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迟有点儿想不通。
等半夜睡熟了他还做了个梦,梦里温途抱着准时死活不撒手,说不让他抱上台打比赛他就当场退役,给张应岘气个半死,他就坐在位置上看着温途笑。
方迟最后是被自己笑醒的。
窗外早已亮起,楼下也传来了各类的人声,其中喊得最响亮的就是易繁。
方迟不着急回家,自个儿洗澡洗头,顺便把衣服也给洗了,往行李箱里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
等他把行李箱收拾好,又过了一个小时。
也就几件衣服,他叠了又叠,反复好几次,差点儿叠出花儿来。
楼下逐渐安静下来,基地里的人大概都走得差不多了,方迟才提起行李箱往外走去。
刚一走出去就看见温途蹲在猫砂盆旁边,举着手机给准时拍照。
“你说,”方迟慢吞吞地走过去,“我是应该感叹别人拉屎你都不放过人家,还是感叹你终于肯把它放出来了?”
“是它舍不得我。”温途皱皱眉,又给准时照了好几张相。
“我也挺舍不得你,要不给我也照一张?”方迟本来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温途真的冲他举起了手机。
咔嚓的一声,轻轻的,方迟笑得傻兮兮的照片就存在了温途的手机里。
“走了。”温途存下照片,不舍地摸了摸准时的脑袋,提起自己的行李箱,“再见啊。”
“再见。”方迟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下,蹲下来也摸了摸准时的脑袋,“我也走了啊。”
准时冲着他喵了一声,随后蹭了蹭,把脑袋别到一旁,就差上爪子拨开方迟的手了。
还挺嫌弃我。
方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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