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放不自觉地有点心猿意马,感觉着自己的情绪有点燥,他皱起眉毛,嘲讽道,“吹什么吹,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快点!”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沈纵咬了咬牙,迅速帮他涂了一层药膏,转身将药膏放到桌上,走进治疗室重新躺到沙发床上。
刚刚躺下,就听门外啪得一声轻响,然后灯光就暗了下来。
隐约听到祁放的脚步声,靠到他这边的墙,然后是沙发上发出的轻微声响,应该是他躺了下去。
沈纵看看开着的门,有点犹豫要不要去关上。
虽说不是什么孤男寡女,但孤男寡男的共处一室,对方还是个基佬,他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还在犹豫的时候,就听着墙那边沙发又是一阵轻响,然后脚步声就向他的门侧靠近。
沈纵心头一紧,手一伸,已经抓住靴子里塞着的匕首手柄。
心中已经暗下决定,如果他敢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就……
“如果害怕就叫我,我就在外面。”扫过他抓着匕首的右手,祁放低语一声,伸手拉住门把手。
嗒!
一声轻响,祁放关上了治疗室的门。
沈纵轻吁口气,松开匕首,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那家伙睡了没有,他侧着耳朵听了听,没听到半点动静,房间里只有音乐低低流淌。
他闭了眼睛,眼前却再一次闪过祁放的脸。
第一次见面,他送了他一包避孕套,第二次见面,他伸手摸了他的……后来,还强吻过他一次。
今天晚上早些时候,他还把他压到床上……
这种混蛋不是流氓是什么,刚才说不定不是误会,要不是他及时醒过来,那家伙不定要干什么呢?
可是,他脑子里又想起一些别的事情,想起演习他将他扑倒在地护在身下,想起刚才在楼上的时候,他一巴掌将他的脸按在他胸口的情景……
说他流氓吧,除了强吻那一次,他好像也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实质的坏事。
说他是好人吧,那家伙有的时候,说完全就是在耍流氓。
沈纵一时间疑惑起来,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自觉地陷入沉思,想着想着,又突然懊恼起来。
想他干什么,不过就是一个教官而已,过了这三个月,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一墙之隔。
祁放也没有睡,脸上和手臂都在疼,但是让他失眠的并不是疼痛。
在黑暗中微皱着眉,祁放也在想沈纵。
想他面对着蜘蛛时颤抖的样子,推测可能发生过的事情,然后就想起他的脸,想起他的唇还有那个吻,想起他的手指扶在他肌肤上,吹出来的凉气刮过耳廊的感觉……
他的小腹里升起热意,整个人都有些燥。
祁放皱眉,死小子,抹药膏就抹药膏,吹什么吹啊!
难道不知道男人的耳朵是很敏感的吗?
恩,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和他亲密接触,省得控制不住自己犯错误,他祁放一世英名,可不能毁在这个小兔崽子手里。
做完决定,祁放闭上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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