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姐到柜台去拿房卡。她说:“沈先生和其他主演都是住在二号楼,工作人员都住在一号楼。”
董姐先走在前头了。咩咩对我说:“董姐和我也是住在二号楼。我们先带你去房间。”
我点点头。过去二号楼要过天桥。到了那儿后乘电梯上去了十二楼,两面客房的走廊干净明亮,特别是房号指标用了特殊的灯光打在墙上。董姐带着我在一二二七门前停下。她用卡片开了门,首先看见的是对着门的一面几何形状的落地窗,光线照进来,房间很亮又干净。
电视机挂在正对着床的墙上,下方有书桌,桌上放了纸笔电话,以及两大本很厚的本子。是剧本。我才注意到靠近衣柜旁边的挂衣架上挂了一件外衣,那儿下方靠着大的行李箱。当然是沈律岑的。
董姐说:“剧组今天去奥登瑟拍,一大早就去了,假如顺利,应该在八点多能回到酒店。”
我点头。董姐又说:“刚才咩咩告诉过你了,我们也住在这栋楼,住在七楼,七二三,有事能打分机,也可以打我的号码或咩咩的。”
我说:“知道了。”
咩咩说:“现在能吃晚饭,你可以到餐厅去吃,也能叫客房服务。放心,这部份花费都会算在剧组的帐上。”
我连忙说:“我不饿。”
咩咩说:“好吧。”
董姐说:“那不打扰你休息了,记得有事能联络我和咩咩,要出去也麻烦先说一声。”
我说:“好的。”
门关上了。我吐出一口气,这才到处看起来。房间的床是两张单人床并在一块的,现在都是很整齐。我去站到窗前往下望,已经天黑了,远远地看到一些灯火,也不知道是哪里。
我忍不住打呵欠。换算过来,现在是国内时间凌晨了,其实非常想睡。我决定去洗漱一下,先上床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过来。房间仍旧只有床头灯亮着,但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样,我坐起来。挂衣架那儿多了一件外套,桌上也多了一只手机。
浴室那儿隐约有动静。我看过去,浴室对着床的这一面是玻璃,最上和最下是毛玻璃,只有中间遮了一片白的色块。我看到一双脚走过去,接着听到开门的声音,从暗处走出来一个身影,是沈律岑,他拿着毛巾擦头发,身上套着一件浴袍。
看见我坐起来,他微笑:“吵到你了?”
我怔怔地摇头。不知道是不是灯光朦胧的缘故,他的神态也有一点迷蒙似的,尤其那抹微笑。我觉得有点热。
我说:“房间开了暖气吗?”
沈律岑说:“嗯?”
他把毛巾放到椅背上,走过来坐到我这里的床边。他靠近的时候,我能闻见水气和沐浴精的香味,还有一些说不清的好像要迷醉的气味。我心中一动,先一步去吻住他。
沈律岑一手搂住我,回应我的吻,更欺近。交缠的吻有点剧烈起来,我两手抵在他的肩膀,还是向后倒下去。沈律岑向后让了让。他俯视着我,轻喘气。
我也喘着,望着他。他的前发散了下来,隐约遮去目光。因为动作,浴袍松开了一些,脖子下方的肌肤露出一大块,那线条很紧致。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沈律岑又低**来吻我。这次的吻步调很慢,他咬了咬我的**,又舔,探进我的嘴里。他的舌头压着我的舌又勾住,绕圈子不够,还要逗着。我只能更张开嘴,仍然感觉不够呼吸,只能仰起头。
沈律岑的舌头却又退了出去,他亲了亲我的嘴唇,再往下吻着我的下巴,在脖子一侧盘桓,有点痒。我一缩脖子,他已经搂住我,整个上身都压到我的身上。我没敢动。身体现在是什么状况了已经一清二楚。
沈律岑并不往下动作,那软润的嘴唇在我的脸颊亲了一下。听见他说:“坐飞机累不累?”
我一顿,依稀松口气又失落。我说:“唔,不累。”也去搂住他,想想问:“那你拍戏累不累?”
沈律岑微笑:“不至于累到什么都不能做。”是这样说,又吻了我的脸,那目光隐约地递过来。
我感到心头像是被烫了一下。听到沈律岑说:“你洗澡了是吗?”
那声音很低,很含糊。我说:“嗯。”
沈律岑说:“你看到那个东西了。”
我不说话,但是脸上比刚才更烫了。他的唇贴在我的脸颊,说:“你弄了吗?”
我想到之前进浴室时看见洗手台上的一瓶东西。当时心情也不知道紧张还是如何,总之很复杂。那看起来是酒店附的,我是一度犹豫要不要做点准备。
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做过到最后。但现在他来拍戏,更不可能做了。我把那瓶子拿了又放,放了又拿,也忘记是不是放回了原来的位子。
但明明没做,我这时是好像做了似的心虚,说:“我只看看而已,没,没做什么。”
沈律岑像是笑了一下,靠在我的耳边说:“现在呢?要不要做?”
我感到心跳加遽。我说:“嗯。”
他再度吻我。我感觉他的一手向下摸索,卷高了我的衣服。他的手从我的腹部皮肤游移到胸前捻揉。我抿着嘴,实在不得不颤抖。
他反而再加重力道。我叫出来:“啊。”
沈律岑又堵住我的嘴,交缠了几下,那吻退了开。他直起身,也让我半坐起来,抬高我的两手,脱掉那件已经卷成了一卷的衣服。他欺身吻我,垂下眼睫,一手按住我的肩膀。那湿软的唇和我的嘴厮磨了几下,沿着下巴向下,吻得非常轻,我却不禁打了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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