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是看了这段历史,才开始怀疑金如松并非“痴儿”是吗?〗
“这是其中一点,我同时也查询过知道此事的各家族在玄正时期家主的手札,甚至私人笔录,对于金如松之事的记录少之又少,除却某几位,呵呵。”蓝景嘲讽一笑
〖景少,历史悠久,你也不好仅凭几段文字来评判金如松之事。〗
“我只是提出自己的看法与分析,再说这又不会当历史考题,听听不为过吧!”蓝景并不想与之争吵,轻点几下鼠标,翻到下一页。
《金麟台的女主人出现在芳菲殿里,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然而,此刻看上去不正常极了。因为她的脸色雪白,毫无血色,人也摇摇欲坠,仿佛刚刚遭过重击,从昏迷中醒过来,随时能再昏迷一次。》
“其实不论对谁而言,知道后都会承受不住的,我只能说,秦愫是位坚强的女子,尤其是在古时。”
〖换成是我,估计会疯吧!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反正我接受不了这种感情,我会崩溃的,而且我也是受不住外人的目光,虽然口中说着是为自己而活,但有几人能够做到呢?不受外界的影响,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嗑忘羡的原因。〗
〖我无所谓,反正与我无关。〗
〖我还好吧!可能就最初好奇一点,景少你呢?怎么看待这段感情。〗
“感情本身是没有错,错的不是他们。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我,也许看法看似很开放,但实际上不一定的,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两人遇到这种情况,我会叹一句惋惜,如果是熟识的人我会叹息,如果是亲人碰到这种情况,我会直呼冤孽,但不论是何种情况,我想我都只会静静看着吧!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话已多说无益,既然如此,那就看着吧!我做不到雪中送炭也不愿做落井下石。”
〖景少,你真的是蓝家人吗?你家祖上不是也有含光君和夷陵老祖这对断袖吗?〗
“那你眼中的蓝家人是怎么样的,必须一样的雅正吗?我是蓝家人,但不是每个蓝家人的想法都要一样的吧!还有我们现在说的是金光瑶与秦愫的情况,你好好的扯上我家先祖想干嘛,他们是两种不同情况好不。”
〖景少既然说到这,你怎么看待同性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这不是我不想回答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忘羡两位先祖离我很远,只能从字里行间看到感受到忘羡之间的那种默契,那种心心相印,很难用言语说出来的感觉。至于现实中,我有过听说却从未见过,没什么感触的。”
〖那如果同性的两人都是你认识的或者家人,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朋友,我会好奇,也许会八卦,只是可惜我至今都没有遇到,抱歉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那如果是御少呢?他是呢?景少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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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蓝湛几人不免坐直身体看向水镜上的蓝景,虽已听前面蓝景看待金光瑶与秦愫之间遭遇的看法,估计**不离十,但他们还是想知道的,蓝景会怎么回答。
蓝涣也想知道,在他知忘机心悦魏公子之时,他是震惊的,却又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忘机越发内敛的十三年,他是多么的感谢魏公子的再次出现,他的弟弟,忘机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冷冰冰的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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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没什么好表态的。”蓝景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半分犹豫。
“我了解自己的兄长,他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会更改,更何况这是他的私事,他的感情,我只是他的妹妹,我无权干涉,无论赞同与否,重要吗?”难不成我同意了就没有其他阻挠了吗?还是我反对他们就会放弃了,都不可能的,不是吗?我除了尊重兄长的选择外,还有其他方法吗?不看着能怎么办?
〖景少,直言不讳啊!一点也不忌讳。〗
〖快人快语,这样也好。〗
〖不谈这个,我们继续看小姐姐。〗
《秦愫倚着门,发呆半晌,这才扶着墙壁慢慢向桌边走来,望着玛瑙纸镇压着的那封信,伸手似乎想拿起它,最终却又缩回。灯火之下,能清晰地看到她嘴唇不住颤抖,而那张原本端庄秀丽的脸,已经快要扭曲了。
突然,她尖叫一声,一把抓起那封信扔到地上,另一只手则痉挛着抓紧了胸前的衣衫。》
“世事无常,奈何,奈何。”
〖为什么上一辈造的孽要下一代来偿还。〗
〖啊!凭什么,这么好的小姐姐,最后落得香消玉殒的下场。〗
〖我突然明白秦愫小姐姐最后的选择。〗
《忽然,一个声音在寝殿中突兀地响起:“阿愫,你在干什么?”
秦愫猛地回头,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身后几步之外,那张熟悉的脸也与往常一般地正在对她微笑。
她立刻扑到地上抓起了那封信。魏无羡只能紧紧贴着桌角,眼睁睁地看着那封信又脱离他的视线。金光瑶似乎走近了一步,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其实秦愫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阿瑶,看到阿瑶就会想起她知道的一切,本就是绷着的弦,看到阿瑶的到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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