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晚又向池边靠近半步,悄声问道:“公主看顾侯爷多年,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机会旁落他人?”
公主冷笑,“这算什么机会?”
“这自然是机会,一来,可得俊美无俦痴情郎;二来,更便于帮圣上看管侯爷,得圣上宠信;三来嘛……将来子嗣,也能远离大苍,称霸一方。”
原剧情中,公主可是相当喜欢孩子的,不然也不至于对耶律越那般疼宠,直接当亲儿子养大,若说她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余小晚绝对不信。
至于她与前驸马多年无子,最大的可能是前驸马有隐疾。
敦贤公主高冷多年,自然不是那般容易劝服的,听罢沉吟了片刻,起身出了温泉。
余小晚赶紧上前帮她穿衣保暖。
“采琴。”
“奴婢在。”
“你这一番话,究竟是为本公主着想,还是为了他?”
余小晚一僵,帮她系好了狐裘系带,这才跪下。
“公主睿智,奴婢确实对侯爷有倾慕之情,可奴婢对天发誓,奴婢绝无半点非分之想!更何况,奴婢心中,公主才是奴婢的天,奴婢为公主马首是瞻,死都甘愿!也正是因为如此,奴婢才更想看公主与侯爷能妇唱夫随,郎情妾意,地久天长。”
“呵,倒是有一张巧嘴。”
敦贤公主绕过她缓步离去,虽未成事,却也不曾动怒,还只罚了她十杖,这已比余小晚预料中好了不止数倍!
余小晚的时间并不多,她必须赶在边关战报传入宫中之前,让敦贤公主……爱上耶律越。
一个独守空房近十年,且又刚好在如狼似虎年纪的漂亮女人,想让她爱上一个人……难吗?
不,一点不难。
原剧情中,她可是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爱上的。
第二日,余小晚忙了整整一上午,直到公主午睡,这才得空跑去找耶律越。
耶律越并未在房中阅书,而是站在廊下望着满园白雪。
余小晚微叹了口气,看他眼下隐约的青影,想必是夜不能寐,辗转至今。
压下心头的不忍,余小晚迈步进了小院,揉了一路的眼眶,入了小院刚好满眼通红,不必刻意去装,依然是满脸的无辜可怜。
耶律越不语,视线随着她的移动,移动着。
她也没有言语,直到走到跟前,扑进他怀里,勾上他的脖子,才带着浓浓的鼻音哭诉。
“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任性,你也不会……”
不过刚说了两句,他便推开了她。
余小晚暗自咋舌,连个罪己的机会都不给,看来是真对她起了疑心了!
“晨之,你听我说,我……”
又是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耶律越一脸凝重地问她:“昨夜可是你值夜?”
“是……”
耶律越蹙紧眉心,一言不发,扶着她的肩头上下打量了她一遍,连身后都看了,这才再度开口。
“公主可有罚你?”
余小晚有点懵,“罚,罚了十杖。”
“十杖?!”耶律越俯身便抱起了她,“挨了打还乱跑什么?!”
余小晚怔怔地望着他,本以为他会怀疑她别有用心,就算不怀疑,也会责怪她昨夜的无理取闹,却不曾想,他一夜未眠,竟是在担心她!
“我其实……”
……还未去领罚。
想了想,余小晚咽回了这后半句。
就让他以为她挨过了吧,免得他再去找公主求情。
耶律越一路把她抱进了屋中,放在了榻上,幸而他不敢撩开她的襦裙查伤,不然可就露馅了。
余小晚没敢多留,安抚了他几句,见他的确不曾怀疑她,这才起身离开。
耶律越一路将她抱到院门口,竟还想直接送她到下人院,余小晚赶紧挣扎着下来。
“我无碍的,都是自己人,下手也轻,你且放心吧。”
回了公主院里,公主还未起身,她又等了片刻,这才听到屋里召唤。
她与采薇一同入内伺候公主梳洗,趁着采薇出去倒水的空挡,余小晚悄悄摸出一张纸笺呈了过去。
“公主,这是……侯爷让奴婢转交给您的。”
冷艳的凤眼微动,看了一眼那纸笺,接了过来。
展开来看,果然是耶律越温雅清润的小字。
信自然是余小晚写的,亏得之前耶律越悉心教导,大部分常用字她都能临摹的极像。
信的内容十分简单,不过是一番罪己,再一番陈情,总之就是含蓄却又不失热烈的表达出了耶律越对公主多年的深情不悔。
公主看罢冷嗤一声,直接团成一团,转手丢掉,神色格外的不屑。
“痴心妄想!”
余小晚不以为意,捡起来抚平叠好,悄悄放进公主的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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