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战弋道。卓淮微微点头。
囚帐内有好几个铁笼,关了伙房十来个人。
两个时辰前突击抓捕时人人都在帐内睡觉,无人逃逸。现在人人面色沉重,露出惊恐之色。战弋卓淮进去时他们也都战战兢兢跪下叩拜“将军”,口中协调不一,都发着颤声。
“可真是像呢。”战弋笑道,转向卓淮,“卓宗主,指认吧。”
话音刚落,四枚细针飞出,战弋早有防备似的用匕首挡了回去,一刀将发出细针的手钉在了铁笼柱子上,手筋立断。
卓淮礼尚往来似的飞出八枚细针,废掉了那贼子还想造次的另一只手。
“太心急了吧。”战弋轻蔑地笑了一声,“这关头也不忘用歧盟的暗器,我真不知道是说你聪明呢还是太过愚蠢呢。啊也怪我,没告诉你,我现在,要命地信得过你们宗主,你这种伎俩,实在是让我想替你们宗主清理门户得很呐。”
战弋走过去收回匕首,抵在那人的脖子上,眼神清亮地看向卓淮:“卓宗主,我不会再让你受这种平白滥俗愚蠢的委屈了。”
空气立时很静。卓淮脸色有点发白,残月型的疤弯出一个阴影,良久,他低低咳了一声:“呃,战将军妄宠了。”
说完之后,气氛更加不对了。
战弋很清脆地笑了一声,命闲杂人等都出去,帐中只剩下他俩与那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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