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县令,对么?”贺谣听到这里,急急的问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我也没有见过。”闵雍摇了摇头。
元妱想起刚才提到姒清要和闵闲合葬的事,突然有些激动的问闵雍“既然你一直在调查,那你知不知道,姒臣和那位歌.妓,是否同葬?”
“是!”闵雍点了点头。
元妱甚至有些兴奋,继续问道“那位夫人,是不是自杀?”
闵雍本来很平静,却在元妱问这个问题时,很是惊讶的看着她,顿了很久都无法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贺谣自然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元妱半举着自己的手像是在比划什么动作。然后元妱朝贺谣走过来激动的拉过她的衣裳,从贺谣怀里把图给取了出来。
然后跪在地上,图很凌乱,元妱拼凑很久终于按照一个顺序把八幅图一字排开,然后认真的昂起了头,像是在计算什么。
贺谣看着图,顺序颠倒,看不出什么问题来。没理由看着同一张画,元妱和她看的完全不同啊。
“十二家中,有没有吴家?或者孔家徐家?”盘腿坐在地上,元妱花了半个时辰,将一切事情都捋顺了,才开口问闵雍。
“有吴家,徐家。”闵雍说道。贺谣取出地图上,闵雍指着两处说道。
“这不是九星中摇光,开阳么。”贺谣转了一下图,解释道。
外面突然一声惊雷,天空乌云密布,下起了雨来。
天色一下子变得很暗,几乎是如同黑夜,姒沣抱着一盛装打扮的人,站在门口。
闵雍一看是他,立刻想要出去,元妱楞了下急忙拦住闵雍,自己对着姒沣说到“你想如何!”
“我说了给你半个时辰,如今早就过了!你可以告诉我,你解不开。那这个女人的小命,我就拿走了。”姒沣眼睛通红的看着被村民压着的水衍初吼到。
他的怀中,是安详的姒清。一身洁白,面色平静。
雨丝打在元妱的身上,她纹丝不动。似乎也在考虑自己猜的对不对。
“我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乡亲们,就因为这个女人来了,我们村里才会变成这样,我姒沣有罪,但是她们也同样有罪!她们想要重新调查我们村的旧事,想要把我们的过去公布天下!我们何错之有,不过是平民百姓想要活着!她们欺人太甚,有机会也不思悔改!今日,我们便替天行道,杀了她们!”
姒沣很懂得利用人心,利用的似乎有些彻底,在她的身上,元妱恍惚看见姒忆的影子。
看着举着火把步步逼近的村民,元妱退了几步,贺谣也很是紧张的揪着她的手腕。
“看来是天意要我揭开这沉睡了五百年的故事!你们想知道是吧?好!”元妱说到,向前走了几步。走到人群之中。
人群自然的让开了一条路,看来在他们的眼中,得到位置才最重要。
为了怕元妱使诈,在元妱刚刚走过人群的时候,闵雍和贺谣就被人给控制起来。
如今连同水衍初三人都在他们手中,元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她一直向外走去,一路上都在想,姒臣的用意究竟是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现在已经没人知道了。
只是在书卷中,那个怨字,在元妱的心里,无限的放大。
一行人,走走停停,雨丝飘飞,肃杀之气凝重。元妱稍微一犹豫,就有人持刀按在她的脖间,逼迫她前行。
只希望自己这次,没有猜错,她们没有时间来浪费了。
元妱径自向前走,在众人的疑惑中停下来。
她站在村口的牌匾之下,转身面对众人。西宁两字高悬在她的头顶。
这里,是她们最初走进西宁村的地方。
村民怕她跑了,急忙将村口位置围起来,所有人都围成一圈,剩余的人则站在中央。
元妱默不作声的站着,到如今她还是下不了决心。也参悟不了姒臣的话。
“说,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姒沣很是恼怒,将姒清的尸体放在另一村民的手中,一把拉过贺谣用刀按着她的脖子,对元妱吼道。
雨丝落在刀锋上,低落在地,贺谣竟然能感觉到那阵颤动,她一言不发的站着,与其说她是害怕,还不如说,她是相信元妱。
姒沣急了,手下用了些力气,贺谣的颈间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红色的印迹,顺着刀锋混着雨丝滑落在地。贺谣咬着牙,一声不吭。
元妱喉头滚动,立刻撇过了头,指了指自己的脚下“挖吧!”
姒沣立刻一把推开贺谣,元妱急忙接住她,姒沣取过别人递过的铁锹,飞快的挖起来。
元妱扶着贺谣退了几步,难得一见眼神有些无助。
挖了很久,却什么都挖不到。姒沣狠狠的将铁锹砸在坑里,上来一步就揪住了元妱的领子“你.他.妈的敢骗我?”
元妱也不回话,只是冷静的看着他,姒沣知道元妱不会拿这么多条人命开玩笑,他立刻挥手,马上有好几个人持着铁锹开始在周围和村口位置偏外的地方挖。
姒沣则仍抓着元妱,轻蔑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位置的?”
元妱冷笑一声“如果你不识字,又是个聋子,只会用哑语,我想你就能解开一半了。”
“难道..是姒忆?”姒沣很是惊讶,姒臣那么聪明的人,照理说他留下的谜题应该很难解才对,而元妱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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