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人是条子!”
即便手下们不服气,坂田银时仍旧摆了摆手,冷淡淡的制止了他们对地上那人的拳卝打卝脚卝踢。
他走过去,盯着地上烂醉如泥的人,踢了一脚,没反应。于是粗卝鲁的将那人拉起,对方踉跄且摇摇摆摆,因为拉力的关系朝他靠过来。
他一把托住男人随即就要往下滑去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耻笑,“宝贝,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就急着投怀送抱可不好。”
黑发男人朝他抬起头,烟蓝色的眼睛醉了,比起平时还要冷清一些。
坂田银时暧昧的笑了一下,捏住男人的下巴,来回的赤剌剌的视线舔卝着他。
他特地吩咐,不准打脸。
他从来不怀疑这个男人的漂亮。整个气质冷淡悍然,警卝察这种矫揉造作的职业并不适合他。
土方十四郎有一张十分英俊的脸,如果这个人出来卖的话,无论是女人或是男人,都会争抢着要他。
这个男人,只要稍微雕琢一下,成为歌舞伎町的帝王牛郎只是时间以及这个人愿不愿意的问题吧。
坂田银时盘算着想了想,把烂醉的男人抱进包厢。
手下们识趣的退开了,包厢的门被卝关上之后,走廊上的声音高高低低的传进来。
“你他娘的不会看脸色啊?没看见老大不高兴吗?”
“咱能好好说话不带踹人吗?”
“踹你怎么了?老卝子还想踹死你呢!哥们几个早晚要被你害死!”
“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刚才就是太入戏了逞个嘴快而已,我也没敢真用卝力踢啊!你真当我傻看不出来吗?一口一个小宝贝的,老大自己舍不得打就让我们当坏人,打得重了一个不爽回头还要加倍揍你一顿,真他娘不卝厚道!”
“靠!你说话长点心眼吧!”
这包厢的门得重装了,真他奶奶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坂田银时将男人扔到床卝上,无关痛痒的想。
他就是犯贱,开着三家地卝下赌场五家牛郎店正是风生水起的时候,偏偏看上了来卧底的条子。
还没识破的那阵子,黑发男人在牛郎店里做应侍。他每次来店里视察,看见那群空闺臭娘们一个劲儿的朝他眉来眼去就恨得咬牙切齿。
男人还不晓得他的身份,后来他装成自己店里的常客和男人勉强勾搭上了。他于是趁机暗示他,这家店的老板没人家想的那么非法,就算不小心非法了那也不是故意的。可是男人清泠泠一朵带刺的花,对自己偏见很大,甩都不甩他。
坂田银时没辙了,眼看软磨硬泡都追不到手。长这么大,头一次觉得心里烙了一块疙瘩,渐渐感觉不爽了。你对人家好,人家他卝妈卝的不领情也就算了,还倒打一耙,这要让手下那群三八传出去了自己多没面子啊。
于是某一天,在男人冷淡的给他一剂加量不加价的火卝药之后,坂田银时终于恼卝羞卝成卝怒了。
“真他卝妈当你自己是个角啊?要不是老卝子看你可怜陪你玩玩,你能跟个没事人似的卧底卧的这么趾高气昂?”
男人冷着脸朝他抡过来一拳,两人一下子扭打在一起。就这么不分上下的打了一阵子,把场子都砸了个七七八八,最终以男人居高临下的踩着他胸口朝他冷冷的吐一口唾沫星子扬长而去,才总算平息。
坂田银时脸青肿了半边,嘴角还挂着血,却意犹未尽的抚着胸口感受男人那一脚踏下来的触感。
周围手下们射过来的视线,写着‘老大,你贱得可以’几个大字刺辣辣的毫不掩饰。
他横他们一眼,装作没看见。
明眼人都知道,坂田银时故意让着那小条子。
因此,男人更恨了,每一个拳卝脚下去,都用了十足的力气。
所以说,坂田银时简直贱得没脸没皮。之后还装模作样的放话说,只要男人打他的任何一家店面经过让他碰到了,非往死里揍得他求饶不可。
于是,心高气傲的小警卝察成功被‘挑卝逗’,两人就这么硬碰硬的杠上了。土方十四郎每一次寻街都要特意从坂田银时的地盘经过,进去砸完场子再走。
时间一久,真选局不干了。三番五次暗示土方十四郎停手,结果小条子全不当一回事。最后终于,以不服卝从警卝局纪律为由,被开除了。
小警卝察觉得,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于是失业跌到谷底的这天,本能的来坂田银时的牛郎店买醉了。
然后醉醺醺的被卝迫和某个缠着他的牛郎勾勾搭搭的当口,坂田银时赶过来了。
铁青着脸将自家头牌牛郎往死里揍了一顿之后,再转身看着一旁醉得无知无觉的男人,坂田银时啐一口。
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是不可饶恕的!没办法,照以前的惯例,这人还是要进行一番‘拳卝打卝脚卝踢’。
他大卝义凛然,毫不心疼的示意手下们,“还他奶奶的愣着干嘛,动手吧!”
末了,补了一句,“别打脸”
再然后,就是现在了。
被扔在床卝上的男人,睡得天昏地暗。
坂田银时脱了衣服爬上卝床,慢条斯理的动手解男人衬衫纽扣的时候,还很实际的在想。
反正这家店的NO.1牛郎刚被自己打残,就用这小条子来补上。
他做他的常客,包场,三卝陪,上///*床。他自个儿给自个店里捧场,三五不时的和他的条子小宝贝出双入对,花钱也能大方点,很快自己店里的损失就能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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