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既保住了手中的刀,也挡住了敌人的进攻。
当时,那扶桑女子也是这般动作!
然而,三环刀的巧妙之处便是在这里,当那名扶桑女子用武士刀挡住我左手的三环刀时,我的右手的三环刀,自然扑了个空。
可我左手的三环刀明显把她手中的武士刀给再一次钳住,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左手的三环刀顺势往她的刀柄上,猛地一戮。
然后,两手一撑,身躯一扭,整只三环刀,便会灵巧地像一只陀罗那般极速轮转。
当我的身躯转到极致的时候,左手用力一拉,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左手的三环刀会与武士刀缠绕到一起,并且两把刀会越嵌越死,然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同时,飞甩脱落到房间一侧。
“这是什么刀法?”
那名扶桑女子看到自己的武士刀脱手,大吃一惊,她明显被打了个措不及防,吓得脸色一片煞白。
我趁势,跨出两大步,然后,一个转身转到她的身后,这时,她手中已经没有刀了,而我的右手中,还有一把三环刀。
我的这招,在三环刀法上叫作,一环换月,虎钳锁喉。
这个时候,只要我一个转身,右手抬起,猛地一戮,我那把三环刀就能紧紧封住她的喉咙,一招见血。
“你输了!”
我微微一笑,拿着手中的三环刀,猛地转身,向她的喉间袭去。
我也不欲杀她,只要证明她落败了便行。
然而,正当我转身的一个刹那,只觉银光一闪,有一支银光闪烁的金属铁器,凶狠狠地,抵在我的喉间,让我的后半句-你败了-,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
那是一柄由纯铂金打造的月牙匕首,长大约二十公分,宽不过三指,但它只要再进一公分,就能让我喉咙断裂,血洒当场。
“你输了!不过,你的刀很快,是我见过最奇妙的刀法!”
那扶桑女子冷冷地笑着,也不知她的话语是讽刺,还是真的赞扬。
“谢谢!”
我同样冷冷地说了句,然后,用苍鹰一般玩味的眼神盯着她:“你可知道,在武术界,有一种绝招,叫双足横梁,空手夺刀?”
我这么说着的时候,双脚迅速往地上一踏,一松。
然后,整个身躯作势往右倾倒,这个时候,由于那女子的匕首是向着我的喉间的,她要再次刺中我的话,只得身躯向前一步,朝我砍来。
当然,如果她不向我追来,任由我向右倾倒的话,我由于脚下失去了重心的支撑点,在重力的作用下,是必然会栽倒在地的。
可是这招,绝就绝在这里,它攻的是人性与人心,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弯腰向你刺来。
所以,这个扶桑女人也不例外,她看到我向右倾倒,连忙跨出一步,拿着月牙匕首朝我的腰间刺来。
我趁着她弯腰的那一秒,立马扭腰回头,双手往月牙匕首上一粘,像透明胶那样,将匕首粘住。
然后,用力向后一拉,借着这股支撑力,我马上站起身来,用手在她的手腕上用力,一拍,将她手中的匕首夺了过来。
而那个扶桑女子,在我的一拉一拍之下,像断线的纸莺,向我身后倒去。
“你输了...”
我趁势,一个转身,拿着匕首,向她的喉间抵去,然而,我那句-你输了-,还未来得及说出来,又卡在了喉咙里。
就在我转身的那一秒,腰间突然一寒,好像腹部正被一种铁壳类的金属物抵住,然后,我听到了类似于扳机扣动的声音。
此时,那名扶桑女子正倒在我的脚下,在她手中握着一把45口径的手枪,她打开了手枪的保险掣,正好抵在了我的小腹中。
“呵呵,好一式双足横梁,白手夺刃!”
那扶桑女子笑了笑,长发披肩,缓缓站起身来,手枪由我的腹部,放到了我的头上:“你可知道双手铁拳唐业安老前辈?他是我在华夏的老师!”
我听到那扶桑女人的话语,怔了几秒,她口中的双手铁拳唐业安,我也认识,我的这招白手夺刃,正是他教的。
也就是说,这扶桑女子,刚刚早已经看出了我会栽倒,还故意配合我,让我夺下她手中的刀,目的,是为了让我输得没脾气?
女人的心思,确实难猜。
“他娘的,说好的比斗,干什么要出枪!”
阿柴看到我吃亏,骂了一声,然后,伸手往他的运动裤的裤角探去,我知道他在掏枪。
阿柴本就是雇佣兵,又是我请的保镖,所以,他随身带着一柄德鲁造的博格曼左轮手枪。
然而,他的手枪还未掏出来,李淮一农肩膀上的那只白头鹰便扑扇着翅膀,向他极速掠去。
接着,白头鹰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向阿柴的手中抓去,迫得阿柴赶紧在地上打了个滚,暂避起锐!
“哒哒哒!”
这时,阿柴还未来得及站起身来,李淮一农便执着黄金手杖,向阿柴奔袭而去。
李淮一农的速度很快,只三秒钟就奔到了阿柴的身前,你很难想像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能发出如此猛烈的攻击。
只听得咚咚的几声,李淮一农以刚才打我的手法,同样打在阿柴的身上,先是双肩,双手,然后是腹下。
阿柴被打得双手红肿,满身疼痛地瘫倒在地,手中的手枪,早被李淮一农,挑到了五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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