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征文忍住同情的表情,这样一来,朱小将也许不会哭。
这时候,响起哇哇大哭的声音,朱小将已经崩溃。
周征文再也忍不住了,把朱小将拉到身前,擦去小脸蛋上的泪水。
“先生,我明明看见那个凶手,却不敢大声言表。如今变成了一桩悬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侦破,需要十年还是一辈子呢?”
周征文说出自己的分析:“时间会证明一切,因为现场留下了很多证据。而且,从那条血迹来判断,神探正在犹豫中,认为你母亲被刺以后,伪造了杀人凶手的不在场证明。”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小将,大人的世界很复杂,也许为了保护某人。只是,你母亲这样的想法并没有得到凶手的认可,反而看起来很可怜。”
“如果您说的话没有错,她肯定不会保护我,才没有发出呼喊的声音。我是不是野种?”
周征文摇了摇头:“不会的。因为你有一双坚持不懈的眼晴,像极了朱魁。”
“真的吗?”
“当然了。谁家的父母不疼爱自己的孩子,除非相信迷信,才会把孩子丢弃。”
“先生,那害死母亲的人是不是我?”
“不是。”周征文一脸坚定,“根据我的判断,你母亲在临死之前,早就知道你躲在安全的地方,她才放火。”
“那时候我要是敢站起来,跑出大门喊救命,也不会被烧死!”
“这不怪你。”
“自从住进姨母家里,只要有人敲门,我都不敢轻易开门。”朱小将瑟瑟发抖着,放手变得非常冰冷。
“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定要学会面对自己的坎坷。”周征文说道。
“您说的对。可是……”朱小将瞄了一眼大门,“我怕一打开,又看见个身影。”
喧嚣热闹的街道,从远处跑来一辆马车,停在青楼的门口前面。
黄驹卫跳下来,急急忙忙的进入青楼,擦肩而过的时候撞倒了老鸨。
“画家,你急什么?”
听到老鸨的大嗓门,黄驹卫连忙点头哈腰道歉,向着三楼跑去。
赵鲤从其中一个房间走出来:“吃错药了吗?”
由于黄驹卫跑得太快,变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地站在护栏边。
赵鲤无奈之下,就把黄驹卫拉进自己的房间,倒了一杯茶水放在桌面。
“听了你不要生气,答应我?”
“真是磨叽。”赵鲤点点头,“难道又少价钱了吗?”
“不是,我把一张画像弄丢了,到现在也找不到。”黄驹卫回答道。
“就这件事情啊,再画一张呗。”赵鲤抚顺了一下长发。
“事情没有你想象那么简单!”
“告诉我啊。”
“好吧。”黄驹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个月左右,我在家偷偷画了一张少女的画像,害怕你吃醋,就把画像放在宣纸里面。”
“好你个黄驹卫。还没有娶我进门,你就想着小妾,我跟你拼了。”赵鲤气鼓鼓的站起来,拿起木凳想要往前扔去。
黄驹卫大声喊道:“听我说完!”
赵鲤吓得松开双手,“咚”一声,木凳重重的掉在地板,然后赵鲤双手抱头,一边哽咽着,一边蹲下来。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龌龊,好好听着。”黄驹卫赶紧跑过去,将赵鲤的脸捧起来,“我有一个朋友,他拜托我教少女画画,而且给了一袋钱。”
“钱呢?”
“戴在你脑袋上。”黄驹卫摸了摸金色的簪子。
赵鲤擦了擦眼泪,然后问道:“最近有没有访客?”
“现在我都去别人家画画。不过,好像一个月半前,周征文的师弟来了,因为家里没酒,我就出去了一趟。等到回家之后,他不辞而别,我也没有在看那张画像,直接把一堆宣纸放进书房。”
“什么时候发现的画像丢了?”
“就在黄驹卫来家访的前夜,我想拿出来填写一首诗,就不见了。”
赵鲤突然恍然大悟:“难怪你那天对他爱答不理,我以为他是什么坏人!”
“为什么你说丢了这张画事情会变得严重?”
“我不能说。”黄驹卫摇摇头。
赵鲤缓缓地站起来:“你不告诉我,怎么能找出来呢?”
“这个……”黄驹卫调整呼吸,吐出好长一口气,“这张画像是某个案子的线索。”
“是不是张青的失踪案!”赵鲤说道。
一针见血的话,周征文慌慌张张的推开赵鲤,大声吼道:“你再这样猜测下去,我立马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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