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话甫落,崇玉旨已是爆体而亡,于漫天腥风血雨中飞剑才回至她的手中——
“飞雪吹冷彻,忆几番寒暑;今朝寒鸦独倚楼,问何处归途。”
剑非道被这一连串变故搞得有点短路,一个从未见过的红衣女子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抢了他的人头,看这下手的凶残程度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而应无骞哪会放过这个机会,手中玄锋直刺剑非道背心而去!
“你当真无药可救。”剑非道察觉,再不留情,身型交错的一刹那——一剑封喉。
罪恶终结。
红药看了一眼应无骞的尸体,面露不悦:“你抢了吾的人头。”
剑非道一脸懵逼,“嗯……抱歉。”
此时马蹄声哒哒响起,玄瑀牵着两匹马而来,“剑非道是个老实人,你别欺负他。”
“在下剑非道,不知二位乃是何人?”
“我叫路人甲,她是路人乙。”玄瑀笑了笑,“我们无意参与江湖争斗,恕不报姓名。”
“吾明白了,请。”剑非道了然。
“请。”红药上了马,与玄瑀一同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开了。
“别觉得遗憾了,应无骞那种人死在谁手上都是死,再说你都抢了人家两个人头了。”
“哼……接下来去哪儿?”
“太多了,去看终南山的花、去听洱海的雪、去极北之地寻找极光、去访任何我们没有见过的东西……特别是那极光,我保证你只要看过一次就一定会爱上它。”
“多是险恶之地,若是没有吾,你要如何?”
“嘿嘿,这不是有你吗。”
“还指望我保护你一辈子吗?你的武功太差了,从今天开始由我来教导你,别想着偷懒,吾不会放水。”
“结果还是要练啊……那我是不是要喊你一声师父了?”
“随你。”
“那以后徒弟可就全然仰仗师父了。”玄瑀倒是乐意抱这个大腿,只是悠哉的日子怕是要结束了,依她的作风,说不放水那就一定不会放水……
“对了,有一事我一直想问你,当年在森狱内你让我交予千玉屑的那句话究竟是何意义?”
“啊?哦……奇变偶不变啊……那是一道算术题,对应的下一句话是符号看象限。”
“算数?罢了,吾没有兴趣。”她语露嫌弃。
玄瑀眼珠一转,“要不要我教师父你?就从九章算术开始吧。”
“都说了我没有兴趣!”
让一个艺术生学数学,你丫的就是故意的!
“哈哈……”
“哼……明天开始,卯时两刻之前必须起床,每日蹲马步一个时辰,直至你能在我的脚下走过十招。”
“啊?!还真要从基本功开始练啊?”玄瑀哀嚎,末了他一巴掌呼在了自己的脸上,算是认命了,“我先给自己想一个帅气的名号吧,嗯诗号也要想……话说师父你的诗号也换一个吧,别再问归途了,你不是已经找到归途了吗。”
“换,当然要换。”她抚上腰间挂着的三条编织在一起的红结——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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