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乔北刚才是在要调戏我?!”
不远处院落。打算睡觉的乔北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左眼皮直跳。
气势汹汹站起身。冬枝脸孔涨得通红,挥手豪迈道:“我要去揍他!”东方乔忙拉住她:“他说你心大,没说你胸大啊。”
哦。是、是这样的。
晃晃头,冬枝忍住头晕:“我好像有点醉了。”
东方乔把她按回椅子上,移走她手边的酒杯和酒壶:“喝太多了。能不醉吗?”回来什么都没吃,就顾着喝酒了。
冬枝摇摇头,伸出细白手指点住东方乔鼻子:“不是这个。是月光,月光太温柔。我吸太多,才醉的。”说完往桌上一趴。闭上了眼睛。
……第一次听说吸月光会醉!
东方乔怀疑的望望冬枝,又抬头看天。该不会是在骗人吧?
骗人界老司机东方乔眯着眼睛思索,思索了一会儿,伸手晃晃冬枝:“喂。你说清楚。真的假的?”
冬枝半睁开眼睛:“你试试。试试不就知道了。”
东方乔:……
竟然让一个凡人“吸”月光。看来她是真醉了。
“你别睡这儿。回头我可搬不动你。”
好烦呐这人。就让她趴会儿嘛。酒喝多了。头晕不想动。
是的。我们天真善良的冬枝,在东方乔的再三锤炼下,也学会偶尔撒谎骗人了。感受到东方乔的纠结,她唇畔悄悄勾起一个微笑。偶尔,她也想让他尝尝被骗的滋味。就算做她对他小小的还击吧。
冬枝趴在桌上不动。东方乔绕着她左右转了两个半圈,几次伸手想要把她抬起来,却找来找去找不到合适的位置下手。于是他放弃,又坐了回去,自己津津有味吃起东西。食盒里的桂花小元宵香喷喷冒着热气,甜甜的香气钻进冬枝的鼻子里,引诱着她睁开眼睛。
悄悄伸手攥住了东方乔袖口:“给我吃一口。”她声音暗哑,带着点鼻音,显得尤其可怜巴巴。东方乔低头看看她细白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握住,拽开:“乖啊。喝醉的人不能吃酒酿。”
谁说她醉了。她没醉!
一骨碌坐起来,迅速快得有些头晕,可她坚持住了,为了酒酿小元宵!
“我没醉!我可以吃。”
她伸手去拿东方乔手中的碗,被他手臂隔住了。他身体往她反方向旋转,露出防备的姿势:“冬枝,你很可疑。”他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笑意,“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月光才是让你醉的罪魁祸首,反而顺着话锋辩解说自己没醉——冬枝。”
他忽然凑到她跟前,鼻尖对着她的,眼睛眯起来,语调变得很慢很慢:“你刚才是不是骗我了。”这么快就露馅儿了,冬枝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虚的咽了口唾沫。他勾唇,继续诱惑道:“如果你承认说谎。我就给你吃元宵。”她眼睛都忘记眨,就这样傻乎乎瞪着他。“怎么样?公平吧。”
听起来是挺公平的。可是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瞥了眼小元宵,它们的热气正在逐渐消散。凉了就不好吃了。焦急的冬枝:“你说话算话?”东方乔把伸长的手缩回来,青花小瓷碗摆在冬枝面前:“快坦白从宽。”冬枝的目光追随着桂花酒酿元宵,“月光对妖来说,就跟茶似的。是亢奋剂不是催醉剂。”今晚的月光是浓茶,所以她亢奋。闻言东方乔终于撤回去。压迫感消失,冬枝拿起碗,终于吃到了甜品。
她眼睛弯弯的,嘴角弯弯的,一脸满足。东方乔拿起酒杯叹口气:“的确。心可真大啊。”
再次听到这个词,这回冬枝非得弄懂不可了。
“什么意思?”
她蹙着眉头,有点不耐烦。
东方乔不打算逗她了。再逗会炸毛的。“心宽体胖知道吗?心大是夸你呢。心宽,想得开。”
冬枝若有所思点点头,问:“那乔北为什么说我心宽?”
当然是因为,乔北以为冬枝和他关系异常亲密。却只能以保镖的身份待在他身边,中秋节也不能跟他一起过。本该关在房中以泪洗面伤心欲绝,却自己开开心心跑出去玩。不是心大是什么?东方乔心情复杂的托腮,望着冬枝。她没打算让东方乔回答她的问题。自己想了会儿,就摇了摇头不想了。
“心宽体胖。心大,会发胖?”她麻溜的吃着元宵,换了个问题。
东方乔:……
“你再吃甜的。会发胖。”
他伸手拿开她的碗。她没有阻止。因为碗里什么都没有了。连汤都喝干净了。她宣告胜利般冲他做了个鬼脸。小脸皱巴巴的。很丑。
东方乔原本复杂的心情更加复杂。
刚才的中秋晚宴上,乔堡主强势宣布的消息,什么时候告诉她,怎么告诉她呢?乔北误会了他们的关系,才会在撞见冬枝的时候那样说。
可他知道,他和她,只是债主和欠债人而已。最多,算相当默契的搭档。
然而他却还是难以启齿。
怎么会这样。
他好像被乔北影响了。害怕她听到那个消息会生气。
却又在内心深处难以察觉的地方,盼望着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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