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纽约,切尔西艺术画廊区。
一辆加长定制版的凯迪拉克轿车,在两辆黑色奔驰车的护卫下缓缓驶行,最后在豪森画廊门前停住。
一行机警敏锐的保镖先下车检查周围环境,确认安全后才拉开了凯迪拉克的后车门。
爱德华慵懒又优雅地从车厢里跨出来。
一张希腊雕塑般轮廓分明的英俊面孔;一头地中海阳光般金黄灿烂的及肩鬈发;一具超模般高挑匀称的完美身材。
身穿一套纯手工高级定制的三件套深灰色细条纹西装,无论面料还是做工都无可挑剔;
袖扣、领夹和手表的搭配也十分考究,既体现个性,又彰显身份,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贵公子的气场。
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走进豪森画廊时,爱德华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入口处附近的一个人。
入口处附近并不只一个人,而是好几个,几乎都是欧美国家的白种人。唯一一位黄皮肤的东方人士,自然就像白砂里的黄金一样格外醒目耀眼。
那是一个年轻俊美的大男孩,身高目测不低于6英尺,年纪大约二十出头。
漆黑的眉眼,漆黑的头发,黑得就像新鲜初研的浓墨。肤色是温润柔和的象牙黄,肤质十分细腻光洁,让人联想起东方的瓷器。
他穿着画廊工作人员的黑色西装制服,内搭一件白衬衫。
虽然只是简单的黑白二色,简洁的基础款式,但是因为身材好比例佳,这身普通的黑西装被他穿得赏心悦目。
爱德华下意识地放缓脚步,多看了那个年轻俊美的东方男孩一眼。
那一刻,他的视线正好也瞟向他。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白水晶里嵌着黑珍珠,皎白莹黑,熠熠生辉。
爱德华情不自禁地暗赞了一声:这双黑眼睛真是漂亮啊!
豪森画廊这天有一位新锐艺术家的个人展。
入口处一尊高高耸立的雕塑作品就是展品之一。用水泥、木板和钢材等工业材料粗加工而成,形成一个扭曲倾斜的门框。
几位欧美客人正站在门框前举着手机或相机拍照。
年轻的东方男孩作为画廊工作人员,正在为客人介绍这位艺术家的生平履历。
他说着一口流利标准的美式英语,语气柔缓如丝绸,声音清冽如泉水,十分的悦耳动听。
爱德华停下脚步刚听了两句,画廊主人伯瑞斯就亲自迎出来了。
这个大腹便便的英国人用伦敦腔十足的英语和他打招呼。
“您好,公爵殿下,见到您真是太高兴了!”
伯瑞斯热情洋溢地邀请爱德华上楼去自己的办公室坐。
沿着弧形楼梯往上走时,爱德华有意无意地一回头,又朝着那个黑发黑眸的东方男孩瞥了一眼。
“那个东方人是新来的员工吗?好像以前没见过。”
伯瑞斯探头一看,“对,他叫西蒙.周,美籍华人,是上个月才来的画廊助理。”
“很漂亮的东方男孩。”
对于爱德华的不吝赞美,伯瑞斯了然于心地笑了。
爱德华的性取向一直都不是秘密。
他早就公开宣布过自己喜欢同性,尤其偏爱那种介于男孩与男人之间的美男子。就这一点来说,西蒙周非常符合他的口味。
伯瑞斯马上投其所好地说:“公爵殿下,如果一会儿您有兴趣参观艺术展,我可以安排他带您参观。”
爱德华饶有兴致地微笑了一下,“听起来不错。”
在伯瑞斯那间宽敞奢华的办公室落座后,爱德华直截了当地问他。
“你上回不是说有一批好东西要出手吗?怎么等了这么久都没动静?”
伯瑞斯表示无奈地耸了一下肩膀,“真是抱歉啊公爵殿下,不怕老实告诉您,我最近被FBI盯上了,手头上的货都暂时出不了。”
除了画廊老板这一公开身份外,伯瑞斯私底下还是一个国际文物走私分子。
他与有组织的走私犯罪集团合作,定期从世界各地通过走私方式将大量文物运至英国、美国或瑞士等地牟取暴利。
近期他们把一批来自中国的珍贵文物偷运入境到了纽约,事先联系好了几位资深买家,爱德华就是其中之一。
听说了这批文物的来历后,他表示自己极有兴趣购入。
爱德华的全名是爱德华.利奥波德.冯.德莱恩。
他来自德国的一个贵族世家,祖上曾经是公爵,有着皇室成员的血统,是君宪制时期统治阶级中的上层人物。
虽然,现代德国已经不再承认这些贵族封号,但是欧洲王室和上流社会依然认可。
曾经的贵族阶层只要家族没有衰落,就依然按照以前的传统世袭这些爵位。
许多贵族成员也依然在政界或商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三年前,因为父亲突发心脏病意外去世,二十五岁的爱德华作为家族唯一的男性继承人正式袭爵。
他成为了全球最年轻的亿万富翁之一,所继承的家族产业多到自己都数不清。
日常生活就是一个有钱任性的富N代贵族公子哥的壕画风。
豪车多得跟玩具似的;
私人飞机就有三架,还有两艘游艇和一艘帆船;
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曾经豪掷上千万美金包下马尔代夫的一座小岛开生日Party;
作为德国一家足球俱乐部的铁杆粉丝,前几年这家俱乐部获得联赛冠军时,他还出手阔绰地送了每位球员一辆宾利豪车以示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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