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得比较早吧,也没看见他。”方迟皱皱眉,摸出手机准备给张应岘打电话。
“他兴奋得跟自己结婚似的,结果自己没来啊?”易繁也觉得有些奇怪。此时几个人已经准备往酒店外走了,他抬手指了指队伍最后头的彭离,“还把咱队长喊回来了,咱队长一单身狗,在队里吃狗粮,出国了还把他喊回来吃狗粮,张应岘太不是个东西了,你说对吧彭队长。”
彭离笑得一脸慈祥:“滚。”
电话接通后很快被挂断,方迟又拨了几个才被接通,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了张应岘骂骂咧咧的声音:“我操,他妈的老子堵路上了!”
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几个人站得不远,都听得一清二楚,随后默契地发出了爆笑。
随口嘲讽了张应岘几句便挂断了电话,走出大厅迎面吹来一阵冷风,方迟反手把温途推回大厅,然后问易繁:“下次再聚?”
“行。”易繁点点头,转身和秦宇朝着另一边走了。彭离也和他们说了再见,自个儿打了车去别的地方。
方迟跑到路边去取了件外套,再回到大厅,把温途裹好以后再拉着人走了出来。温途前段日子刚发了场高烧把方迟急得不行,好不容易好了,他可不想让人又倒床上好几天起不来。
出门的时候原本温和的天气不知怎么就聚了乌云,凉风一吹才让人有了秋天应有的凉爽感,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
“家里是不是没酱油了?”方迟边开车边问道。
“醋。”温途玩着手机,抽空应了他一句。
“楼下那小卖铺好像有吧,待会儿我下车买一瓶。”方迟说完这句,温途关了手机朝他看过来,他眨眨眼睛,“我就随便买买,饭还是你做。”
温途这才继续玩儿起了手机。
家里的分工明确,家务事儿时常换着干,但做饭这事儿始终都落在温途的肩上,原因无他:方迟做饭太难吃了。
前几年都还好,能品出个味儿,慢慢的那个味儿就愈发诡异,诡异到了准时闻了都想跳楼的程度。
温途甚至还为此事写了一幅字,家里的书房便挂着,上面用清秀的字体写着:方迟做饭难吃。旁边挂着方迟当年写的那副:温途做饭真他妈好吃啊!
两幅字开门便能看见,挂在一起,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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