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里泄出一丝轻笑:“呵。”
阿库里娅得到回应,“你究竟是谁?”
浓雾里的人没有回答,反而说:“你成了别人的属神。”
阿库里娅皱眉:“你还是个偷窥狂。”
“你是我的。”浓雾里的人说。
阿库里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连面都不敢露出来,还敢胡说八道?”
浓雾里的人没有出来,“等着吧,她会为这件事付出代价。”
“喂。”阿库里娅说:“喂!你别走!”
宁挽的神力受到了限制,她的神力刚延伸出半米就被浓雾吞噬殆尽。
这些浓雾里逐渐多了些深海的气息,浓重的鱼腥味争相涌入肺部,呛地宁挽想当场吐他个三天三夜。
赴宴的女巫和黑魔法师都被转移走了,宁挽感知到,在场的只有葵丽丝和她两个人。
“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浓雾里的人说。
“你终于来了。”宁挽不屑道:“赫迪,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葵丽丝愣了一下,随即道:“赫迪!”
“呵,葵丽丝小姐,你还是这么愚钝。”浓雾里的赫迪说:“被玩弄了也不自知。”
“你这是什么意思?”宁挽说:“想撬我墙角?”
“最先做出这种事的不是你吗?”赫迪冷笑:“新晋野神。”
“是阿库里娅?”宁挽想明白了。
“她应该成为我的属神,永远追随我,对我不离不弃。”赫迪的话语里带着疯狂。
“你为什么杀了她?”宁挽问。
“因为那个女人,她妄图把我卖到教堂,让我去做那些肮脏神灵的信徒。”赫迪说:“我杀了那个女人,我知道阿库里娅很伤心,如果她知道凶手就是我,她一定不会原谅我,我在她眼里是很乖的孩子 。”
“所以我杀了她,死亡之后她就是专属于我的阿库里娅。我不是她的弟弟,她也没有生前的母亲,她只是她,专属于我的阿库里娅。”赫迪一边笑一边说。
“你这个逻辑有点问题。”宁挽忍不住道:“她活着的时候你应该可以把她变作属神,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她?”
“可她有太多牵绊!我不允许!只有死亡,她才是全新的她!”赫迪吼道。
“……”她不应该和神经病讲逻辑。
氛围有些沉默,宁挽不想说话,那边估计又去找阿库里娅了。
葵丽丝目瞪口呆,她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宁挽殿下,你打得过他吗?”不管其他,葵丽丝目前最关心的是这个。
“打得过。”宁挽说。
葵丽丝惊喜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手?
“要是打得过,我还会在这里和他废话吗?”
“……”
“水。”宁挽突然说。
“你是说赫迪的弱点是水?”葵丽丝领悟道。
“不是。”宁挽指着浓雾:“我是说他一定是与水有关的野神,指不定还是条咸鱼,这浓雾的味道臭极了。”
“宁挽殿下,我觉得我们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葵丽丝快奔溃了。
“那该想些什么?多想想明日的太阳?”宁挽淡定道:“是该想想,也许明日就见不到了。”
葵丽丝有点后悔上了宁挽这艘贼船。
大概一小时后,她想动用巫术。
“我劝你别用。”宁挽轻飘飘说:“你会死得很快。”
“那我们就坐在这等死吗?”葵丽丝说。
“这是他的神域,他试图磨灭我的神力。”宁挽半闭着眼,“我们在这动用任何力量只会帮助他更快吞噬我,然后就是你们。”
说到这里,浓雾里的咸鱼气息又多了几分。
“你看,他在背后弄了发电机。”
被独立去的那些女巫和黑魔法师孜孜不倦释放着魔力。
又过了一个小时,宁挽睁开眼。
浓雾开始翻滚。
葵丽丝站在她面前想要保护她。
“退后,让我来。”宁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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