道。
“哪有,他就是急火攻心,昏死了过去而已!”
摸了摸脉搏,宋疆松了口气道。
“老先生身体抱恙,咱们的课?”
滴溜溜的眼睛一转,颜真钦道。
“看啥,老师都撂挑子了,可不是我们不学习!”
摊了摊手,宋疆的话音刚刚落下,只见原本沉寂的书房内,瞬间卷起一股狂风,几个人撒丫子往外狂奔。
“哈哈哈,终于自由了!”
一路小跑,颜真钦带着宋疆三人直接开溜。
“宋日天,嗯,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书童了,以后跟着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满意的拍了拍耸肩的肩膀,颜真钦大言不惭道。
“哈哈哈,当然,以后还得仰仗这小少爷给我做主了!”
笑眯眯的拱了拱手,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这颜真钦虽然年纪不大,却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一年来和他搞好关系是必要的。
“当然了,以后谁要是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我给你做主!”
拍了拍胸脯,颜真钦笑道:“昨天的事儿,还得多谢你了,不是你们,我可真要吃亏了!”
“小菜一碟,我们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听说眼前这小破孩就是颜家大少爷,鲁智深二人眼前也是一亮,随后凑了上来讨好道。
“我看你们的手脚不错,下手够狠,有没有兴趣,跟着我一起加入青帮?”
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宋疆三人,颜真钦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随后道。
“青帮?”
眉头一皱,三人相视了一眼,疑惑道。
“走,刚好今天下午有场架要打,带你们去看看!”
脸上浮起一抹阴险的笑容,颜真钦笑道。
出了庄园,四人直接混入了拥挤的人群之中,穿过两个街区之后,方才在一片废弃的院落前停下。
“天王盖地虎!”
敲了敲门,颜真钦四下扫视了一眼,确定无人跟随之后,方才敲响了们。
“小鸡炖蘑菇!”
里面的人听到了口号,随即应到:“是我!”
松了一口气,只见那破门嘎吱一声,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黝黑的脸庞。
“原来是二当家的!”
开门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看到颜真钦前来,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
“二当家的,有没有带好吃的来?”
吞了吞口水,那孩子目光随即扫向旁边的宋疆三人。
“他们是?”
疑惑的望着宋疆三人,收门的疑惑道。
“这是我新带来入伙的!”
推开门,颜真钦随手拎了一包吃食,里面烧鸡猪头肉什么的应有尽有,还有两壶酒。
走进门,宋疆这才发现,这处院落早已破败不堪,其中三间堆放着杂物,剩下的一间里面此刻蹲着七八个十八九岁到十五六岁不等的少年。
“二当家的!”
看到颜真钦前来,那几人脸上都是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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