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在一旁干坐着,一直充当背景墙的,只是看着眼前的美食,也不管他们在聊着什么,只是安安分分的低着头,试探性地模仿着他的动作,生了一个调羹。
吃了几口之后,小妖似是没有吃过这般好吃的东西,结果等到小幺将自己碗里的东西给吃空了之后,抬起脑袋的时候,之后觉得发现半天只有自己在这里吃,终于感觉到有些奇怪,小妖看着有气氛颇为古怪的两个人,眼珠子动了一下,然后又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低下了头,安安分分的吃的东西。
陆溪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陆溪瓷若说没关系吧,其实心里头还当真的计较过的。
而且陆溪瓷不觉得他会相信,不是什么话也没说,但是他也没有说话,于是一下之间变沉默了下来。
陆溪瓷觉得该说点什么的,来活跃一下,氛围干好的,陆溪瓷靠在窗边一眼的,又看到了自己白日里头看到的那一个墓碑。于是陆溪瓷没话找话似的开始同裴易铮问道。
“对了,你知道莫名长老吗?”
裴易铮没有波澜的眼睛抬了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那一个墓碑,看了许久,裴易铮眉眼之中难得的有着几分动容,转过头来的时候,裴易铮原本清冷的目光却带了一点别的东西在里头。
裴易铮看着陆溪瓷的眼神,意味深长。
不知道陆溪瓷是故意提起这个话题,还是无意的。
毕竟,陆溪瓷跟在自己的身边太久了,从自己对第一门派的态度,的确可以察觉到一丝的蛛丝马迹,是裴易铮大意了,还是裴易铮始终的把陆溪瓷想得太单纯了,太傻的人,也不一定是没有脑子。
陆溪瓷对象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般的,又吃了自己碗中的几块肉,陆溪瓷看着裴易铮扯着嘴角笑了一下,面色如常的笑了一声,说道“知道一点。”
陆溪瓷抹了抹嘴角,似乎在裴易铮的眼睛里头看到了审视,赶忙的下头来,又吃了几口汤,压压惊。
“我没有别的意思。”陆溪瓷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陆溪瓷看着裴易铮的情绪飞快的敛了下去,愈发觉得大事不妥。
可是他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此刻,陆溪瓷也不得装作自己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将这个话头给接了下去。“那……你同我说说呗。”
陆溪瓷顶着裴易铮死亡的凝视的目光,深深的觉得的确是不同了。
陆溪瓷也不知道她以前看裴易铮,自己把人想得太好,还是怎样,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裴易铮,但是经历了这么一番苦楚之后,一环一环来,陆溪瓷又觉得草木皆兵。
搞得裴易铮一个小小的动作,陆溪瓷都要心惊胆战许久,那像是面对着什么不能够轻易惹的人物,陆溪瓷生出了这个想法之后,陆溪瓷又被自己恶寒了。
陆溪瓷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裴易铮一眼,也觉得没有什么吓人的,对方多半是自己吓自己罢了。
陆溪瓷想着自己也不过是好奇,随口问了一句罢了,没想到裴易铮还真的有一点反应,通常的这一个百科全书不应该是立即的跟自己科普起来吗?看着裴易铮依旧是没有开口的打算,陆溪瓷不觉得有些犹疑,那一股被压下去冷汗沉沉的感觉,不自觉的又冒了出来。
陆溪瓷不由自主的多看了两眼。
“同你知道的差不多。”裴易铮像是没有带什么感情色彩一般看着陆溪瓷,淡淡的笑了笑。
陆溪瓷:“?”她知道了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啊,陆溪瓷听到的都是道听途说,也不过就是传说中歌颂的那一把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罢了。
可能,在别的地方可能有点不太靠谱。
但是的确是第一门派上下夸奖的一个好人。
毕竟这地位能够跟孔子一般的被人膜拜,肯定也是一个好人啊。
陆溪瓷可能想事情想得太过的专注了,被裴易铮一问的时候,忍不住的就脱口而出。
裴易铮目光静静的看了陆溪瓷一会,似乎低着头主嚼着陆溪瓷的话,翻来覆去之间,裴易铮突然之间眼里好像也带了星星点点的笑意。“好人?”
裴易铮声音压下去的时候,带了点低沉的嗓音,话语落下的尾巴吊起来,好像要勾人似的。
陆溪瓷听得虎躯一震,陆溪瓷觉得此时喝的根本不是汤,而是酒,陆溪瓷觉得自己此时自己又可了,陆溪瓷觉得再多听多两句裴易铮的这般的调调,陆溪瓷就可以精力充沛的,一股脑上山,又可以上山打死三只老虎了………
可陆溪瓷终究是说不出来什么不对劲,托着右手的望着他,其实陆溪瓷很想知道裴易铮发生的事情,但是陆溪瓷知道知道的越多可能死的越快,越是安分的人可能活得长长久久,陆溪瓷嘴唇张了张,那一些问号,已经滚在了喉咙间,似剑随时可以出销,但是最终陆溪瓷没有再说什么,短短的几分钟的时候,陆溪瓷的心情不亚于经过了一个春夏秋冬。
裴易铮等到陆溪瓷吃完了之后,跟陆溪瓷点了点头,问道,“你要跟我回去吗?”
回哪里回,那一个院子里吗?陆溪瓷对那一个院子都有阴影了。
陆溪瓷想着自己还有心事,未了,就冲裴易铮抱歉地摇了摇头,况且,陆溪瓷暂时也不想跟他呆在一块,裴易铮非常理解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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