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儿子们立即全体起立,个个双手抱拳,异口同声的恭喜喝道:“皇阿玛洪福齐天,儿臣等一定不负皇阿玛重望。”
我的面前被几个阿哥的后背挡住了,看不到康熙的表情,估计是很享用的得意。
哎,真的很佩服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能说得这个整齐,这平日里怎么练出来的?改天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十三和十四。
咦,对了,十四好像没有来奥?
我带着疑惑的眼光偷偷的看了一圈,没注意到康熙已经让他的儿子们坐了下去。
面前的遮挡物取消后,康熙轻而易举的发现了有点东张西望的我。
“墨莹。”我没听见,胤禩暗示的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看着他,以为他要加水,正要走上前去加水,只听康熙又叫了一声:“墨莹...”
“到!”
真是遇了鬼了,我竟然鬼使神差的说了这个字,来了这么久,这个到字似乎已经被我遗忘了。
可是,我竟然在乾清宫,天子和天子的儿子面前冒了出来。
只见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我,吓得我头快贴到心口。
老康呵呵笑了两声说:“这丫头,到,到是回答的不错。”
八阿哥再次暗示我一下,我立马上前跪在康熙面前,低头直呼皇上恕罪。
说实话,我十二万分的讨厌这种场面,虽然阿哥们也跪康熙,自己跪的时候却觉得很丑,还有一种强烈的侮辱感。
一直说服自己,要融入这大清,跪拜,磕头求饶在这里都是再普遍不过的了,末了,心里仍是有个大疙瘩。
更何况,现在,我的两侧,还坐着我钦慕的八爷,我讨厌的十爷,我喜欢的十三爷,还有我有点点暗恋的四爷。
羞,就一个字。
康熙没有责怪我,只问:“刚才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回皇上,奴婢来乾清宫之前,德娘娘教导过,到了乾清宫唯一做的就是专心服侍皇上。皇上和阿哥,大臣们讨论政事时,这眼睛和耳朵只是摆设,不可听,更不可传。适才奴婢正在让眼睛和耳朵成摆设,因而没有听到皇上唤奴婢,请皇上责罚。”我努力开脱,刚才不仅偷听了,还遐想了。
我在心里想的,你总抓不到证据吧。
“先前老十跟朕说你这丫头如何有趣,朕只当如一般人家女儿顽皮。中秋夜,朕可是欣赏了你的独特。你的曲儿,唱得好啊。今儿,你又让朕欣赏了你的有趣。丫头,眼睛和耳朵成摆设了吗?”康熙口气很平淡,似乎含着笑意。
可是,你是皇帝,高深莫测四爷他老爹,是高深莫测之高深莫测,说没听见,您信吗?我都不信!
“回皇上,奴婢还很愚蠢,没能做到位,耳朵仍是不小心听到了木兰秋狝这四字?”我还是老实点吧,跟他玩心计?十个崔墨莹都能被玩死,看老康的眼神就知道了,那里面,尽是高深,莫测,深沉,睿智还有穿透一切的x光。
“哈哈哈,这丫头,还很老实。”老康似乎很高兴,难不成我成他的乐子了?
他的儿子们有的也跟着干笑了几声,有的也附合了几声,是有趣,是老实。
我满肚子委屈的跪在那里,你们爱笑就笑去吧,小心肚子抽痉。
“听德妃说你会化妆?”康熙发问了。
最最大的大老板,您别问我了成吗?回您的话,我要小心措辞,真的很累。
“回皇上,奴婢在家时喜爱看别人描描化化的,见得多了,自己没事琢磨出一套技术。”哈哈,我暂且不要脸一下,给自己贴上滚烫的金,反正我的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
“小小年纪,难为有如此心思了。木兰秋狄你也跟着去吧,娘娘和各福晋的妆容就交给你了。免得每次回来她们都嚷着脸上摸着不光滑。”康熙很轻松的交给我一个任务,我的注意力被集中到可以去木兰秋狝上,万分欣喜地谢了隆恩,这一次,也是真心的。
木兰秋狝到了,看《康熙王朝》时就知道这么一个浩浩荡荡的巨大活动。
清代著名的“木兰围场”位于今日河北省围场县境内,山峦起伏,林海茫茫,远离京师数百公里是个塞外胜地。
康熙要求八旗官兵除了日常训练,在京郊南苑、卢沟桥等地行围操练之外,几乎每年都浩浩荡荡,来“木兰围场”,狩猎习武。
有时,一年举行两次。
回想我到大清快半年了,小日子过得仍是比较舒坦,除了个别一次因为自己的贪玩、好奇差点丢小命,惹板子上屁股之外,一直都是风风顺顺。
现今,连万岁爷秋狄都带着我,并且交给我一个光荣而神圣的使命,打扮他的妃子们,这美差,在现代上哪儿去找阿?!
康熙三十八年,木兰秋狄在大部队威严、整齐的护卫下展开。
随行的阿哥有大阿哥、三、四、八、九、十、十三、十四,太子留在京里处理公务,五阿哥因为脸上在战场上受伤很少出门,十二阿哥胤祹一心向佛,不忍猎场的追杀,是以在宫中陪伴苏麻喇姑,据说这个传奇的女子仍健在。
由康熙亲领的正黄、镶黄、正白旗是为上三旗,上三旗无王,都归皇帝所领亲兵,从上三旗挑选出的佼佼者骑马行在最前面,那一仗仗旗,随风飘动着。
白的,黄的,每一面旗子中央都绣着一条昂首向上欲腾空飞舞的金龙,这龙就是康熙,大清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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