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任他如何舌尖嘴利,也再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几乎快要到极限时,林戚将下巴搁在贺兰的肩窝上,极为压抑地低声呜咽起来,这声音反倒让对方兴致更为滋长。贺兰没什么章法地偏头亲他泪湿的脸颊,温柔不足,安慰欠佳。
“戚戚……”他的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贺兰尝到后,又觉手下的皮肤颤得更加厉害,他不是善于温柔的人,连细致地做些什么他都不会,只能用言语弥补,可言语也笨拙。
所幸的是,林戚目前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清晨醒来时,屋里尽是泼洒的浓郁香水气味。熏的人根本睡不着,连林戚都捂着鼻子睁眼,打了几个喷嚏,不分敌我地骂道:“这什么狗屁味道……”
贺兰哭笑不得道:“自己的香水你也嫌弃。”
林戚眯眼看了看他,勾唇道:“你干站那做什么?没听见老子打喷嚏吗?床单拆了要么洗要么扔,赶紧的!”他把染了香水的薄被子往边上一掀,起身下床,没走进浴室就被贺兰抱起来。
“干什么……”林戚抬头,发现贺兰脖颈上好像被狼撕扯过,破皮结痂的痕迹叫人触目惊心,他摸了摸,指尖还往血痂上按。
贺兰早放满浴缸里温热的水,他把林戚放进去,并不在意他扣扣索索的手指,只问:“还疼不疼?”
“有点。”林戚泡着温度合适的水并不难受,歪着脑袋道:“有点舒服,下次还来么,哥。”
平时张牙舞爪的一乖巧下来就分外动人,贺兰眼里也有些笑意,随着他勾起嘴角,却拒绝道:“尽量不要。”林戚立即变脸要骂人,贺兰按住他的嘴角止了那话音,继续道:“第一,对你身体不好,第二,我现在还不够……”
林戚又似笑非笑起来:“不够什么?”
“不够成熟,我忍不住。”贺兰无声地笑了笑,低头亲在林戚额头上。他当时心想的是,来日方长。
却不知道被他亲的人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一方在想天长地久,另一方却在想有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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