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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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有。”郁知去亲戚亭先的耳朵，直到戚亭先的耳朵红成一片才闷闷道，“是因为我和我妈说的那些话吗？”
戚亭先顿了顿，转过身直视他，“这些事情都是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做的，我不想你把它们安在随便一个人身上，哪怕她根本不存在。”
“他为什么不存在？”
“我没有女朋友只有男朋友。”戚亭先有点气恼，“没有。”
郁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可是我想当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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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如果我是个女生，”郁知的眼眶突然红了，他抽了抽鼻子，眼泪就开始哐当哐当地向下砸，“我今天就可以把话里所有的‘她’都说成‘我’了。”
“如果我是个女生，根本就不用这么担惊受怕，我可以把你开开心心地介绍给我们全家人，可以和你在所有人面前手拉手，”郁知被戚亭先抱在怀里，把自己的眼泪往戚亭先刚换上的干净睡衣上蹭，“我们可以谈两年恋爱，然后等到了年龄就去结婚。我们可以一起买间房子在家里挂结婚照，你要是喜欢孩子，我们还可以有个孩子……”
郁知说不出话了，戚亭先的胳膊紧紧地抱着他，胸膛里的心跳像要跳进彼此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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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沉默着拥抱了很久，最后郁知才拍了拍戚亭先的背，“我不会像陆洋那样的，我们不会像他们那样。”
“我相信你。”戚亭先撑起身吻了男生哭红的眼皮，“你也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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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其他的我们可能做不到，”戚亭先说，“买间房子挂上结婚照，我努力。”
郁知呆了呆，半晌才回过神来握着戚亭先的手，“我们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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