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
“说吧?”夏倾城只是淡淡地出声,语气中并没有任何的起伏,好似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那女子惶恐不及,一时满眼激动,“宫主,属下听闻宫主回程,特地前来拜见!”
“几年不见,我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夏倾城这才回身,轻轻饮了口酒,看着对面地女子。
那女子不知想起什么,敛起眼,轻笑出声,“回宫主,小姐很安全,也没有受欺负,一直很好,她很想宫主!”说起来,小姐已经十八了,自从两年前被宫主派来保护那人,这几年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也能看的出小姐对宫主的心意,这个年纪还没有定亲嫁人,也算是难得的。
夏倾城闻言,也是一笑,畅饮一杯,“后日大军进城,百官迎接,我也会随大军一起,隔日我再去见她!”
夏倾城站起身来,敛目看向窗外浩浩荡荡地人群,既然戏也看完了,他还是先拜见去一趟将军府邸吧。
……
而此时,温峤正领着一帮人,不,确切的说,领着秋月与方子玉对站在公堂之上,身后地公堂之下挤满了看戏的人群。
“堂下何人?速速报来!”这个办案地老爷是京都地一个小小县官,管理着京都方圆千里地大小杂事,比起京都之地的大官豪绅虽说职权不大,但毕竟是个京官,管理着一方之地,一般人也不能小、觑。
‘威……武……’‘威……武……’长长的尾音拖得老长,衙役们手中地铁棍重重地敲打地面,一时之间,堂下堂外那些议论的声音消失了不少。
肃静片刻,温峤抬头,双眼晶亮,隐藏着内里地激动因子终于在不多的外出中爆发出来。
“禀告青天大老爷,小妇人有冤要诉!”在抬眼时,温峤已经收起那激动地心情,转而一片哀怨,真像是有什么巨大的冤屈一般。
“小妇人有何冤屈可告知本官,本官定会为你讨回公道?”那县官老爷见堂下只是一个小妇人,又是凄凉,以为真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当场就愤愤出声,温峤注意,一旁地青衫师爷拿着状子,想要提醒那县官。
这样的话,这样的表现,温峤心里地念头一闪而过,低下头来,眼中地光芒无人注意。看来,这个县官大老爷是刚刚上任的呢!唔,一般地老油条,尤其是像在京都这个遍地大官的地方,能活地顺风顺水的可不是一般人,他们也绝不会在没了解详情前对某种事情做出确切的承诺,而这样开口就说出要为自己讨公道,而并没有考虑其它因素,可见是涉入官场不深,简单来说,还是个官场菜鸟啊。
温峤不禁在心底盘算开来,本来她只是想借助方子玉自己承认错误,进牢房蹲个一天半天的,那,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可以要求的多一点了呢?
想到这里,温峤上前一步,直面身边已经一片铁青地方子玉,语气恨恨,伸手一指,“小妇人状告地人就是对面之人,方、子、玉。”
话音一落,堂下有片刻地沉默。
那公堂之上地大老爷略微一愣,转而一阵脸色又是青又是白,刚刚他听了师爷的提醒,已经知道堂下那少年就是林阁老女儿地儿子,也就是林阁老地外孙,而方家虽然在朝廷上为过多地深入,可是这京都地多少生意多少店铺都是他们方家的?
“青天大老爷在上,一定要为小妇人做主啊,京城大官居多,小妇人相信大老爷一定会秉公执理,还小妇人一个公道……”
那县官脸色变了变,温峤可不管,上前霹雳啪啦一推,现在最主要的是快点让方子玉自己承认。
“小妇人状告方子玉仗势欺人,恃强凌弱,街上行凶,不分青红皂白砸了小妇人的软轿和茶树,呜哇,可怜小妇人地相公还等着那茶树去救命啊……”
一声惊堂木,堂下地后院,人群中已经开始议论纷纷,一声威武,铁棍敲打在地上,颇有一种威严的气势。
“可有凭证!”那县官最后还是顿了顿,已经不向一开始听到方子玉地名字那般失惊。看向依旧站在原地,脸色不好看的方子玉,按下心里的思绪。
“青天大老爷,这外面的人都可以为小妇人作证,而且,而且若是大老爷不信,只当问一下当事人方子玉就知道,既然方子玉他敢做,就不怕不敢承认!”温峤假装地擦擦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加了最后一句话,这最后一句话与其是说给县官听的,还不如说是提醒方子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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