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棠蹙着眉头,就见郁卿兰也朝着她看了过来。
礼部侍郎家中的嫡长女是郁卿兰幼时的好友,早就对郁棠嫉恨已久,故意道:“卿兰很快就要嫁给太子,想必有些人该不高兴了。”
京都人人皆以为,当初陆一鸣和郁棠和离,皆是因为郁卿兰而起。
郁棠和郁卿兰的关系太过尴尬。
在旁人看来,是郁棠抢了郁卿兰的一切。
明华看不过去,道:“哎呀,那郁姑娘日后岂不是得喊晋王妃一声“皇叔祖母”?
郁卿兰面色一僵。
的确,按着辈份,她一旦嫁给了太子,就会比郁棠低了两代的辈份。
礼部侍郎家中的嫡长女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经明华这样一说,好像郁卿兰嫁给太子当侧妃也没甚了不起的。
郁卿兰面色僵住:“……!!!”
她且忍忍,终有一日,郁棠会成为了她手下败将!
郁棠拉着明华离开了荷花池,她不欲和郁卿兰斗,可对方如果再害她,她必然加倍奉还,不然如何对得起“皇叔祖母”的身份。
……
炎帝又见了白袍巫医男子。
郭静笔直的站在大殿内,面无他色。
白袍男子颤颤巍巍的跪在黑色大理石上。
炎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传来,“朕不留无用之人!”
这样久都没有逼疯晋王,看来这魔音根本就不管用。
白袍男子当即以头磕地,“皇上!再给草民最后一次机会吧,许是尚未入夜,魔音对晋王的影响不甚明显,但晋王数年前的确中了蛊毒,否则他也不会蒙着双眼,想必一定是病发了,只不过被晋王暂时压制住了而已。”
炎帝挑眉。
希望总是容易让人沉迷。
哪怕只是最后一丝希望。
“好,朕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今晚不是晋王死,就是你死!”炎帝内心的执念已然生根发芽。
赵澈一日不死,他一日不得安宁。
白袍男子伏地磕头,“是!皇上!”
晋王再不死,即便炎帝不杀他,他也不想苟活于世了!
……
是夜,外面蝉鸣未消。
浴桶里嫣红色的花瓣将郁棠的身子掩盖。
她心慌到了极致。
就是今晚了,即便赵澈还想拖,她已经拖不下去了。
侍月端着托盘过来,小脸涨红,贼嘻嘻的笑道:“王妃,王爷让婢子给您送了衣裳过来。”
侍月将艳红色小衣和一件薄纱睡袍搁在了一旁的屏风上,偷瞄了一眼郁棠雪腻丰/腴的前/胸,小脸更红了。
郁棠并没有洗多久,穿上了赵澈给她特意准备的衣裳,她一鼓作气的走出了净房。
衣裳清透,盛暑的晚上穿在身上,倒甚是舒服,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太透了。
屋内已经没有旁人,郁棠看见赵澈手中捧着一本极为眼熟的册子,她大吃一惊,但见赵澈是蒙着眼睛的,这才松了口气。
郁棠走上前,从赵澈手中抢过册子,慌乱道:“你、你去洗洗吧。”
赵澈也不揭穿她,轻笑,“棠儿怎么将书藏在这里?”
郁棠无言以对,“并非是我藏的,是、是柳姨。”
赵澈假装不知,“哦?是么?为夫这就去洗洗,棠儿若是闲着无聊,可想看看这册子。”
郁棠:“……”她才不要看避火图!
赵澈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郁棠像是受了蛊惑,双眼一直盯着他看,从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直至结实修韧的腹部。
赵澈倒也没有/脱/光,只着一条亵裤,这才迈入净房。
郁棠忙又将避火图藏了起来,以防再被赵澈看见,她把避火图扔进了床底。
净房很快传来水声。
郁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只见薄透的睡袍里面,小衣上的绣纹也若隐若现。
这件小衣偏小,胸脯似是被困住,勒的紧实浑圆,她只扫了一眼,就羞燥的无地自容。
赵澈好像很喜欢她那里,昨个儿晚上非但用手,他还……
郁棠难以平复心情,而赵澈很快就迈出了净房,他身上的水珠未干,鬓角微湿,上身赤着,下面只是裹着一条雪白色浴巾。
郁棠鼻头一热,顿时感觉不太好了。
她抬手一抹,立刻取了帕子擦了擦。
却是发现锦帕上越擦越多,鼻血止不住的往外溢。
郁棠:“……”
她竟然是这样的女子?!
赵澈的双眼依旧蒙着,他大步走来,喑哑问道,“棠儿,你在忙什么?”
郁棠擦了又擦,实在囧的不行,这件事如是被旁人知晓,她再也没脸见人了。
今日当众亲吻了赵澈也就罢了,此刻一看见赵澈的身子就难以自持的流鼻血?!
郁棠将帕子藏好,“我无事!”
赵澈人已经靠近,一弯腰就将郁棠打横抱起,两人上了榻,他随手一挥,拉下来幔帐,却是故意留了几盏灯。
赵澈将郁棠困在身下,以自己的臂膀为支撑,没有压着她分毫,“棠儿,可以么?”
郁棠呼吸急促,囧的不行。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问什么可不可以。
没有得到回应,赵澈又说,“棠儿,你怕么?”
郁棠终于忍不住了,
“赵澈!你不要再讲话了!”
说着,她索性就圈住了赵澈的脖颈,也不知跟谁学的,又缠上了赵澈的窄腰,似乎担心他又临阵脱逃……
赵澈咽了咽喉咙,撤下了眼上的白巾,赤红的眸子点了火,“心肝儿,你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
忽逢桃花林,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便舍船,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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