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肖度一直保持沉默。
到了酒店，肖度也没有说话。
“你没事吧。”
“没事。”
强行没事，阮卿不信。
“我觉得，这是他的选择。”
肖度看向阮卿。
“男朋友。”阮卿说：“既然曾永星有了自己的选择，那我们就尊重他。”
“可是……”
“可是他正在往正常的方向走，对吗？”
肖度怔住了。
“阮阮，你……”
“男朋友，你仔细想想我说的。”
不知过了多久，肖度似乎终于想清楚了，才对阮卿道：“我知道他也不容易。”
“谁都不容易。”
“我……”
“男朋友，你已经对他很好了。你不用感到愧疚。”
肖度到底还是肖度。他没有被这些事情干扰，阮卿几句话的功夫，他就恢复如初。
肖度说：“明天还要考试，早点睡。”
两人缩在一张大床上，床有些拥挤，不过能够刚好把他们裹住。
阮卿脚指冰凉，他蹭在肖度的小腿上。
“你居然没有腿毛诶。”
“你希望我有么。”
“我这是羡慕，当然不希望你有。”
……
“听说你们不能化妆？”
“我从来不化妆。”肖度说：“纯天然。”
阮卿双手伏在肖度的胸膛让，双臂随着肖度的呼吸上下摆动，伴随着体温的不断上升，他们呼吸越来越清晰。
“今天晚上就别想着打我主意了。”
“好。”肖度淡然一笑。
“这些天都不行。”
“这我不能保证。”
“能不能回去再说？”
“不能。”
肖度双手抱住阮卿的窄腰，低头在他的耳边亲昵：“阮阮……”
夜越来越深，灯灭了，渐渐的，房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他们都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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