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南趁胜追击,猛一跳起,以手肘做攻击,将人体最锐利的部分狠狠插入马来人的上腹部。
对手的胃一阵翻滚,痛苦地呻‘吟了两声,冲一旁吐出一口血沫。
方路南用手肘连续地砸他,脸上没有带多余的情绪。在战场上,一刻的疏忽都有可能是致命,而仁慈也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
那马来人翻了个身,预备要逃。方路南捂着一边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腿,锁住他的脖颈。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那马来人没有像他一样撑过去。裁判倒数第七秒,他面容痛苦,用右手轻轻拍了拳击台三下。
方路南,胜了。
听到裁判宣布的那一刹那,方路南一下子仰倒在地上,仰面朝天,大口喘息。
头顶的白炽灯光变成一道又一道虚影,在他的眼前旋转、放大。他肌肉酸痛,筋疲力竭,只在心里默默记下,自己又连续赢了这第六场比赛。
九叔说过,只要他连续赢十场比赛,便不再让他打·黑拳,还预备送他一套吉隆坡的别墅。
他要钱,更想逃离这种生活。
他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走在大街上。
他要的是,被记住,被渴望,被留存诗作,得以万寿无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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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半人离场,方路南才恢复力气下台,去后场洗澡换衣服。
马来人早就被抬出去送医院了。他今天被方路南打得不轻,估计要恢复很久。方路南让阿成给自己找来的医生将自己脱臼的肩膀正位,揉了揉发肿的肩膀,似笑非笑地抬眼对阿成道:“你今天骗了我啊。”
败者也没什么好想的,方路南要做的,是算身边人的帐。
“我不明白你在讲什么。”阿成一愣,旋即不自然地移开了目光。
方路南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上的血迹:“你说这个马来人反手很厉害,难道我理解错了么?”
反手厉害,最后攻击自己的却是正手——方路南恨自己平日太蠢,太相信这货,关键时候竟然着了别人的道。
阿成耸耸肩:“也许是被你逼急咯。”
“呸。”方路南往地上吐了口血沫,“你别和老子说这种骗人的鬼话,你应该清楚九叔会相信谁。”
阿成瞪着他,骂了句:“烂货。”
“傻逼。”方路南回敬他,“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被人弄死。”
阿成往地上啐了口,掉头就走了。
方路南没急着追他。这么傻逼的人在身边也防得住,他也算敲打过对方了,反正来日方长。
他提着胳膊套了件T恤到赤’裸的上身,正想拿家伙回自己公寓去睡,却意外接到了一个电话。
“方路南!”
那边竟然是惊慌失措的江疏意。
他的心里顿时涌上些不好的预感:“怎么了?”
“是九九!”江疏意似乎在外面,背景是嘈杂的人声,边跑边带着哭腔道,“九九……他们今天演出结束后在舍堂楼里办party……现在爆炸了!”
“什么?!”
方路南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动作牵动肿痛的伤口,他“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那边的江疏意早已没了主意,只是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叙述自己的遭遇:“怎么办呀……怎么办!警署的人把我们都拦在外面,不让我们进去!我刚才摔了一跤,还被紧急疏散的人群踩了几脚,想找九九又找不到……”
“你等着。”方路南冷静道,“我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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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会开丛漠的故事,《热吻玫瑰》,隔壁已经开了预收。最近少女心爆棚,所以写了一个轻松小甜文,陪大家度过美好的summertime (*/ω\*)快来收藏鸭!
【文案一】
时隔七年,丛漠和旧情人尤津津狭路相逢。
这女人没看到他,抱着个酒瓶在和朋友吹牛逼:“我上学的时候不还泡过一同学,帅是帅,帅破天际!但有什么用?光有力气,没啥技巧,在床上真不太行……”
丛漠脸都绿了。
【文案二】
18岁的尤津津:“我也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大概就是一见到你就很开心,恨不得每天都跑着去见你。”
丛漠:“封闭式训练,你跑去也见不到我。”
“……”
后来下课放学,生气了一天的尤津津在走廊看到了丛漠。
听见她的脚步声,他侧脸看过来。
“既然你跑去见不到我,我就跑来见你了。”
-内心戏很足的妖艳贱货x暗戳戳追妻的闷骚丛sir
-大概是个“每句话都能精准气死我老婆”的追妻火葬场
-“这一生,只有在采摘玫瑰时,我才弯下脊梁。”
*改编自贡萨雷斯·普拉达《永恒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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