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又有画面了。”
魏婴,蓝湛,聂怀桑等人也是一脸的惊讶,看着突然发亮的水镜,水镜里的两人分明就是蓝景与聂怀翎。
“诸位,不是好奇“哪里”是何地方,今日就让诸位一睹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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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翎,你说是不是我们开门的方式不对,要不要重来一次。”聂怀翎牵着蓝景的手,漫步在这广袤无垠的大草原上。
“我有详细的询问过魏骁,穿过草原—沙漠—雪山—丛林—大海—最后才是目的地。”
“那阿骁他花了几天。”蓝景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在看看一身正装的聂怀翎,脑门挂着一排排黑线。
“不急,我们先换衣服。”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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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们还是明白的。
谷云看向在场五十余人,有的人确实秉承君子之道,低头闭目,捂住眼睛。但也有的不过虚有图表,装模作样,透着手指的缝隙,看看一个个眼中流露出的垂涎之色,哼,“啪啪啪”的几声,十几人的脸肿若猪头,看不出原来的容貌。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真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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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婚纱。”蓝景摸着身上的白色婚纱一脸的惋惜。
“你若喜欢,回去我们就立刻成亲。”聂怀翎回身抱住蓝景,下巴搁在蓝景肩头,眼底泛起一片柔光。
“那你先帮我把拉链拉下来。”蓝景抬眸看向聂怀翎
“额,好!”聂怀翎无奈一笑,宁乐就是宁乐,抓重点永远都是与众不同。
“你笑什么。”蓝景拽下婚纱,里头是一身简易的蓝氏校服。
“宁乐,我很高兴你能陪着我一起来。”聂怀翎一边解纽扣,一边说道。
蓝景回头,望去,长身玉立,白衬衫,黑西裤,唇角勾起的弧度,晃花了蓝景的眼,一眼入心,再也难忘。
“怀翎,你今天很帅。”蓝景一把将聂怀翎扑倒,两人就这样在草地上滚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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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看着水镜里玩闹嬉戏的两人,真好,这回二哥哥可以放心了,魏婴反手挠着蓝湛的手心,蓝湛抓住魏婴作怪的右手。
聂怀桑举扇挡住脸庞,他是没眼看了,魏兄还真是临危不惧,有条不紊。在面对未知的情况下,还有心情与蓝湛调情秀恩爱,佩服。
片刻间,水镜上的场景画面变了又变,蓝景聂怀翎两人站在一个山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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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翎,你说怎么就有人那么不要脸呢?欺软怕硬不说,明知是错,却拒不认,还满腹委屈一副可怜巴巴,四处叫屈买惨。自艾自怜的模样,真恶心。”
“世人有千千万万,各有各的活法,总不能狗咬你一口,你也咬回去吧!”
“我这不是替他们感到不值吗?”蓝景越说越气愤,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几分。
“宁乐,你看。”
“什么”蓝景回身看着站在原地盯着壁画的聂怀翎,又跑回去。
石壁上逐一雕刻着一柄漆黑的长剑(无念),一本无字的天书(无忘),一杯洁简的酒盏(无忧),一根精致的玉笛(无羡),一副黑白的棋局(无莫),旁边还刻有五句六字的字体,与画面相互对应。
“何为念,有何念;忘何事,何事忘;为何忧,忧何为;无何羡,羡何无;事何莫,莫何事。”
“宁乐事情可能超乎想象,是我们想的太简单了。”聂怀翎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自己曾经书阁里看到的一本游记里的一句流传已久的远古神话,这幅画不是凡品。
“什么意思”蓝景不解的看着聂怀翎的脸色变的惨白,身体也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
“错了,都错了,错了”聂怀翎“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下来,在旁看着的蓝景,膝盖一痛这该有多疼,额,好像跑偏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
“怀翎”蓝景蹲**体半跪在地上,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失态的聂怀翎。
“宁乐“蚀骨”之噬恐怕永远也无法解除了。”他们都想错了,这哪里是普通的诅咒,是天罚,是老天爷对他们的惩罚。
“没关系,反正每隔五年才复发一次,捱过去就好了,捱不过大不了一死。”蓝景无所谓的说着,又不是她一个人承受折磨,当年参与不夜天“誓师大会”所有人的子孙后代都没有一个逃开了,尤其是为首的兰陵金氏,云梦江氏,清河聂氏,姑苏蓝氏四家的后代,真是前人作孽后人偿,他们造下的杀孽凭什么要他们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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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聂宗主,这是什么意思。”江澄指着水镜朝聂怀桑大声质问。
“江宗主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又没说你,何必急着要对号入座。”聂怀桑讥讽道
“江澄,你冷静一下。”
“魏无羡你闭嘴。”
“江晚吟。”
“怎么,蓝二公子有何指教。”
“江宗主,请克制一下脾气,切勿意气用事。”
蓝涣起身说完,淡淡的看了眼江澄,眼底的警告意味深长,当着他的面都敢吼忘机,江澄这宗主派头做的足啊!他的弟弟他都没有凶过。
“阿澄”
“阿姐”江澄不平的喊了句。
“阿澄脾气不好,给几位添麻烦了,抱歉。”
“师……江姑娘,没事。”
江厌离的眼睛亮了亮,听到魏婴后面的江姑娘,眼底的火光一熄,咬咬下唇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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