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典雅精致的房间。
房间不大,被一道屏风隔成了两部分。屋内没有窗户,只有墙壁上的几盏幽幽烛火照明,散发出昏黄而暧昧的光线。尽管烛光将这里映的不是很昏暗,却也带着着浓浓的幽闭气息。
绣着古雅花纹的幔帐吊着苏络垂在雕花木床前,拢下了一片阴影。在幔帐之后,隐约可见一道修长身影,胸口微微起伏,一动不动,似是熟睡。
过了很久,那人才动弹一下,一只白皙的手伸出,撩开了帷幔。
那只手指节修长纤细,肤色白皙,却被沉重的锁链束缚着,随着每一步动作,都会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青鸾扶着床柱,缓缓挪下床,赤脚踩在铺着地毯的坚硬地面上,只觉得如同置身云端,双腿酸软的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险些跌倒在地。
他双手撑地,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挣扎起身。
他的灵力还是被牢牢禁锢,四周一片混沌,只能依靠触觉感知。
手边的物件,无论是墙上摆着精致小件的架子,还是雕着纹路的矮桌,皆是精致华贵,无一不彰显着主人的用心。
青鸾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虽然以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却也懂得那手腕脚踝上的锁链和这幽闭的房间意味着什么。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音,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腰上,半搀半抱的搂住了他。
青鸾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
他条件反射就想去拉开那人的手,却根本没有力气,反而让君慕白的手搂的更紧。
青鸾的腰上有不少昨夜君慕白掐出的淤青,他这样用力的搂着,让青鸾的面色生生苍白了几分。
“别碰我。”
沙哑的声音响起,连他自己都一怔。
他的语气本是冰冷的,但在此刻的情形下,却没有半分威慑力,只如同欲拒还迎一般。
君慕白轻笑一声,把他打横抱起,放回了床上。
“你还需要再歇几天,才能下床走路。”
把青鸾放到柔软的床铺上,君慕白抽回手,准备起身离开,衣摆却突然被拽住了。
他回过身。
“怎么,不舍得我走?我若是留在这里,你以后就别想下床了。”
食髓知味。
这个词来形容君慕白再合适不过。
想到昨夜这人勾着自己的腰哀哀低泣,梨花带雨的样子,君慕白的眼神变得暗沉。
青鸾抿了抿唇,无视了那些近乎侮辱的话语。
“你把白筠派走,就是为了支开她?”
“呵……”
君慕白的语气带上几分不悦。
“比起关心她,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回答我。”
青鸾用力的抓着君慕白的衣摆,那细瘦的手指褪尽血色,几乎下一秒就要被他自己拗断。
“真拿你没办法……”
君慕白笑着叹道,虽是宠溺的语气,却满是冰冷。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我把她派走,不是为了支开她……”
“而是,除掉她。”
看到青鸾瞪大的空洞双瞳,君慕白笑了。
“你对她太好了,好到让我嫉妒。我不能容忍……你的心里有别人。”
“可她是你的徒弟!”
青鸾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君慕白一把按回去。
“徒弟不过是棋子。”
冰冷的声音在耳边落下,仿佛凛冬的风雪。
“你这样在意她,是喜欢她吗?”
他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恐惧。
那双手抚上了青鸾的脖子,看似轻柔的抚摸,却藏满威胁。
“不……”
青鸾下意识就想否认。
“她的前世,是你的主人,是吗?”
君慕白问道,却不需要回答。
“从今往后,只有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一个人的宠物。”
他低下头,在身下的人破损的唇瓣上轻轻厮磨。
酥麻的感觉传来,然后便是轻微的刺痛。温热的液体流下,润湿了干裂的唇瓣。
君慕白挑眉起身,手指擦过唇瓣,看到一片暗红的颜色。
再温顺的鸟儿,也有反抗的时候,尽管它的反抗是多么微不足道。
嘴唇被咬破,君慕白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反而笑的愈发开心。他毫不客气的凶狠压下,报之以凶狠的噬咬,直到青鸾低声呼痛,才从他也同样满是鲜血的唇上离开。
两个人的鲜血混在一起,如同是最妩媚的胭脂,引诱着人的采撷。
君慕白没有丝毫迟疑,低头将那抹赤色尽数卷入口中。
没有铁锈味道的腥咸,只有甜腻,像是百花提炼的熏香。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索取更多。
青鸾的双手被按过头顶,无力动弹,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一步步做下去。
似是有无尽的绝望如潮水一般用来,淹没头顶。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疼痛到几乎麻木。他已经不能再承欢了。但他咬着牙,受下了所有的折磨,不肯求饶一声。
君慕白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似是无尽渺远,却又无比清晰残忍。
“你就安心呆在这里,永远,做我一个人的宠物。”
永远……?
青鸾突然也笑了。
却是一抹苍白的惨笑。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
更何况,总有能终结一切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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