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这些之后,它就窝到夕星的胸脯上,毛发散发着淡淡的白光,它在运转魂力来为夕星蒸发掉身上的湿掉的衣服。
而因疼痛而昏迷的夕星,在此时感受到了一股温柔的力量在包裹着她。
这种感觉很熟悉,和记忆中那股柔和的风一样的感觉。崖下的男子温柔地注视,操控的风也是异常温柔。那段记忆再度浮现出来,但是又多了另一段新的记忆。
那男子牵着那妇人的手,缓缓往河边走来,他们身边还有一个一蹦一跳的孩子。那男子望着那妇人,眼中尽是深情。
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爹爹,人家想要看你舞剑嘛。”原来是那孩子在轻轻拉扯着那男子的衣襟在撒娇。
那妇人笑了笑,也开口道:“是啊,莫云,让为师看看,你的剑学的怎样了~”
男子也跟着笑了笑:“好,既然夫人想看,那我就只好献丑了。”说着转过身,摸了摸那孩子的小脑袋,“星儿,可要好生看着爹爹的剑法哦。”话毕,一跃而起,折断了一旁的一根树枝,在空中徒手削去边角,以枝为剑。
只见那男子,踏空翻跃,舞剑直指苍穹。
夕星望着这男子却觉得,他的招式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什么招式。这男子手中的树枝,在他的挥动中,将空气斩成无数的肉眼可见的小块,这些小块拼接成一个古字,看上去很像是“风”字。
这见那男子反持剑柄,以剑贴袖,大喝一声,俯冲入那碎裂的块状空气中。
一息之间,那男子已毫发无伤的附剑站立在母女俩的面前,而上空那碎裂的空气,发出了惊人的爆破声,一时间惊的森林中兽走鸟散。
但这看上去威力强大的爆破,却没有半分杀意,倒更像是一团柔和的风,向四面八方袭去。似乎完全没有任何剑势可言,更无半分剑意,想是在过家家。
却见那妇人微微颦眉道:“这般花拳绣腿,徒有其华,却毫无剑意。”灵眸微有怒色,转身用掌轻拍那男子的臂膀,“莫云,你就没好好练过剑对吧。成天就知道带着星儿乱跑!”
那男子见妇人起掌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倒也不躲闪,反而想前一步迎去,顺势搂住那妇人的腰际,首微颔,在那妇人的额上轻印了个吻。
方才还有点挣扎的妇人,面带羞红,将脸埋于那男子的怀中。
莫云搂着那女子,用脸蹭了蹭她的头:“夫人且看。”说着,上空的碎裂方块忽然齐声炸裂,爆炸的冲击力波及整个星斗大森林,一时间一这个爆炸点为中心,一股狂风云浪向八方荡开。
所欣,莫云并没有下狠力,这狂风徒有其表,完全没有杀伤力。
“怎样?”莫云向那妇人调皮地挤了挤眼,“我这招风卷残云,很厉害吧。”声音中不禁带着得瑟。
这是在一旁被这对璧人凉了许久的小女孩,拉扯着那莫云的衣角,撒娇道:“爹爹,我的好爹爹,您就快些教我这招数吧。星儿很想学呢。”
莫云空出搂着自己夫人的一只手,一把把那小女孩抱了起来,宠溺道:“哈哈哈,星儿想学爹爹自然是教的,但是爹爹这招自创的’风卷残云’,却是需要扎实的御风术的基础以及对剑道的领悟,可不是爹爹不愿教哦。”
“那星儿学便是,只要爹爹肯教我,星儿什么苦都能吃”那女孩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却听见那莫云爽朗地笑道:“好,不愧是我莫云的女儿,来先从剑法开始学习,心中有剑,所向无敌……”
那莫云说的话,夕星没有听清,这一家三口忽然离她越来越远,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小点。
忽然间夕星感到有光照射到自己的眼睛上,十分的不适,猛地坐起来吐了一大口水,这才清醒过来,自己原是在河边练功,却不知怎么的就昏倒在地。
自己刚刚猛地一弹起来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弹入了水中。急忙跑到河畔去看是什么东西落水了。
正跑到河畔呢,突然有个东西从河滩上走了出来,而且还在那疯狂地甩水。
夕星走进一看,倒是乐了,这头银灰色的绿眼怪,可不就是不久前她在陷阱里救下的小风吗。
夕星对着那风狒狒打趣到:“小风,怎么就一阵子不见,怎么,兽夹子没玩够,跑来玩水啦?”
那小风把自己甩干后,咿咿呀呀地跟夕星比划着刚刚发生的事。经它这么一笔画啊,自己倒是懂了,原来是自己被这小猴子给救了。
望着地上的豆荚,夕星的脸部不紧抽搐。因为觉得自己会溺水,就拿了一株十万年的避水草的种子给自己吃,怕也就这样这小风能做到。
这避水草大人平时连黑爸爸的面子都不给的,横的要死,虽说只是十万年魂兽,但是它可以潜入水中生活,就算它真的惹了黑爸爸,只要它躲进水里,就算是黑爸爸也拿它没办法。
这小风还真多是一只不简单的狒狒。
不过看天色已晚,太阳都快完全落山了。看样子是回不去了,今晚就在这河畔扎营露宿吧。
夕星唤小风去拾些干柴来,方便生火,而自己这用御风术让风托着自己的口信给碧姬妈妈,这样爸爸妈妈们就不会担心自己了。
夕星准备好这些后,小风也跑了回来。让夕星惊喜的是,除了手上的柴火,小风嘴里还叼这一丫灵果,估摸着又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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