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方便?”
黄驹卫说道:“我相信你不会杀人,再者说了,你第一次跟我去朱府,当时又是晚上,怎么会那么找准方向呢!”
“谢谢。”赵鲤笑了笑,然后看着远处玩耍的朱小将。
回到青楼以后,赵鲤把朱小将交给老鸨,带着黄驹卫走进闺房,坐在摆成一排的木凳上面。
“如果衙门还来询问你,就按照前几天的陈述,记住了吗?”赵鲤很是小声的问道。
“当然。”
“我还是有点担心那个没有穿飞鱼服的神探,他虽然帮我们说话,但是有种不怀好意。”
“是啊。”黄驹卫点点头。
赵鲤把双手放在黄驹卫腿上,“今天怎么没有看见那个男子?”
“那个男子?”
“就是经常来喝闷酒的白衣男子。”
“他呀!”黄驹卫努力回想了一下,“那个人不是在太司懿身边嘛!”
“我说的白衣男子没有带面纱。”
“你突然提起做什么呢?”黄驹卫问道。
“我觉得那个纱巾很眼熟。”赵鲤看着帘子回答。
“怎么一说,你认为他是纵火犯吗?”黄驹卫推测了一下,“如果真是他掉的东西,那么赵圳肯定被冤枉。”
“可是,在我的印象中,他特别的激动,尤其看见张青时。”赵鲤说道。
“张青!张药师的令媛吗?”
“是的,她在洞房花烛夜那天失踪了。”
“有所耳闻。”黄驹卫摸了摸赵鲤的双手,一脸满足的笑容。
赵鲤问道:“你觉得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就像我们一样。”
“认真点回答问题。”赵鲤抽回被捂得暖暖的双手,“你再这样没个正形,我不理你了!”
“好了,虽然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是有种隔阂感。”
“怎么说?”赵鲤急忙问道。
“感觉分开了很久。”
时间进入酉时一刻,被闯进来的黑色飞鱼服锦衣卫抓走,到了玖局,跪在明亮光滑的瓷板砖。
刘诸问道:“你的证言中,方便有半个时辰,需要那么久吗?”
“大人,如果您是女子,就会知道其中的原由!”赵鲤铜墙铁壁的回答道。
“有人说你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女兄,而且关系不是很好,直到出事的当晚,你才决定去看她。”
“我并不晓得谣言如何传出来,但我寻找我女兄是真,只能这样回答您,大人!”赵鲤无懈可击的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到达朱府还有半公里,你为什么提议走路呢?”提出犀利问题的是刘滓。
赵鲤观察着周围锦衣卫的表情,都是试探眼神,也许没有证据,才放心笑道:“如果这样就被怀疑,那么,大街上面一对对走路的恋人,都是你们的嫌疑犯喽。”
刘诸严肃道:“不要给我嬉皮笑脸,很委屈吗?我怎么觉得你油嘴滑舌。”
“大人,我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回答问题?”赵鲤突然挺胸抬头。
坐在木椅上面的太司懿站起来,慢慢靠近赵鲤,无名也跟着移动。
赵鲤看见太司懿露出打量的眼神,表情非常讨厌,只能脑袋向后仰,躲开伸出来的鼻子。
过了很久,太司懿端正姿态,对着刘诸说道:“大人,她身上没有浓烈的花粉味,只是淡淡的香气,把她放回去吧。”
命案发生的第二天,赵鲤和黄驹卫挖了两个坟墓,石碑上面刻着赵氏和赵氏之母,并且带着朱小将扫墓。
“女兄,我们来了,阎王爷没有为难你吧!”赵鲤泪流满面的说道。
“母……母亲……”这次案发以后,朱小将第一次发出声音。
“我们并没有找到凶手。”赵鲤低着脑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东厂和玖局依然在坚持调查,却把你这个女弟列入嫌疑犯名单。”
黄驹卫抱了抱赵鲤,用着温柔的话语:“不怕,有我在呢。”
“哦,女兄,差点忘记跟你介绍了,这位公子很关心我,他人特别的好。”赵鲤满脸笑容。
“母亲……我……我看见了放火的人!”朱小将站在墓碑前,小声的说道。
赵鲤正在开心,再次听到朱小将说话,赶紧跑过去抱住:“外甥,她已经听不见了,这件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把冥币烧完以后,赵鲤和黄驹卫带着朱小将去到一所宅子,比起朱府有点窄,这是黄驹卫画画的地方。
“哇,好漂亮!”赵鲤看到水缸里面的鱼儿,各种颜色都有,“虽然我们经历不好的事情,但是好日子一定会来,我现在很幸福,谢谢你!”
黄驹卫得知这句话的意思,之所以没有回答,只是深情的望着赵鲤。
“也许我们有不好的回忆,可是,只要彼此互相依赖,这所小的宅子肯定会变成大家庭。”赵鲤露出充满期待的眼神,比以前变得开朗很多。
“另外……”黄驹卫看了一眼朱小将,“以后,我们一定要生好多好多像他那么聪明的孩子。如果是令郎,我教他舞文弄墨,如果是令媛,你就教她跳舞,成为京师第一舞伎。”
“好的,小鲤领命。”赵鲤很温柔的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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