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问题出现在了关禁闭以后。关了禁闭，你便把她杀了。”韩浩然点点头，也对，如果当时就杀了，就没有失踪这一说了。
“我没想杀她，我只是惩罚她而已。”李华一捂住脑袋，一直昵喃着。
李华一头很痛，象是回想到了那一天。他不想杀她，可是，她太可恶了，简单不可饶恕！
“你不想，可是你还是杀了她。”韩浩然挑起眉，这么轻易就说出来了，看来他们可以省不少事。
“我没有杀她，是李天杀的，不是我杀的，是李天，是他！”李华一好象突然就清醒过来一般，紧紧盯着韩浩然。
“可是现场发现了你的脚印，你怎么解释？”韩浩然敛眉，如果他这样的说的话，那就麻烦了。
如果他一口咬定就是李天，而李天又认罪，他们就没有什么立场去查这个案子了。
“一个脚印，你怎么证明是我的？”李华一似乎恢复了冷静，他冷冷看着韩浩然，一口否定。
这个时候，韩浩然觉得李天很可悲。因为，他苦于维护的父亲，一张口，就把他给卖了。
“是不是你的，我们当然已经确定，现在，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案发现场，会有你的脚印吧。”当初这个脚印，以为是李天栽脏他的爸爸，毕竟，他有理由恨他。现在看来，那就是他本人的脚印吧。
“我说了，那不是我的脚印，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等到我律师来，你和她说吧。”李华一一改之前的态度，很是强硬的说道。
李华一知道，说多多错。现在他已经说得太多了，都是这个警察，一直挑战他的底线。
韩浩然看着他，知道他已经打起了警惕。那时候是趁着他心未定，刚刚被抓有股惧意，所以才能让他服软。现在他冷静下来，估计再难对付。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李天的认罪。因为李天已经认罪，所以他一口咬定就是李天的话，他们真的拿他毫无办法。
“李华一，我们来聊聊李天吧。”韩浩然突然转变话题，换一个问话的方式。
“李天？”李华一也没有想到，他会问到李天。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消失不见。
“对，李天，你的儿子。”韩浩然点点头，李天都愿意给他承担罪行，他就不信，他能无动于衷。
“他不是我的儿子！”李华一下意识就否认，对于他这种虚荣的人来说，有一个私生子，是一个屈辱。
“不是你儿子，需要我们出具亲子证明吗？”
韩浩然真的替李天不值，他的爸爸这样对他，而且还不承认他，他却还是依然爱着他的爸爸，维护着他。
“不需要，你想说什么。”李华一咬着牙，他当然不需要什么亲子证明，李天就是他的私生子，不能现面的私生子！
“幸好，亲子证明我们还真没准备。我就想问问，你会不会觉得对不起他。”说到这话的时候，韩浩然的眼神凌厉起来。
不是他看不起李华一，而是一个敢做不敢认的男人，实在是不配让人看起。
“我为什么会对不起他？”李华一一定一句，定定看着韩浩然。
可是韩浩然知道，他已经动气了。一个修养最好的人，碰到自己底线的事，也是会生气会恼怒的。而李天，显然就是他生气的导火索。
“因为他帮你顶罪。”韩浩然认真的直视他，就算他不承认，他还是认为，第一个女人，就是他杀的。
“警官，人就是他杀的！你不要乱说话！”李华一听到他的话，脸色微变。
这个时候，韩浩然真的替李天不值，他尽力维护的人，把一切责任毫不犹豫的推到他的身上。名利，真的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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