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绡凝心不在焉的应付的诸清歌,祈盼着这人快点走,若是耽搁的时间久了,都不知会出什么岔子。
“清歌妹妹放心,我必定竭尽全力拖住他们二人,你们尽管放心行事,只是你们这路线需要向我言明一下,若是拖不住二人,我也好扰乱他们的注意,为你们争取时间。”
“这……也好,事成之后,我们从东门出城,寻一处僻静之地就把这人料理了。”那个人没有那准确的地点和自己讲清楚,只道出城之后,他自会处理,就没有了追问的心思。
“事情紧迫,我就不耽误清歌妹妹你的时间了。”沈绡凝见诸清歌有心隐瞒,心生一计。
“是,我这就回去了,你千万记住不要让那二人发现你我筹谋之事。”诸清歌心思早就不在这里,当然没了与沈绡凝热络的话题,就起身离去。
“夏露,让人跟着诸清歌,顺便在后门备两匹快马,你我换身便衣,去瑾贤王府。”沈绡凝和夏露在凉亭之中商量一会之后,决定分开行事。
在司贤居边喝汤边看消息的秋竟络,不知为何此时心跳,跳的十分迅猛,带来了几分沉闷的不适感。
次座的祁允晏刚看完天牢里枫玘的近况,一侧头就看见秋竟络,眉头紧锁的样子,准备要开口询问的时候,一声轻呼在背后响起。
“王爷,子峻,明日巳时,南渊那边意欲假装敌国劫狱,落实枫玘罪名,在陛下收到消息之前密送出城,伪装成被人杀人灭口。”沈绡凝是被夏露搀扶进门的,说话也是深呼吸了好几回,才说的流畅。
秋竟络一用力把手中的汤匙捏成了两段,咬牙道“此言当真?”
“绡凝不敢拿此事同王爷胡闹。”
“王爷,殿下,夏露愿佐证,南渊九公主此前的确上驿馆约见小姐,二人相谈有一刻钟,之后小姐就立马吩咐奴婢备马赶来王府。”
沈绡凝嘴唇有些泛白,额角的汗并不是骑马累出来的,是这剧烈运动让自己的左肋骨又隐隐作痛。
“凝儿,何须亲自赶来?派人来说声就好了。”祁允晏扶住沈绡凝另一边身子,眼中尽是挥不去的心疼,待人在椅子上坐好,才敢出声不满她的妄为。
“不可,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我亲自前来。”秋竟络明白沈绡凝是怕自己猜疑,错过了及时制止的时机。
“沈姑娘,此事是秋某欠二位的人情,将来若有困难秋某必定鼎力相助。”沈绡凝似乎就是为了秋竟络的这一句话,身躯纵然一松,半倚在了祁允晏身上。
秋竟络其实很不明白沈绡凝为何如此,笃定自己和枫玘会因此事生了嫌隙,又为何如此宽宏的舍身救一个与自己未婚夫关系极佳的女子?这因为沈家人是书香门第,子女皆是这般风骨?
“如今洗清枫玘嫌疑的人证物证,皆已齐全;给圣上准备的大礼,估摸晚间便可抵京,本王要这京畿城内外搅个浑浊不堪,好来个浑水摸鱼!”
就如同秋竟络这番言语一样,在这四条主要大街上,莫名其妙多出了很多身份不明的过客,他们的神色冰冷,形同枯槁。
唯一让人觉得还活着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们还会动,会呼吸。
令言初假扮靳风把施恪在四条主干大路上溜了个遍,姿态之桀骜不逊,让人有种想套麻袋的冲动。
“行了吧!让你悄悄把这人抓住,你倒好,拉着人满京畿瞎逛?”宁攸心按耐住自己想打人的暴躁心里,好声好气的对人说,奈何对牛弹琴,这人依旧不管不顾。
“阁主,王府传来消息。”魁双手奉上一指长短的纸条,看完令言初的脸色阴郁到极点。
“回王府,这些南夷子欺人太甚!”令言初把那个一脸不畏生死的施恪,一个手刀劈晕了过去,叫魁把人藏好,拉着宁攸心就是腾空而起。
“你这是火急火燎的干嘛去? 那纸上写了什么?”宁攸心当真被令言初磨得没脾气。
“那个脑残九公主竟然想让人假扮劫狱,落实枫玘罪名,再把枫玘秘密处死,我真是(粗话)”令言初双手往前一划,又越过了一个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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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吼,我又来了,一更不多,很困,受不了睡觉了。(¦3[▓▓]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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