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天回伯府,我是一定要再向父亲问起此事的,那时,或许要借用一下王爷的威名了。”
最初容君若知道了母亲的事,但从文昌伯那里再问不出什么来,就打算去找三叔容绍瑜,但文昌伯却将他半路截回,直接关了起来。
后来他与慕廷渊成婚,一开始也还是想先得到慕廷渊的允许,再去找容绍瑜。但容绍瑜如今在外地任上,离京有月余的路程,而慕廷渊身为王爷,他自己为王妃,都是非旨不可擅自离京的,若是派别人去,也多有不便,是以思来想去,他最后还是决定去问文昌伯。
如今他已是卫王妃,想来父亲应该已愿意将当年之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他。
慕廷渊凑过去亲了亲容君若的唇,笑道:“我的就是君若的,君若同我这么客气,我可是要不高兴的……”说着,整个人都朝着容君若压了过去。
容君若一下子被压倒在榻上,眼看慕廷渊要动真格的,不由慌乱起来,双手撑在慕廷渊胸膛上,道:“殿下,天还亮着,不行……”
“可是我不高兴了怎么办?”慕廷渊在容君若身上作乱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起身,依旧将人压着,轻轻蹭着容君若的鼻尖,轻笑道。
容君若抿抿唇,在慕廷渊期待的目光中,轻轻扬起下巴,将唇印在慕廷渊的嘴角。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一触即离,面上却已是火烧云了一片。
“可、可以吗?”容君若感觉唇上似着了火一般滚烫,虽然两人行房了都好几次,但主动献吻,对他来说还是有点难。
慕廷渊心底早已美开了花,面上却故作镇定,好一会儿才低头在容君若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道:“这样才可以。”
说完,慕廷渊到底是放过了容君若,坐起了身。
将容君若也拉了起来,忽的想起了什么,慕廷渊道:“过些日子我可能要入朝参政,那时就不能时时陪着你了。你若想出门,就让肇庆跟着,这样我也能放心。另外除了肇庆外,我又安排了几个护卫给你使,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们就是……”
“好。”容君若点点头,慕廷彦的安排也是为了他好,他自然不会拒绝。
容君若之前在别苑的时候,虽然都记下了王府众人的名字,但并不知道他们的样子,是以慕廷渊便让陶公公将府中人等集中起来,拜见新王妃。
这本该是昨日该做的,但因着昨晨两人起的晚了,怕误了入宫的时辰,就先进了宫。等从宫里出来,容君若又被慕廷渊直接带去了别苑,是以直到今日,府中褚人才得以正式来见容君若。
慕廷渊过去虽不常在京中,但陶公公和章时远将府内打理的很好,让慕廷渊省了不少后顾之忧。
因着要侍奉的主子少,是以婢女、仆从连同护卫等总过不过五百余人,其中大小管事又有三十来个。
那些粗使末等的下人便罢了,府中各处的管事,护卫队长,还有在慕廷渊和容君若近身侍奉的人却需一一上前来拜见。
容君若将人叫起,只让他们都如往常一般本分做事即可,而后金儿上前依次给了提前准备好的赏赐。容君若态度十分温和,慕廷渊却依旧沉肃着一张脸,他倒也没说什么,只让众人见王妃如见他,若有丝毫不敬者,军法处置。
同别的府邸不同,慕廷渊直接将军中的那一套法规制度也用到了卫王府里,虽是责罚严苛些,但只要忠于本职老老实实不生事端,除了月例来,还时不时能有奖赏,也算是赏罚并重。
见过了下人,慕廷渊便带着容君若在府里新修建的花园转了转。
同清泉山的别苑相比,王府花园要更为阔朗许多,虽不比别苑依山傍水满目自然本色,但也是雕栏玉砌碧瓦朱甍,尽显富丽轩峻之气。
王府花园很大,若是全部走上一遍,怕是要两三个时辰,左右日后时日还长,倒还不急在一时。是以略逛了逛,眼看天色渐晚,两人便回了正院之中。
晚膳过后,两人对弈了几把,各有胜负,及至夜深,方才停了下来。
明天要回文昌伯府,知道容君若有心事,慕廷渊没在这个时候闹他。洗漱过后,便搂着人就寝了。
次日慕廷渊早早的就起来了,容君若在他起床后不久也醒了过来。之后梳洗、用膳、更衣,不过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便上了马车,身后跟着卫王府长长的卫队,前往文昌伯府。
文昌伯府知道容君若今日会归宁,早就派了人在门口守着,远远低看到卫王府的旗帜,便赶忙入府禀报,等到慕廷渊和容君若来至伯府门前的时候,文昌伯并二老爷容绍安、容君茗、容君茂等府中一众男丁都已恭候多时。
“臣等恭迎卫王殿下,卫王妃殿下——”慕廷渊和容君若才行至正门前,还未下马车,文昌伯便带着众人呼啦啦跪了一片。
慕廷渊先跳下马车,而后转身去扶容君若。待容君若下来后,才相携着,走到文昌伯等人面前,淡声道:“都起身吧。”
“臣等谢殿下。”又行了谢恩礼,文昌伯等人才起身站了起来。
慕廷渊凶名在外,伯府中人心中畏惧不敢直视,而出身伯府的容君若则不同,此时一双双或是欢喜或是好奇或或是深沉或是讨好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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