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鲁楠撇着大嘴说道,“你难道不想要我那娇滴滴水灵灵的师娘了啊!对了,师傅,我车呢?”
“等会!我好想把你的车给弄丢了!”包天运怔怔的说道。
“啊?”鲁楠瞬间休克了,“师傅,你开玩笑呢吧!”
“我不会开车你是知道的。”
“那你怎么回来的?”鲁楠诧异,惊呆了。
“打出租车回来的,现在出租车还在楼下等着呢,你去送二十块钱过去。”包天运似笑非笑说道。
“我……”鲁楠想骂娘,但有想象这个家伙是自己的师傅,如果骂了,很大不敬,所以憋了半天蛋疼的说了声,“坑爹啊!”
“坑啥?”包天运一瞪眼。
“坑徒弟!坑徒弟好了么!”鲁楠蛋疼的叨念着,摇头晃脑的走出了房间……
等鲁楠回来的时候,包天运已经躺床上小睡了。
“师傅,我把师娘的房子退了。”鲁楠想既然唐琳琳走了,那就没必要花这份冤枉钱了不是,虽然只退回来了一百,但那也是钱啊!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抚摸上包天运脸颊的时候,他有些不耐烦的睁开了双眼,这一晚上,真特么是受了罪了,他算是领悟到什么叫鼾声如雷了!
包天运见天一亮,将怀中的胡小白,抱到了一边,这个贪睡的小狐狸睡的倒是挺香。
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随后提脚就朝着鲁楠的大腚踢了上去:“你特么给我起来!”
“哇哈地震了!”鲁楠惊慌的从地上爬起来,四处张望,镇定下来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包天运,肉了揉眼睛,蛋疼的说道,“师傅,您这是闹哪样啊!”
“起来,去买一身道袍,一身僧袍!再来一个舒软的布袋。”包天运吩咐道。
“啊?还花钱?”鲁楠心都碎了,蛋也裂了,早知道认个师傅会花这么多钱,当初不应该鲁莽行事啊!
唠叨归唠叨,心疼归心疼,他鲁楠自知以上了贼船,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在衣服的质量上做手脚了。
太阳已经很高了,路上摇映着树枝的碎影。
净碧的长空里,时时飞过一块白云,象轻纱一样,被晨风徐徐吹送,忽而凝聚,忽而散开,后来便飘飘上升,溶进又深又蓝的天空。
“师傅,这就是唐文印刷厂了!”鲁楠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大院说道。
“好,按照计划行事。”包天运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道袍,又摸了摸系在腰间的布袋,里面的小狐狸貌似又睡觉了。
包天运很残忍的将小狐狸弄醒,然后将它从布袋中放了出来,摸着它的小脑袋说道:“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哦!”
小狐狸人性化的点了点头,然后跑掉了。
微风带着一股微温气息,带着袭人的早花香味,带着不知名的小动物断续的鸣声,从四处吹送进来,这个院子很大,到处有忙碌穿梭的身影。
一个大和尚和一个道士的出现,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阿弥陀佛,老衲断言,此处的邪气定是灰门老鼠所致!”鲁楠双手合十,大声说道。
“无量天尊!此言差矣,小小灰门既然不敢再此做次,我掐指一算,此处多年前乃是一片坟冢,此地风水局乃是亢龙有悔,如若是阴宅,那边没得说,但后期改为阳宅,且还是企业,虽然前期会大胜,但后期绝对后有悔的。”包天运看着四周喃喃的说道,“莫到琼崖最上层,有时人到了很高位置后,就会觉得孤独,所以以前的皇帝会是孤家,其实也是很寂寞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看现在这个印刷厂很火爆的样子,但实际会是如何,只有他自家清楚了!”
“善哉善哉,说了这么多,你到底认不认我的判断?”鲁楠忽视了包天运那长篇大论,“我们赌注不在于此,如果你算不出来,那就认输吧!”
“呵呵,大和尚,休要张狂。”包天运抿嘴一笑,“你所谓的灰门是绝对不能够的,我就让你大开眼界吧!”
言罢,包天运后撤一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朱砂笔,弯身挥洒笔墨,行云流水……
在东面一排房的中间位置的房间内,一个四十岁右左的男人皱着眉头看着窗外,问道:“小黄,外面是怎么回事?”
“廖总,我刚才找人问过了,好像是一个和尚和一个道士在打赌。”小黄刚刚从外面走进来,回应道。
“打赌?赌什么?”廖建雄问道。
“好像是说咱场子有什么邪气,他们再赌是什么所带来的……”
“有病吧!轰走!”廖建雄眉头皱的更深了,“赶紧把之前的货单全部发出去,这两天不要再接活了,我要为廖风办理婚事,还有几份文件要签?赶紧拿来,签完我还要去预定酒店。”
“还有三份。”黄远清点头应道,他是这里的厂长,这个廖建雄是二老板,准确的说已经不是之一了,因为大老板因为印刷盗版和非法书籍已经被关起来了,现在他是老大了。
“他们貌似折腾的挺欢,那个道士再画什么?”廖建雄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两人,说道。
“好像是道符吧。”黄远清回应道,“我进来的时候,好像听那个道士说要让和尚大开眼界。”
“哦?怎么个大开眼界法?”廖建雄很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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