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也算,只要心无他物。”
“……我真失败啊。”
“走吧回我那,我上个月正式脱离我妈搬出来住了。”我拦了辆的士,“你以后有假就回来跟我住。”
舒月笑了:“有房有车,我要做你的小三。”
我也笑:“你来就是正房,老王做妾。”
司机也跟着笑了声,她于是又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问我:“老王这两年拳击荒废了吧?”
我笑:“他就是废了一只手你也打不过啊……”
“那还是要靠你保护我!”她一整个挤在我身上,大概是抗拒后视镜里出现自己。
第二天,舒月在我家给程远打的电话,说不结婚了。程远脾气远比我想象的要好,对于婚约的突然解除,并没有责备,也没问太多,就说他会等舒月想明白。舒月挂电话前最后说“你别等了,我想不明白的”,然后就大杯大杯地灌自己水,我早上起来烧的一壶水全给她喝没了。我开始还担心她会不会和网上那个喝水过多口吐白沫的人一样,后来发现不会,她一边喝一边流眼泪,大概也许可能……达成了某种平衡?
半年前她说她做了四年选择题。其实不止。境遇性已经不在了,她确实又会爱上异性。但她忘不了林成碧。她一直在做那个选择题。爱与不爱与爱……
林成碧下个月回国,舒月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她见面,但为了避免和程远再有联系,她把那边工作直接辞了,在我家又住了大半个月。
我给她看我之前写的文档,她笑了好半天,问我真觉得她有那么好看吗。我也笑,心里说是,嘴巴上却不给她得意,只说是为了文章整体的美感。
晚上,我们泡了两碗螺蛳粉,吃完了才觉得臭,把所有窗子全打开了。
她笑得直流鼻涕,又开始给我讲那四年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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