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柳瑜舟的经纪人拉住她说话,柳瑜舟从楼上下来,对她笑了一下。
徐嘉敏竭力让自己冷静:“是柳先生告诉我您在澜门,要我带Yuki过去。老板,对不起。我没打通您电话确认,认为柳先生和您关系……是我的错!”
蒋星河心惶惶地掉下去:“当时我们在喝酒,我没留意……”
这一步步机关巧劲,除了柳瑜舟没人想得出来。
“你在澜门找,给我把澜门翻过来,也要找到他!”
他打电话给柳瑜舟,开车往澜门飞驰而去。
“喂?”
柳瑜舟懒懒的声音,仿佛知道他要打来。
“你把元奇藏哪了?我警告你,不要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你玩不起。”
柳瑜舟笑道:“你唬我一跳,李元奇怎么了,你这么和我说话?”
蒋星河急得怒吼:“你快点说!我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
“蒋星河,他对你就那么重要?”
“对,很重要,非常重要!我爱他!”
柳瑜舟啪得挂掉电话。
蒋星河忿忿踹了一下车,掉头往柳家去!
元奇走进浴室,将门反锁,抱膝坐在马桶上。魏坤在外面:“宝贝,我进来和你一起洗?”
“你连一会都等不及吗?”
魏坤倚靠在门口:“你那么好吃,我当然等不及。”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魏坤语塞,如果美人能够自动送上门来,那就是活鱼,肉肯定好吃。如果逼得他用强,那就是死鱼,死鱼没滋没味,他还是喜欢活的。
“那好,我就在外面等你。这里保镖很多,你不要跑哦。”
元奇打开淋浴,没回答他。
他让水在那流着,坐在马桶上一动不动想事情。
蒋星河真的不爱他吗?
他自问没有当作棋子的能力,也没有什么长袖善舞的用武之地。他除了半吊子的演艺事业,什么都没有。就连这,也是蒋星河给的。他能够全心全意地付出、依赖,就是因为他没什么可让人利用的。
他只有自己,可是现在也是错付了。
他想不通,难道那些亲密甜蜜的时光都是假的吗?
不,不可能是假的。
他回顾这一年多来的时光,点点滴滴,或多或少都是有情的。
如果一个人要骗人,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没有破绽。蒋星河是对他好的,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丝希望,却又因耳边那些话而震慑住。
他和柳瑜舟好亲近,和魏坤也很熟,他们是一起长大的,他说他不可能会爱人……
元奇捂住脸,心里好难过。他反反复复地思索,始终无法得到一个答案。
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密闭的浴室。他记得来时的路,一路过来都有留意,地下是个大型赌庄,有明显的毒品交易。中庭是舞台,他一眼扫过,只认识杭杭。远远隔着许多人,他想给他一个眼神都不能。楼上是客人们消遣休息的场所,如果闹起来,四面八方的保镖大概不会让他走出半步。
浴室没有窗,墙壁上按着一只内线电话,他打通楼下的服务:“给我拿一只吹风机。”
魏坤守在门外:“宝贝还没好啊?”
“我看到杭杭了,他还在天皇吗?”元奇转移话题。
两人隔着一扇磨砂门,隐隐约约透出青年美丽的身姿。
魏坤眼馋得旋了旋门把,锁了。
“他?你来了,他很快就滚蛋。”
元奇打湿头发,换了睡袍,有条不紊地行动,手却在发抖,浑身冰凉。
“那倒不见得。柳瑜舟不是说,他捅了你一刀。他那么厉害么?”
魏坤眼神暗了暗,调笑道:“你老公很有先见之明,知道他是只白眼狼,养不熟还反咬一口,就把他踢给了我。我是受苦了,宝贝你可要好好安慰我啊。”
元奇擦着头发,脸白得像张纸,咬破嘴唇才使它红润了一点。
“是吗?看来他刀下得不快,你还有力气招惹我。”
“那是我逃得快!其实我还想搭一下陆天琪,不过那小子更难缠,只有你乖。”
元奇望着镜子里的身影,笑了。
“是么?你怕他们,不怕我?”
“你?你有什么可怕?像只小兔子。”
魏坤在外面大笑,元奇道:“你把吹风机拿进来,只要吹风机,你不准进来。”
魏坤乐得陪他玩欲拒还迎的游戏,只见敞开了一条门缝,一只藕似的胳膊伸了出来,魏坤伸手去摸。
那双手退回去,里面低哑的声音:“不要闹了。”
这温柔的声音令他心都软了,不要闹了,这亲密的话语,不愧是蒋星河宠着的尤物。
魏坤的动作也跟着温柔起来,摸了摸他柔滑的手掌,递给了他吹风机。
元奇道:“你让保镖离远点,我不想让他们听见。”
魏坤心花怒放:“你愿意了?”
元奇低声道:“我可以反抗吗?”
魏坤笑道:“我们还是合作的好。”
他出去嘱咐保镖,顺便吩咐人拿几瓶酒来。元奇立马在房内拆卸吹筒,外面魏坤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用牙刷、晾衣架、甚至沐浴乳的盖子都旋不开螺丝。
他开了淋浴,对着吹筒淋水,手打滑地要握不住。
魏坤道:“宝贝?还没洗好?”
他颤抖着声音:“脚脏了,等一会。”
待吹筒里淋的水差不多了,他往后风口里灌乳液,塞进许多牙签,并一小段木制衣架。
他将所有罪证扔进垃圾桶,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好了。”
蒋星河直接开到柳家,柳瑜舟在陪爷爷下棋。他闯进书房,叫了声爷爷,提着柳瑜舟的领子就把他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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