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完饭直接回了酒店。
池焕没再开房,和寇秋舟挤一间睡,崔可燃推搡着寇秋舟,叫嚷着一块玩儿斗地主。
十块钱一把,输了就发。
徐展和孟浪走的稍慢,和他们落了一段距离,不过崔可燃说话声音大,徐展倒也听的清楚。
“你不去玩么?”孟浪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在走神的徐展一跳。
徐展本来想直接说不去的,可迎上孟浪看过来的眼神时,徐展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脑子一抽,到嘴边的话临时变卦。
“你想我去玩?”徐展说,“那也成。”
孟浪纠正徐展说的话,“不是我想你去玩,”孟浪睨了眼还在打闹的几人,迟疑道,“就是你们关系这么好,要是你不去,未免……太奇怪了。”
徐展弯弯嘴角,心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但徐展没这样说,甚至提都没提半句,只轻轻笑了下,“不去。”
倒不是怕输钱,亦或者其他原因,纯粹是徐展牌技一般,刚上大学那会儿寇秋舟想过过牌瘾,常常会拉上徐展凑人数。
无奈徐展牌技实在不好,每次和他打牌都不得劲,体验感太差,几近于他们单方面碾压,毫无爽感。
所以到后面几人再想玩儿牌时,为了避免叫徐展来凑人数,他们便只玩斗地主了。
“我不太会玩牌,”徐展笑着解释,“他们嫌跟我玩没意思。”
徐展指指寇秋舟,侧头看孟浪,“而且我要真想玩,他一早就叫我一起了,”徐展浅笑道,“现在没叫我,不过是知道我不会玩。”
孟浪面露讶异,重点放在徐展前半句话上,“你不会玩牌?”
徐展没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话说的倒也坦诚,跟孟浪提及大学时的事。
“是啊。”
“刚开始叫我一起玩儿牌时,寇秋舟不知道我的牌技很烂,还说要联合我把崔可燃跟池焕打哭。”徐展没忍住笑了,“后面他和我在一边,连续输了好几把后,才发现我是个菜鸟。”
孟浪想起寇秋舟的性格,设想了一下当时的场面,跟着笑了。
当时玩牌也是有赌注的,输一把有两个选择,要么在群里发红包,要么帮忙带饭。徐展和寇秋舟都懒,输了后想都没想就在群里发红包。
以至于半个小时过去,群里只有徐展和寇秋舟在说话。
而寇秋舟见此,脸色一言难尽,声音弱弱地说他再也不想跟徐展组队了。
孟浪听了徐展的话,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后来呢?”
“后来啊……”徐展使坏勾孟浪好奇心,拖长尾音不愿意轻易说话。
孟浪果然上钩,笑着追问徐展,“怎么样了?”
“都怕和我组队。”徐展想了想说,“到最后听说是和我一组,牌都不打了,直接拿起手机发红包。”
孟浪憋着笑,“一次都没赢过?”
“那倒不是。”徐展说,“赢过一两次,可输的次数太多,现在再回忆只记得输了。”
徐展顿了一会,忽然问孟浪,“你呢?会打牌?”
“会一点。”孟浪点点头,“初中玩的比较多,每天都会玩儿。”
徐展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笑着挑眉,“在学校不好好学习,还玩儿牌?”
徐展家教严,中学时代都过的比较规矩,鲜少做违规违纪的事儿,更别说在学校打牌了。
所以听到孟浪说的话,徐展在意外的同时,也有一点羡慕,毕竟这都是他没体会过的生活。
但孟浪显然不这么想了。
听清徐展的反问,孟浪笑容一僵,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垂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关于过去,孟浪一直不怎么乐意提。
好在徐展只是随口反问,并不强求要从孟浪这儿听到回答,这让孟浪松了口气。
寇秋舟的房间离电梯近,出了电梯后没走两步就到了。
徐展无意观战他们的牌局,在路过他们时说了句好好玩儿,就带着孟浪回他房间了。
江城天气闷热,从饭馆步行回酒店的二十多分钟路程,徐展出了不少汗,衣服都被汗沁湿了。
徐展换好鞋进屋,打开灯后就开始找空调遥控器,迅速地开了空调,在感受到丝丝凉意时,才满足地叹了口气。
“江城太热了,”徐展边撩起衣服下摆扇风降热,边侧头看孟浪,笑的很无奈,“我要是在这生活,肯定受不了。”
孟浪老家夏天比江城还闷热,他早习惯了这种天气,所以他倒不像徐展这样不适应。
“多住一段时间就习惯了。”孟浪担徐展冷气吹久了会不舒服,皱着眉说,“要不你去洗个澡?”
“肯定要去的洗澡的,”徐展说一身的汗味他受不了,“那你呢?也要洗澡吗?”
孟浪没出汗,本来不打算这个时间点洗澡的,无奈徐展那句受不了汗味让孟浪一惊,生怕不洗澡他身上会有汗味。
“你先洗。”孟浪走到沙发边,弯腰拿茶几上的遥控器,“我等会再洗。”
徐展没和孟浪客气,“那行。”
孟浪想放电视,不过他按了半天遥控器键,电视都没任何反应,黑着屏都能清晰地看到他和徐展的身影。
徐展应了话,便转过身拿衣服去洗澡,可余光却瞥见孟浪站在那儿和遥控器较劲。
孟浪似乎还没弄懂问题出在哪,又连续按了四五次开关键后,看电视机还黑着屏幕,眉越皱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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