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心慕之人关心的感觉让秋梧有些不知所措,他讪笑道:“以前游猎时,受的比这更重的伤都常有,这真的不算什么。”
东方祁摇了摇头:“以后我不许你再受伤。明白吗?不管什么原因。”
这分关心对秋梧来说很是陌生,但是这种感觉意外的美好,秋梧有些腼腆地笑了。
望着眼前之人发自内心的笑容,东方祁越发心疼,内心柔软得要融化。他的露微,就是这样容易满足。
拉过锦被,盖住秋梧光果的双腿,环住那个刚刚令自己心尖发颤的人,轻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继续先前的谈话:“露微可知我们的大宝是谁?”
秋梧怕痒似的微颤了一下,心中压抑的情感迸发,他颤声问:“是谁?”
东方祁一手此刻游走到秋梧身侧,抽着他亵衣的带子:“你猜。”
秋梧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并无感觉东方祁的异动。他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被你教导出来的孩子,应该像你一样温和沉静吧?我觉得以辰最像你,可是以宁那个孩子,虽然与你最不相同,却不知为何总让人产生一种想亲近的感觉。”
他想起当年壶口闹水怪时,与东方曜初见的情景。彼时双方立场不同,那小孩帮着顾榕对付自己来着。一向有仙门阎罗之称的自己,不知为何却没想过对他动鞭子。
东方祁轻笑了一声,一个吻落在秋梧因为雨露期而越发殷红的唇上:“是以宁。看来还是母子连心。”
东方祁的近距离接触,让他体内的情潮更加涌动,秋梧难耐地□□了一声,才缓过神来:“还,真是他呀。”
说话已然有些不大连贯。
东方祁观察着秋梧的反应,适时轻抚了他一把。天乾的安抚果然很有效,秋梧不由自主地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些,一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
东方祁这才又轻声道:“你当年也是好狠心啊,丢了就再也不管不问。就这么不想与我扯上关系吗?我更恨自己为何那般迟钝,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秋梧想起这些年来,对那个早产的大儿子他的确甚多亏欠。
“他,怨我么?”秋梧笼罩在东方祁的天乾威压下,不自觉地想臣服,只是心中对孩子的那抹愧疚,让他保持着最后的清明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东方祁又抽掉他一条系带:“不,他很想你。刚才还在玉虚宫外跪着,哭天喊地地说要见你,被我赶走了。”
“噗——”,原本被情潮折磨得有些失了神志的秋梧闻言忍不住笑了。
这么有画面感的一幕,他控制不住自己脑补当时的场景。
“露微笑起来真好看。”东方祁由衷地赞道,轻轻一扯,退下了秋梧的亵衣。
感到身体突然一凉的秋梧这才醒悟过来,脸色潮红:“你,你怎么可以……”
身子却似要融在东方祁的怀中,想要更多的抚慰。
余声尽被含住,东方祁抚上声音主人柔软滚烫的身子含糊不清地道:“祁一颗真心,换露微一世情缘。可好?”
秋梧未答。
“露微,不是祁要轻薄于你,只是为今之计,你要不受这雨露期的苦,便也只有我。你不想早点出去看一下以宁吗?他很想你。”东方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眼角的余光瞥到秋梧亵裤上殷红色的血迹,一颗心又剧烈撕痛起来。这就是他没有保护好露微的证据,他在心中发誓,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露微。
秋梧望着面前这张放大的俊脸,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这一幕他其实盼了多少年啊,如今这样,也没有什么好扭捏的了吧。
思及此处,秋梧将手环上东方祁的脖子,张嘴在东方祁肩膀上轻轻撕咬一口,留下淡淡的印记,尔后将头埋在东方祁的肩窝处喃喃道:“盟书,只有你……”
声调带着隐忍的哭意。
东方祁心下一喜,又忍不住心疼。他亲吻着爱人氤氲的杏眸,旋即退去自己的衣衫。
“露微,从今以后,我一直都在……”
一床素雅锦被,盖住一室春光,却盖不住满室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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