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涵揉了揉太阳穴,时间太久,又是个不重要的人,记不清了。
后来,穆小央夺门而入,把那个男孩轰走了,这才换成了他。
所以穆小央是知道房间里是他,所以故意接近的吗?
酒店到了。
两人沉默地顺着电梯上行,穆小央偷偷看了看卫涵的神色,靠了过来,讨好似得碰了碰他的手。
卫涵睨他。
“涵哥……你今天晚上想不想试试那个……冰……冰火……”
穆小央红着脸,说话也磕磕巴巴。
刚巧这时电梯到了,清脆地“叮”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
“呵……”卫涵笑了一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一手夹起了穆小央的腰进了房间,把他扔到床上。
穆小央这才知道害怕,忙不迭地顺着床往前爬。
“怕了?”卫涵看他这副样子,也不恼。
长臂一挥,提着穆小央的腰带就把他捞回了自己身前,用两条腿夹着他,伏在他耳边——
“晚了。”
……
自己点的火,流着泪也要自己熄。
第二天清晨,穆小央依照惯例在床上揉腰。
但总归结果是好的,被这么折腾了一通,他就可以借口腰疼不去赌场了。
他想到这里,不禁露出两排白牙,嘿嘿笑出了声。
卫涵还是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不知道干些什么,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没在门户大开的客厅,而是在套间里的书房,还关上了门。
打字的间隙混着几句低语。
卫涵该不会是在偷偷写小黄文吧——
穆小央恶趣味地想。
关着门是怕他看见了到处说,毁了他光辉伟岸的形象吗?
还挺要强的哩!
穆小央心里打定主意,不去拆穿卫涵的小秘密,正打算走。
门忽然开了,卫涵端着个杯子,像是要出来打水,看他站在门口,倒是怔了一下,反手把书房的门关严了才和他说话。
“你在这干什么?”
“没有,随便溜达溜达。”穆小央甩着手,一派大老爷溜公园的架势。
“行,一会吃了午饭,你跟我去收拾收拾,晚上去达利。”
“哎!等等那个——我,我……”穆小央手足无措,像是想起了什么大事,赶紧捂上了腰,“涵哥~!我……那个……人家腰疼!”
卫涵蹙起眉头,“和谁学的这一套。”
穆小央刚想说自学成才,便听卫涵接了个:“恶心。”
不气不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
穆小央念完经,干嚎一声,跌回床上。
手机叮铃一响,是朴玉问他澳门好不好玩,有没有好吃的。
于是他又一骨碌爬起来,急死忙活地往身上套衣服“涵哥,我出去一趟哈,一会就回来,给你带吃的。”
白天的澳门,似乎少了不少夜里的浮躁,光天白日的,像是个普通的城市。就是……
“这吃的怎么这么贵!一笼小笼包六十!六十啊!怎么不去抢!”
“小伙子莫要激动。”店主操着口一点也不普通的普通话,“是港币不是人民币的啦。”
穆小央松了口气,“那换成人民币要多少?”
“六九五十四啦,人民币只要五十四块钱的啦。”
穆小央瘪了瘪嘴,心道九折和没有也差不了多少。
小笼包这已经是这家小店里最便宜的饭了,“那,那你们收人民币吗?”
“收的啦,不过最近汇率一直在动的啦,你给五十五块钱就好啦!”
“那……那你来两笼吧,辣椒和醋不要钱吧?”
店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要钱的不要钱的。”
于是穆小央提着两笼包子逛起了商场。
他得给朴玉带点特产回去。
那孩子,一听说自己要去澳门,激动得一连在微信上给他发了十个感叹号,并表达了自己对澳门特产的无比渴望。
可是……
煲仔饭、葡式蛋挞哪哪都有。
猪油膏朴玉的胃怕受不了。
澳门豆捞带不回去。
杏仁饼……穆小央拿端起个杏仁饼,这东西又不占地方,价钱也……勉强……可以……接受……
于是如获至宝地买了俩,又带了两桶泡面,左手干货右手包子的回去了。
房里,卫涵还在那神神秘秘地按着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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