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繁只能做着那一份循环的工作,等着大半年后不能确定的上场,休学证明也办了,父母那边也给了他极大的允许,他没有回头路,脚下的路也不明朗,毕竟他连个表演赛都无法胜利。
易繁把脸埋进掌心,从未觉得呼吸都如此困难过。
“卧槽我都不知道……”有人进了厕所,一边嚷嚷着一边拉开了易繁隔壁隔间的门,“他今天打得也太菜了啊,没有反野没有反蹲,我上路难受死了。”
“可不嘛。”另一个声音应道,“我中路想动都动不了,线一直被压他也不来帮一下,一直在往下路抓,我们下路是个抗压阵容啊……”
“不知道是怎么进的一队。”
“仗着年纪小吧,听说rank打得挺好的。”
“rank打得好有什么用?等上了真正的赛场,还是这个状态,不如回家多读几年书。”
“不过话说回来啊,是真的菜。”
“可不嘛。”
两个人又唠了几句才洗了手走出去。易繁坐在马桶上难受得要死,偏偏半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去。
他等那两人走了一段时间了,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洗了手走出去,犹豫了会儿,没有回到训练室,反而是扭头往门外走去。
四月的阳光温暖而不炽热,洒在脸上是恰好的温度,易繁握了握有些发凉的指尖,漫步在俱乐部外的小路上。
“喵~”
软绵绵的猫叫从后头传来,易繁转过身,看见一只虎纹小猫蹲坐在他身后的长凳上,好奇地望着他。
“你好啊。”易繁蹲下来,吸吸鼻子,改口道,“你也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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