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吕布肯定是跟剧情任务相关的,而且他对自己这原主……苦恋而不得,也算是挚爱了罢,两个条件都满足,那他怎么会受到轻微影响呢?
这个问题,邓盈又发到论坛上,一众绿友纷纷讨论起来,可惜最后也没研究出个结果,她也只得作罢。
将吕布塞给的点心,往空间里装了点后,邓盈关了手机,打了个哈欠,便坐在宽大的梨木椅上闭目养神,这一夜没休息过,她终于有了些倦意。
不一会儿,厅内便响起了平缓的呼吸声。
吕家大少回到偏厅时,看到的便是邓盈抱着桌角正酣然入睡,她清秀的面容与桌面相贴的地方,隐约可见透明的白津缓缓流出,显然睡得极其香甜,连口水流出来了也未察觉。
吕家大少微微俯下身,俊美的面庞,逐渐向邓盈靠近,修长的手指,在离她鼻尖咫尺处,堪堪停住。
旋即,掏出一块帕子将她脸颊下的口水擦了个干净。
义母惯是个吹毛求疵之人,但愿她回来之时不会发现罢,否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吕家大少轻叹一声,便将邓盈打横抱起来,寻了间离这偏厅最近的客房,将她放入床榻间,盖好了被褥,正要走的时候,却看她一抬手翻身的时候,“啪嗒一声”,从她胸口掉出来个四四方方的硬物。
吕家大少将东西捡起来,放在手心端详一阵,终于认出,这就是她平时偷偷放在手中把玩的物什。
这是何物?吕家大少自然不知道这智能手机的奥妙,反而是盯了两眼邓盈微鼓起来的胸口,脸上发热。
八成又是个闺中用品,吕家大少猜测着,连忙将这个四四方方的硬物放在床边,急匆匆便出去了。
吕家大少走得快,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在他走后,手机的屏幕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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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方过,长街上忽而飘起了雨。
两位灰衫青年站在刺史府门前,紧张的上前叩了叩门。
不一会儿,便有小厮过来开了门。
“你们找谁?”
二人对视一眼道:“丁大人。”
“丁大人有事出去了,已有半个时辰了。”那小厮答道,又看着外面迷迷蒙蒙的雨幕道,“丁大人今日怕是不回来了,你们二位若有事明早再来罢。”
“不回来……”这二位青年面上立时露出失落的神色,便朝那小厮拱了拱手,转身正欲离去,忽的那其中个高一些的青年,又扭过头来,却有些许忿忿不平的道:“算了,关系户便关系户罢,总好过做个守门小卒!”
见他想通,另一青年这时便也回头来,彬彬有礼的朝那小厮拱了拱手:“小哥,敢问可有一位主簿大人住在府上?”
那小厮见他态度恭敬,面上便带了笑道:“你说的吕主簿吧,他现下正在府上,你若找他,我便代为传唤一声。”
“那就麻烦小哥了。”青年又笑眯眯的拱拱手。
待那小厮关了门,脚步声渐远。
那高大青年才抱怨道:“文远,你对一个小厮客气什么,他的官职比咱们还低一截呢。”
“伯平,你我有求于人,客气些总没差错,况且你别瞧不起小厮,这刺史府的小厮,说话指不定比咱头顶的牛大人还要管用。”另一灰衫青年低声解释道。
原来,这二人便是先前吕布在城门处遇见的两个守门小兵。
高大些的是高顺,文质彬彬的则是张辽。
就在两人说话间,听得咯吱一声,那小厮开了府门,“我家主簿大人有请,两位请随我来。”
二人拂了拂衣上并存在的灰尘,又掸了掸袖子,这才跟在那小厮身后进了门。
丁原作为并州刺史,府上的布置自然不会太差,高顺张辽皆是穷苦人家出身,头一回来了豪宅,总归免不了要好奇的四处张望。
那小厮也没说什么,还特意领着他二人兜兜转转多绕了两圈,最后才领到偏厅。
厅里富丽堂皇,一层不染,那二人只觉无从下脚,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将脚下的泥土沾在地上。
吕家大少端着一盏茶,懒洋洋的坐于梨木椅上,看着他二人那副拘谨的神态,不由起了点坏心眼,揶揄道:“我听说这守城士兵的换班时间,是每四个时辰换一拨,现下午时方过,二位应当还未到换班时间罢?”
张辽立时面露窘色,朝吕布拱了拱手道:“不瞒大人,主簿大人前脚方走,我们后脚便向牛辅大人请辞了,现下已无差事,还请大人在丁刺史面前多多美言美言。”
吕家大少微微颌首:“不过眼下我义父不在,州城里也没什么合适的官职,我便替义父做主,将你二人留下,暂时做我的随从罢,你们看如何?”
做随从?张辽听着心中虽隐隐有些失落,然而面上还是挤出点笑容道:“多谢主簿大人抬爱,辽要回去思虑一二。”
那高顺便耿直得多,气哼哼道:“要我做你随从?没门!要是丁大人,请我做他随从,我还愿意!”
吕家大少倒也不恼,好脾气的笑笑:“恐怕我义父不愿意。”
“为何?我高顺的武艺,在并州也算出了名的厉害,他为何不愿?”
吕家大少抿了一口茶道:“因为我义父,平生最讨厌无礼之人。”
“……”
高顺一张国字脸,立时涨得通红:“我哪里无礼了?”
吕家大少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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