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东条玲音和轰焦冻赶过来的时候, 出现在眼前的是满天的火光。
这里似乎被黑夜所偏爱, 明明还是白昼却没有一丝的光亮。
黑发的女人感觉不到任何能够让她安心的气息,只是火焰燃烧着, 静静的将这里侵蚀着,霸道而让人熟悉。
“……是爆豪的个性造成的。”
轰焦冻眯了眯眼睛,也用火焰将周围照的更亮些。
这里寂静无声的, 就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男人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像虽有都回归到了最原本的状态,平静的使人心慌。
因为……他没有办法感觉到绿谷出久他们。
可是他又无比确认,这的确是他们所在的地方。
至少……气息是断在了这里, 戛然而止般的诡异。
轰焦冻愣住了, 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突然浮现出了东条玲音之前决定追上来的时候所说的那么一句话。
[消失。]
当时只是觉得女人的神情太过认真, 他没有办法拒绝,便也跟了过来。
然而现在, 却没有任何一个词比它更加贴切的形容现在的情况。
消失。
不是他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了, 而是他们好像……凭空消失一般。
人间蒸发一样。
轰焦冻抿了抿唇,上前将黑发的女人护在身后, 俊美的脸上染上了层霜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个性还是本身的冷冽, 他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下。
眼眸里满是晦涩。
“玲音,从现在开始,不要离开我身边一步。”
女人微微颔首, 只是视线却往周围看去。
“这里……是那个人的身体内。”
东条玲音曾经被他困过一次, 只需要看一眼便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她抬起手, 握紧成拳,却并没有多少的气力。
这个情况更加确认了她自己的推断。
“我可能……会拖你的后腿了焦冻。”
她眼神闪了闪,朝着男人身边靠近,他的火焰的光亮温暖,会让她更加有力气些。
“拖后腿?”
男人觉察到了东条玲音在寻着自己身上的火焰的光,于是将火又弄得更加烈了些,把这片照的如同白昼。
轰焦冻回头看向东条玲音,那双眼眸里有火光,还有她的模样,全然清晰的映照着。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平淡,如同湖面般平静。
四周诡异的静谧似乎也没有让他有半点的慌乱,他只是这么淡淡的开口对东条玲音说着,然后将个性调动着慢慢抬起了一只手。
黑发的女人也觉察到了,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火焰如同火龙一般极速的卷着,朝着一旁的黑暗而去。
在火红色的火焰里,东条玲音看到了男人的脸上没有丝毫暖意。
“不过是一群只会苟且在暗处的存在罢了,根本用不着你动手。”
他喉结动了动,这话是对着东条玲音说的,又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东条玲音见他的眼眸冷冽,视线冷冷的扫了过去,在那黑暗之中有声响传来。
而后,东条玲音看到了那个从监狱里逃出来的男人。
他身上被烧伤了好些,看起来本该很是狼狈不已的,可是那双眼睛像是野兽锁定猎物一样直直的看着女人。
疯狂而兴奋。
在他手边那个银白色发的小女孩被他给牢牢的牵制住了,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他并没有靠近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然而这样的距离足以他控制住小女孩了。
“坏理……”
东条玲音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男人的旁边看到坏理。
“你不是刚被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带走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小女孩像是畏惧着什么浑身都在颤抖着,不敢乱动。
她抬起手捂住自己的犄角,红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的情绪极为恍惚不安。
“都是我,是我……”
她说的话断断续续,这让东条玲音和轰焦冻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她话语之中的意思。
男人手中的火焰收敛了些,垂眸看向了坏理。
“……绿谷和爆豪,他们现在在哪里?我不是质问你,只是我一到这里就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了。”
“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里只有坏理一个当事人,当时她是和绿谷出久他们在一起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甚至……还出现在了那个男人身旁。
事情每一处都透露着诡异。
“不是好像。”
那个男人完全不顾自己身上被轰焦冻烧伤的地方,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手中拿着一把银晃晃的手术刀。
他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手帕缓慢的擦拭着刀。
他擦拭到刀尖部分后缓缓的抬眸看了过来,越过轰焦冻,将视线痴迷的落在了东条玲音的身上。
“他们已经消失了哦追光,这下只需要收拾掉这个碍事的家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他又开始和之前一样自言自语的癫狂,拿着手术刀朝着轰焦冻所在的地方胡乱刺来。
轰焦冻很敏捷的躲开了他的攻击,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男人的武力值在轰焦冻的眼里根本不够看。
他眯了眯眼睛,并没有因为刚才对方说的话而产生动摇。
在轰焦冻看来,让绿谷出久他们消失什么的和天方夜谭无异。
他呼了一口气,将冰棱朝着那男人刺去,周围里瞬间被寒意冻的没法动弹,连同空气似乎也跟着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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