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不要到奖励不罢休了。
“行，你想要什么？”
南珵亲了亲他的脖颈，用一种极其诱惑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我可以要你吗？”
钟彦突然间头皮发麻神经紧绷。
“我……不是在这儿吗？”
“哥，我知道可能你还没有完全接受这种关系，但我想告诉你，我们是正常的，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要是你不开心，我也会内疚。心里有什么，你跟我说好不好？”
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不拘小节的豪迈大男孩心细如针，看出了他心里的别扭，反而倒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了。
“也没什么，只是你还小。”
“我不小了，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你可以……钟彦想到了灌肠经历，还有小视频，浑身发麻。
南珵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鸡皮疙瘩，凑上去吻了吻。
“哥，我就说一说，想让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也不是真的想要怎么样。”
毕竟他要的，是心甘情愿。
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用手帮助对方。钟彦的鸡皮疙瘩就没有下去过，除去很小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如此坦诚过，也从来没有跟谁如此肌肤相亲过。
南珵的手带给他的刺激远远大于他自己的手所带来的刺激，身体就像被闪电不停劈过一样，止不住地发麻发颤。
他握着南珵，异样又粗硬的触感又让他心里一阵一阵发怵，他又想到了那个小视频，甚至想到了，他们俩的以后。
极致的快感驱使之下，他压不住喉间的声音。
“呃……可以了……放手……”
他实在羞于在南珵面前出现那样的行为，他推南珵，但是又怎么推得开？南珵像一座山一样，他满心都是快要爆炸的疯狂，怎么会轻易放手？
“你快停下来！停！”
南珵加快了速度，他知道钟彦在顾忌什么，他不放。
“哥，没关系，没关系……”
他一连说着一连吻着钟彦的脖颈，从内而外的的快感像是魔鬼的手，拽着他踏入深渊。
他完了。
脑子一懵眼前一黑，紧绷的背放松下来时，南珵手里满是他的东西。
“哥？”
南珵抱着他轻轻抚摸着背，“哥，没关系，我喜欢，很喜欢。”
释放过的钟彦软得跟泥一样，白皙的脸颊晕染着微红，直至耳根。南珵紧紧抱着他，这个怀抱，这个胸膛，竟让他有一种恋恋不舍的安宁感。
“我帮你。”
他声音很轻，很缥缈，说着，伸手去握住南珵，慢慢地。
这一周天气很好，外面月亮清朗，虽然温度很低，但人间绚烂的灯火似一道道火光，融化了这冰天雪地。
“哥，洗澡吗？”
南珵还抱着他，沙发被搞得乱七八糟，身上也黏糊糊脏兮兮的。
澡肯定要洗，南珵这样问他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
“你先洗，我明早第一节没课，迟点睡都行，你去。”
“好。”
他以为南珵会逗他一下或者耍赖拉上他一起，结果破孩子很听话地站起来去了卫生间，接着便是哗哗的水声。
他也起身倒了杯凉水喝，咕噜一杯下肚，脸上潮红似乎褪了一点。
卫生间里水声持续了很久，稀里哗啦，像是夏夜滂沱的大雨，也像是方才内心淋漓不断的渴望。
临近半夜，外面的寒升起阵阵冷气，屋里的暖生生将这股冷气压制在玻璃之外。
钟彦第一次在睡觉时主动吻了吻南珵，以前这事，一直都是南珵干的。
他像哄孩子一样，吻了一下，又一下，也像南珵吻他一般，吻了一下，又一下。
背上手轻轻拍着。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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