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皱着眉看着陈砚的身影,“二伯,他是......”
被叫做阿全的老人看着陈砚的背影,半晌叹了一口气,“家主,不用防他,他把命都绑在汪家了。”
祭司回来了。半小时不到的功夫,汪家的高层已经想方设法齐聚一堂,“他十几年前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回来,真的还可信吗?”
“人心易变,而且这位跟家里的想法一直都不太一样,咱们也要考虑考虑家族啊。”
这场家族会议里,年轻的家主坐在上位脸色不渝,“那么诸位元老是怎么想的,祭司回来早有先兆,我们私下已经有所接触,这位还是向着汪家的。”
这话一出,有几人脸色忽的一变,他们早以为陈砚死无葬身之地。“话不要说太早,等他出来再做打算。那么多年都等了,还等不得这一时吗?”
不比那边会议室人心涌动吵吵闹闹,陈砚在这边医疗部放松下来小憩一会,任凭走动的人在他身上施为,不过是针对他的常规体检而已。
那边等了接近两个小时,总算是等来了陈砚。他换了身舒服点的唐装,还洗了个澡,身上的针眼还没消除。陈砚扫了一圈,这些人大多都是自己见过的,点了点头权当见礼,随意从下位拉了把椅子就入了座,“好久不见,诸位有什么想问的,陈某知无不言。”
一时间竟是鸦雀无声,陈砚看了看几位老人,这些人大多华发早生,一生为这个家族筹谋算计,连自己也是这其中一员。他长叹一口气,“张家起灵已经现世,我作为守灵人不能不保,其他的我不插手。”
“那吴家呢?九门和汪家可是不死不休。”
陈砚看了眼说这话的中年人,“慎言,自古以来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尤其势力之间。”他抿了口茶,又道:“吴家的秘密不比汪家少,长生哪是那么好求的。”
一群人精哪能听不出这意思,而且陈砚在汪家待了太久了,虽说不应该搞什么封建迷信,但是作为祭司,他给出的预言精准到一个可怕的地步。
该说不愧是年轻人,那小家主说的倒是所有人的心里话,“可是家族计划已经走到现在了,我们也不能因为您几句话就随便作废吧。”
陈砚点点头,“我明白,计划大致不变,但是要收敛一点,尽量不和九门有人命冲突。对了,阿宁是家族的人还是……”毕竟之前每次接应的人都是和阿宁一队,可是阿宁的老板裘德考不过一个海外商人,精的跟鬼一样,按照年岁和力量,如果是家族的人,他不该没见过。
“只是合作,我们的人混在里面,那裘德考以前不叫这名字,您应该也听说过几次。”
这边正勾心斗角,未来的变化就在这边的一场会议里悄然发生,遥遥隔了大半中国的另一边,吴邪落地安心检查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包。
当时慌乱间,底下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陈砚是什么时候把包换掉的。这应该是陈砚的背包,他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里面竟然有地宫里的笔记。这是十年前的笔记,纸张已经很脆弱了,他小心的关了门重新翻看,青天白日里倒是看的清楚多了。翻着翻着,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从里面飘了出来,乍一看吴邪只觉得有点眼熟。等他再一细看,顿时脑子嗡了一声,一股寒气在阳光下窜上他的身体,这张照片正是三叔他们在西沙下水前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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