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珏顺势离开，垂眼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他穿着白色T恤，手臂纤细又白嫩。
低头咬上去，齐格珏尝到了少年身上的咸味，心里却并不嫌弃。
这一刻，他恨不得将程白整个吞进肚子里。
这样，他就能永远为己独有了。
如此强烈地渴望着占有一个人，一点都不像自己。
程白见齐格珏不收敛，便开始闪躲了。
松开了他，齐格珏不掩情绪：“让人看见又怎么了？”
程白的心里落下了一块石头，砸得他胸口闷疼。
他无措地问：“是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面对程白的服软，齐格珏皱起眉，像是在懊恼：“是我错了。“
程白摇摇头：“我不是要你……”
像是卡住了，程白艰难地说：“你没错，我只是觉得，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好好说的呀。”
一昧的低头认错，并不是齐格珏的性格，反而让程白心里害怕，提醒着他——
齐格珏曾经是如何处心积虑地算计过他。
“程白，”齐格珏用目光审视着他，凭空问了：“你爱我吗？”
沉默很久。
程白慢慢地笑了：“我爱你。”
“你呢，”他望向齐格珏，轻声问：“你爱我吗？”
沉默更久，久到程白都快要猜到答案了。
齐格珏回答：“我爱你。”
可能不多，但他是爱的。
听了，程白苦笑道：“你说爱，那我就信。可我却不敢言之凿凿地说，今天你爱我，明天你还会爱我。”
齐格珏觉得自己的心像一个被捏得变形的气球，处处充满着不可言喻的痛苦。
一直以来，他都乐于欣赏程白一心一意向着自己的傻模样。
看着看着，他几乎要沉溺进去。
可他又时刻警醒着，倘若真到了那一天，他一定要是那个随时能抽身而出的人。
他知道这对程白有多么不公平，他一清二楚。
可他现在突然意识到，他对程白的这份感情，可能比他想得还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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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不，已经是今天了 应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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